“是,是的。孩子是住进了这里。”石宇妈妈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好,别哭了,现在我能去见见他吗?或许我能帮到你们。” “你,你怎么帮我们?医生说他现在病的很厉害,是不能见外人的,不能受其他刺激了。” “那你能给我说说,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时我们去那小破庙找他,他正赤身裸体的在乱舞,嘴里吃着东西,胡乱唱着什么,我们也听不清楚他唱些什么。他见到我们后,好像就不认识我们了,疯疯癫癫的还要打我们,让我们滚出去。我们当时害怕极了,最后不得已就把他送到这里了。” “可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孩子疯疯癫癫的,得了见不得人的病,我们脸上实在没有面子,所以就没有告诉你。” “老婆,你现在也不应该告诉她呀,我们的面子简直丢尽了啊!” “石宇爸爸,现在面子就这么重要吗?” “重要,当然重要了。我,我现在情愿他死了,也不愿让别人知道我有一个疯儿子!” “你们太不可理喻了,怎么会这样想?面子,难道比孩子命都重要吗?他可是你们的儿子,你们怎么会这样想?我要见他,我一定要见他,我或许能帮到你们!” “真的吗?你真的能帮我们吗?他现在病的很厉害,医生说好像恢复的可能性不大,他可能,可能一辈子就在疯疯癫癫中度过了。” “老婆,别哭了,我们认命了。” “求求你们,我真的或许能帮到你们,让我见见这孩子,我要见见他!” “你若真能帮到我们,那真是太好了。走,我带你去见他。” 福妮走进一间病房,看到石宇正一个人呆呆坐在床上。 福妮走到他面前时,石宇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什么反应。 “石宇,我是程老师,现在我要带你回家,好吗?” 福妮说着想上手去牵石宇的手,但他如遇到可怕的东西惊恐躲开,并把头深深地埋在被子里,不再说话,不再动弹。 福妮慢慢上前抓住石宇的手仔细的看了几眼,又使劲摁摁他的左手心后对石宇父母说道:“我能帮上你们,现在就给石宇办理出院吧。” “办理出院?这怎么可能嘛?他现在就不是一个正常人,回去以后我们怎么办?不行!” “石宇爸爸,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真的能帮上他,因为我知道些他是怎么病的。要不这样,把石宇接回我们家吧,我来照顾他,到时候还你一个和以前一样健康的儿子。” “你真的能帮上我们?我怎么觉得不可信呢?” “可我为什么要骗你们呢?” “老公,这程老师说的也对,她为什么要骗我们呢?孩子与其住在这里受这种罪,我觉得还不如让程老师带回她家,若是真的治好了,岂不更好?” “若是真能治好他,你想要多少钱?我情愿给你一半的家产,不,百分之八十也可以。” “我不会要你们钱的,我不是为了钱,石宇是我的学生,这也是我应该做的,我要把石宇带走。” “好,好,真的太好了。” “安阳,我想把他带回家可以吗?” “带回咱们家行吗?你有信心治好他呀?” “我想试试,我觉得我还是蛮有信心的。” “可以,如果他能恢复健康,好好的,那真是太好了,要不这孩子不就废了吗?” “安阳,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 “我们之间干嘛这么客气,需要我做什么,你只管吩咐就行。” “我想先去那小庙里看看,当时石宇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想弄个明白知道一些细节。我很想知道当时石宇到底受到了什么刺激,让他神志如此混乱?” “好的,我和你一起去看看。” 他们驱车来到小庙,福妮让安阳按了几声喇叭,然后他们下车前去察看。 这座小庙坐落在偏僻的郊外,四周被茂密的杂草环绕。 庙门前的石阶上长满了青苔,显得有些沧桑。 庙内香火不盛,显得格外冷清。 庙宇的建筑风格古朴,由于年久失修,部分墙体已经出现裂缝,瓦片上也积满了灰尘。 庙内光线昏暗,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斑驳的地上。 殿堂里供奉着几尊神像,由于长时间无人祭拜,神像上的漆色已经脱落,显得有些暗淡。 供桌上摆放着几个破旧的香炉,里面残留着一些熄灭的香头。 庙内的地上,铺满了厚厚的灰尘,显得有些凄凉。 墙壁上的壁画已经模糊不清,难以辨认。角落里堆放着一些杂物,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 角落里的蜘蛛网随风飘荡,仿佛在诉说着往日的沧桑。 “安阳,这个地方好像有人待过。你看地上怎么还有烧火的痕迹?” “是,好像还有人在这做饭,难道这里有人在住吗?” “喂,喂,是谁在这里呢?谁在这里住?有人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