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不说了,若这般说出来,怕是要闹误会,也会让姑娘乱想。还是不说为好,且当我多嘴,也当我方才什么都没说。” 秦易摆摆手,继续吊胃口。 宋若兰的好奇心都已经被勾起来了,这下子让她不要问了,她当然会忍不住。 而且秦易越是不说,她就越是忍不住。 “秦先生,你就说吧,我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却已经将你当朋友看待了。而且秦先生的为人,我也感觉得出来是那种光明磊落之人,因此又怎么会闹误会呢?” 宋若兰的想法很简单,你不误会,我不误会,那自然也就不会产生误会。 误会这种东西,往往只会在沟通不良的情况下才会出现。如果大家都敞开来说,又怎么会出现误会? 秦易叹了一口气,做出一种无奈妥协的表情,说道:“好吧,既然姑娘一定要听,那就请听完之后别骂我就是了。” 宋若兰听他肯说了,顿时嫣然一笑:“怎么会呢?若兰断断不会骂秦先生的。” 秦易正色道:“我给姑娘疏通心脉的时候,是要通过手掌触碰离心脉最近的地方,也唯有如此,才能抽丝剥茧一般将那堵塞的隐脉一根一根剥离开来,让它形成通畅。 而心口这一片,属于中丹田。 人体共有小腹处的下丹田,胸口中丹田,头部上丹田。 通常我们称头部的上丹田为魂海世界,中丹田则是金丹元婴的诞生之地。下丹田,为所有仙元的凝聚之所。 既然疏通心脉,要将我的手掌贴住最接近心口的位置,那么同理,如果要疏通下丹田的阴脉,则需要……” 下丹田为小腹,女人的小腹,那岂不就是…… 宋若兰听到这,忍不住地将一双玉腿朝中间闭拢了三分。 她半抿着红唇,脸上也是浮现了两片红晕。 秦易故作尴尬地干咳两声,道:“我就说吧,这本不该说的,这话一说出来,即便不误会,也会令人怪不好意思的。” “没……没事的。”宋若兰宽慰了一句。 再尴尬,也是她要求说的。这真怪不到秦易身上去。 秦易:“其实以姑娘的天资,只要中丹田的这条阴脉被疏通,假以时日,突破大罗金仙,应该也是问题不大的。” 大罗金仙! 听着的确好像问题不大,但宋若兰对自己的天赋和潜力还是很清楚的。 她的资质算不上太好。 如果是上等资质,那么早就该像徐诲之他们一样,达到金仙境界了(前面弄错了几次,我翻开笔记原来是笔记记错了) 她现在,才区区真仙境界而已,若非秦易帮忙,她连七级真仙都难以突破得了。 这修行之路,越往后面,就越需要个人天赋和潜力。 天赋决定上限这话,绝对是没说错的。 以她这样的资质,想要成为大罗仙,谈何容易?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或许一个甲子,她都觉得未必有那个可能。 而她这个人,也是有一些好强心思的。 这主要原因也是因为她并非真正的嫡女,她能被父亲宋仲恺抬举,完全就是因为她被徐诲之青睐。 她父亲宋仲恺对徐诲之这个外甥真的很好。 而她这些年来,也是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证明给父亲看,自己也是可以凭借实力去赢的父亲的认可的。 正因为如此,她之前才有单枪匹马斗魔族,差点被基尔大击杀的一幕。 如今她父亲虽然死了,但是她那好强的心思却还是没有变。 “秦先生……具体要怎样做?” 红着脸沉默了一会儿,她忽然又追问了一声。 秦易知道她心动了。 但他还是得做出推脱的样子:“姑娘别再问了,你再问,我也不好意思说了,此法犯男女大忌,不用也罢。” 宋若兰转头看着他,很认真地说道:“大罗金仙境界,若兰梦寐以求都想踏入那个境界,先生乃正人君子,有话但讲无妨,若兰可以听的。” 秦易见她很坚定的样子,这才勉为其难地说道:“实不相瞒,其实我所掌握的这些法子,源自于密宗禅道,姑娘可听过欢喜禅?” 宋若兰露出一种恍然之色,点点头:“欢喜禅与道家的阴阳互济合欢术,殊途同归。” “没错,所以,疏通之法,为何法,想必姑娘已经知道了。” 宋若兰再次咬住嘴唇,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原本她还是有一些期待的,期待着的答案是那种跟胸口的手法一样,碰一下而已。 如果是碰一下,那她咬咬牙,也就过去了。 但眼下,秦易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白了,要疏通下面的隐脉,就需要阴阳互济,行夫妻之礼。 这让她就无法那么轻易去答应了。 毕竟,她可是一个干干净净的未出阁的女孩子! 最终,宋若兰姑娘如秦易意料中的那样,并没有接受下丹田隐脉的疏通。 两人也自这一番谈话后,气氛变得有点沉闷。 之后的推拿,秦易一直在用手法撩拨,若兰姑娘也完全硬扛住了,没发出任何声音。 末了,两人自然也没发生什么,如昨天一样,客气聚、客气散。并约定明日再继续。 在宋若兰走了之后,秦易又去了一趟小树林。 眼瞅着连母马都快承受不住了,他只好暗中出手,一掌打在了徐诲之的后脑勺上,将之击晕了过去。 随着徐诲之的倒地,那匹原本神骏现在萎靡的母马向秦易投注了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夹着尾巴就从小树林一瘸一拐地跑掉了。 秦易带着徐诲之,回了听雪楼。 但他也嫌弃徐诲之太脏,就将他丢在后院的草地上。 昏迷中的徐诲之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竟在睡梦当中,也如喷泉一样在喷涌。 喷得满地都是! 秦易赶紧闪开,啧啧称奇,这贪心的孙子到底吃了几颗? 可能徐诲之以前禁的日子比较久,这一喷,将几年的积蓄都给全喷了出来。 秦易也干脆在他额头上下了一道咒,让他干脆沉睡到不喷为止。 毕竟他都快脱皮了,如果继续放任他,明天等他清醒过来,自己也不好圆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