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卷柏终于听明白了,他相信王清彤,这一定是个好办法,他感激的说:“谢谢清彤,听你这么说,我差不多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今天晚上就跟他说,然后一点一点的劝他。” 王清彤从来没想过陶卷柏说的朋友是陈序淮,听到陶卷柏的话有个小疑惑:“你现在不是在国外吗?你要怎么跟他说啊?” 陶卷柏这次反应很快,借口自然而然的说了出来:“我打电话跟他说啊。” 然后他又兴奋的说:“清彤你怎么知道我在国外的?你问我爸妈了吗?”所以你也跟我一样,在偷偷关心对方吗? 陶卷柏以为王清彤在偷偷关注他,心里还有点小甜蜜,只不过王清彤的回答,给了他一个暴击,那点小甜蜜直接被打散了。 王清彤被这个问题硬控了一秒,确实是她主动问起陶卷柏爸妈都,不过她没有选择说实话:“当然不是啊。今天叔叔阿姨来家里拜年,我爸妈没有看到你们两兄弟,就问了两句,你爸妈说你们出国了。” 陶卷柏的语气难掩失落:“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是你主动问起来的呢。” 王清彤听出陶卷柏对自己的在意,突然有点小害羞,为了降低自己脸上的热度,她赶紧说:“还有其他事情吗?没事我就挂电话了,我要去客厅见客人。” 陶卷柏心都碎了,自然是王清彤说什么是什么:“没事了,清彤拜拜,谢谢清彤。” 王清彤:“拜拜。” 虽然心碎了,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 晚上睡觉之前,陶卷柏洗完澡就跑去陈序淮床上躺着,打算跟陈序淮来个秉烛夜谈。 陈序淮以为陶卷柏就是来看他做作业,然后找点满足感的,没想到自己作业都做完了,什么都收拾好打算睡觉,陶卷柏还躺在他床上。 陈序淮嫌弃的踢了陶卷柏一脚:“该睡觉了,你还不回自己房间去?” 陶卷柏乖乖躺好:“我今天晚上想跟你一起睡,你快躺下,我们聊聊天。” 陈序淮看陶卷柏像看傻子:“你没事吧?自己睡一张床不舒服吗?非要跟我挤在一起睡觉?我不喜欢跟别人挤在一起睡觉。” 陶卷柏猛男撒娇:“哎呀,我们很久没有一起睡觉了,我怀念这个感觉不行吗?你的床那么大,来三个人也不会挤的。” 陶卷柏甚至还拍了拍床,对陈序淮邀请道:“你快躺下,我要关灯了。” 陈序淮有时候确实拿陶卷柏没办法,掀开被子躺好:“算了,就让你回忆这么一次吧。” 快捷短语两个人也不是第一次一起睡觉,他没必要矫情什么。 陶卷柏想跟陈序淮谈初恋的话题,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翻来覆去的踢被子。 陈序淮都要被他烦死了,他甚至在想要不要直接把人扔出去算了,刚才就不应该对陶卷柏心软,早点扔出去更好。 终于陶卷柏开口了:“阿序,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 陈序淮知道,陶卷柏今天晚上找他的目的终于出现了,为了速战速决,他也没有跟陶卷柏说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话,毕竟陶卷柏那性格,这话根本打发不了他。 陈序淮配合他的话题说:“有没有很重要吗?” 王清彤的话给了陶卷柏一个方向,陶卷柏也没有觉得有了方向就闲着,想了很多该怎么跟陈序淮聊天的办法,发誓一定要让陈序淮说出他喜欢的人是谁。 不过说起这个话题,陶卷柏莫名的觉得自己的脸很红:“也不是很重要,我就是有点好奇,正常来说我们这个年龄正是春心萌动的时候,都应该有喜欢的人了吧。那你肯定有喜欢的人了吧?” 陶卷柏喜欢王清彤很多年了,可是他总觉得自己配不上王清彤,所以一直都把这个秘密埋在了心里,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 陈序淮看陶卷柏一脸的春心萌动,简直就是不问自答,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你问我?那你自己呢?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陶卷柏的脸在黑暗中不知不觉的变红:“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有喜欢的人,就是对某个人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就有一种无时无刻想知道对方在做什么,想见到她,想跟她说话的冲动。” 陈序淮:“你这不就是喜欢吗?你如果这都不算喜欢,那什么叫喜欢。难道在你心里,那种不管不顾不在乎的,才是所谓的喜欢?不过你喜欢的人是谁啊?怎么都没有听你说过。” 其实从陶卷柏平时的行为。陈序淮隐隐约约能猜到陶卷柏喜欢的人是谁,不过他也不打算直接说出来,不然这天就聊不下去了,陶卷柏可能在他床上羞愤而死。 陶卷柏还记得自己一开始的目的,一直把话题往陈序淮身上引导:“你怎么知道这是喜欢了,是不是因为你也有喜欢的人?阿序,你喜欢的人是谁啊?不会是我认识的人吧?” 陈序淮:“我不告诉你。” 陶卷柏:“你就告诉我吧,你喜欢的人是谁啊?是不是我认识的人啊?如果是我认识的人,那会是谁啊!” 陶卷柏突然瞪大眼睛,陈序淮不会是,不会是喜欢王清彤吧。他把自己跟陈序淮共同认识的人都想了一遍,只想到了王清彤一个人,在他心里王清彤是所有人里面最好的,所有人都会喜欢王清彤。 陈序淮看陶卷柏一惊一乍的,一下就猜到了他的目的:“你不如直接问我,是不是王清彤。” 陶卷柏被吓得说话都结巴了:“你......你喜欢的人是王清彤吗?你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你们经常联系吗?” 陶卷柏都绝望了,如果陈序淮也喜欢王清彤,那他这辈子是不是都没有希望了,只要是长眼睛的人,都知道他跟陈序淮谁更好。 陈序淮:“不是,我不喜欢王清彤,我是说你喜欢王清彤。” “啊!”陶卷柏整个人都被陈序淮的话吓懵了,然后是极大的羞耻感笼罩在他身上,让他整个人都红的像煮熟的螃蟹:“你怎么知道?我跟你说过吗?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