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山德和很多帝国公民都不喜欢这些黑人,但是他们人口有限,不吸收他们城市就没办法扩大,但白人们基本不会和黑人通婚。而帝国的船队或者一些大商人自发组建的船队经常会到达非洲各地的港口,每过十几天就会有船队经过东非海岸的各处据点,陆陆续续就会有男男女女的前来各地寻求自己喜欢的地方定居,总有一些人会来到这里。除了一些穷困潦倒的个人,大部分人都是拖家带口的平民,虽然没什么钱,但这些人家的女儿或姐妹就是这些独身男公民的良配,基本上只要是个白人,都是非常受欢迎的。 在这里,基本没有什么压迫,因为一切才刚开始,没有那么大的贫富差距,帝国的制度也在一定程度上规避着富人的权力的延伸,特别是土地兼并问题,这个问题往往是王朝更迭的根本原因,纵观中国,每个王朝末年无不是土地兼并严重,大部分人失去土地成为流民,加上天灾,这些流民就很容易逐渐形成起义军,最终推翻王朝的哪怕不是起义军就是实力庞大的割据势力。 在西方,王朝的更替不是被外来强大的国家所灭就是被国内实力强大的贵族推翻。而无论是哪种情况,都离不开人和土地问题,把人和土地连在一起,就有了实力茁壮成长的基石。解决了土地问题也就解决了流民问题,解决了某些势力膨胀问题,就解决了他们利用某些契机起兵造反。 其实往往可怕的不是农民起义而是那些拥有实权的地方官员和豪强贵族势力,而农民起义只是导火索,他们是给国家敲响丧钟的人,往往最后的胜利者并不是他们,诸如大泽乡起义、绿林赤眉起义、黄巾起义、六镇起义、隋末农民起义、黄巢起义、宋江方腊起义、红巾军起义、明末农民军起义、白莲教起义、太平天国运动、义和团运动、斯巴达克斯起义、法国扎克雷起义、英国瓦特·泰勒起义、捷克农民战争(胡斯战争)、德国农民战争、西班牙城市公社起义、俄国普加乔夫起义、法国里昂工人起义、西里西亚纺织工人起义、巴黎公社等等,几乎所有的起义全部以失败告终,最终要么被彻底镇压,国家得以苟延残喘,要么权力被贵族军阀攫取,无一例外。 帕特罗克勒斯来到这后,加大了船只的建造力度,并对周围敌对势力进行了清扫,特别是尼罗河两岸,必须保持水路的安全。他还带人到周围勘测自然环境,绘制更详细的地图。沿着奥林匹斯湖西南的水道(塞姆利基河)来到了另外一个小湖(爱德华湖),帕特罗克勒斯以自己的名字给他命名。此湖的东北方向有一条河(卡通加河)连通了腓力湖,在离小湖7帕拉桑左右的距离有一个长5.3帕拉桑、宽2.9帕拉桑、面积24.6万斯特伦马的小湖(乔治湖)。湖水很浅,最深处仅3米左右,沿岸多纸莎草沼泽。 在帕特罗克勒斯湖的南面还有几条河,其中一条连通着尼罗河的源头卡盖拉河,还有两条河的南面11帕拉桑的地方又有一个湖(基伍湖),这个湖连通着一个南面的一个大湖,这个湖在当地人的语言中叫作坦噶尼喀湖。 坦噶尼喀湖位于东非大裂谷区的西部裂谷部分,属于断层湖。蜿蜒曲折的湖岸线长达1900公里。入湖的河流主要有马拉加拉西河、鲁济济河、卡兰博河等,湖水的出口是卢库加河。南北长约679公里,宽度平均是50多公里,平均深度570米,位于坦噶尼喀湖北部最深处为1470米,仅次于贝加尔湖,面积km2,是世界第二深湖,也是第六大湖。 帕特罗克勒斯带领团队仔细探查了这条湖的水文状况,发现十分的复杂。坦噶尼喀湖四周地区森林茂盛,各种热带林木竞相生长。最引人注目的是香蕉林连绵不断,郁郁葱葱,那一串串沉甸甸的香蕉令人垂涎,一座座农家茅舍就掩映在香蕉林中。香蕉不仅是当地居民的主食之一,而且用香蕉酿制的香蕉酒是当地居民的传统饮料。香蕉酒度数不高,味道香甜可口,酒量大的人一天可喝上两三斤,有的地方的人还以香蕉酒当水喝。 另外,还有一种形状奇特的树,这种树与一般的树不同,它没有枝丫,没有碎叶,在修长而结实的树干顶端,长着长长的翠绿欲滴的阔叶。这些阔叶也不像一般树木那样向四周扩散,它们只是整齐地向两侧伸展,既像开屏的孔雀,又似展开的扇面,这就是有名的旅行家树,也有人叫它“孔雀树”、“扇子树”。这种树最初生长在茫茫的沙漠上。 当商旅和行人在满目黄沙、寸草不生的古漠中艰难行进时,热沙炙烤,烈日曝晒,疲惫不堪,干渴难熬,来到这种树下,不但可借浓荫纳凉,小憩片刻,驱除疲劳,还可用刀在树干上划出一条口子,流出清凉可口的汁液用来解渴。正因为这种树对人类有特殊的贡献,尤其是沙漠旅行者不可缺少的朋友,故被称为“旅行家树”,又名“旅人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