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乘一匹马,也是没办法的事。 上官远琴一想到要跟两位兄长汇合,坚定的目光忽然不再犹豫,借助秦易的拉力,她身姿矫健的就翻身而起,坐在了秦易前面。 “远琴姑娘,为了方便掌控方向,我可以抱你吧?” “嗯,公子不必在意。” “如此,就冒犯了!” 两只手将上官姑娘夹在怀里,追风马一路驰骋,扬尘而去,很快就从树林穿入了旷野。 如果是一个人骑马,对合体境界的秦易而言,是受不了追风马的龟速的。 但,两个人骑,那就不一样了。 那一颠一颠的冲击,谁骑谁知道。 路上偶遇豺狼群出没,秦易一掌一个,隔空击毙数头豺狼,吓得剩下的豺狼树倒猢狲散,一溜烟就散得没了影子。 “公子好厉害!” 上官远琴亲眼目睹,不忘夸赞。 秦易:“这也是多亏了姑娘襄助,若不然,要解决它们也不容易。” 这次骑马,秦易很规矩,没有像对待詹姑娘那样,强行融和。 不同的女人,自然是要以不同的对待方式。 詹姑娘当时既心机又阴狠,对她自然可以粗暴一点。 但上官姑娘,人美心善,用粗暴的方式对她,显然就不太合适了。 “秦公子……我有个请求。” “姑娘你说。” “就是……就是我昨晚亲你的事,就当成我们两人的秘密,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好吗?” “姑娘昨晚帮我,不畏名节受损,我自是会为姑娘隐瞒此事。” “其实,也不是名节不名节的,爷爷说过,江湖儿女成大事可以不拘小节;主要是, 我怕此事被有些人知道后,恐怕对公子不利。” “哦?姑娘口中的【有些人】,指的是谁?” 上官远琴却不肯说了,只摇头道:“公子还是别问为好。” 她不说,秦易也不问。 “对了,姑娘对修道之事,了解也不少,为何姑娘却不曾修道?” 上官远琴张了张嘴,本想说什么,但最后话在喉咙里,终究是没说出来。 缓了一会儿之后,换了一番说辞:“因为天赋不够呀,如果天赋够的话,谁也不想成个普通人的,对吧?” 天赋不够? 这话普通人能说,但她绝对就不适合说。 因为只要能够被系统列入横刀夺爱目标的女人,无论相貌、身材或者是天赋潜力,都至少是8分以上的。 而且,秦易通过跟她亲密接触,也能感应得到,她一身根骨并不差,虽然比不上天命之女,但对比詹雯姬之流,还要胜过不少。 所以,这怎么能说天赋不够呢? “我看姑娘的根骨并不差,只要想修炼,未来成就一定不小。姑娘与我有缘,若姑娘想修道,我可以当姑娘的引路人。” 上官远琴却很肯定地摇摇头:“不必了,谢谢公子,我修不成的。” “试都没试,姑娘何必提前否定?” 上官远琴有些事情本不想说出口,但秦易的善念也终是让她芳心动摇。 犹豫了一下,她叹息着开口:“我们上官家族的人,每个人,都是不能修炼的,这是诅咒,都已延续千年了。” 诅咒?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们上官家其实也是从中宫域出来的,但也因为某位老祖的陨落,导致整个家族都受到了牵连。我们老祖为了让祸事不波及到最后一脉后人,就亲自下了血咒,将自己的所有子孙后代都封死了修道之路。因此,我是不可能修炼成功的。” 下血咒,让所有后裔都不能修炼。 这是一种表态,意思就是我不让后代修炼,你们就不必担心我的后人为我复仇,所以你们也别做的太过,祸不及家人,须留我子孙一条性命。 秦易忽然很好奇,她们上官家的老祖到底是那一位? 当年竟被逼到这个地步? 能够下这么强的血咒,延续千年,这位上官家的老祖当年修为一定也不简单。 “凡事没有绝对,这血咒既然是被你们老祖亲自所下,那应该也是有解除之法的。”秦易安慰道。 上官远琴忽然微微笑道:“是啊,后来我们这一族的人,听到某位大人物告诉我们,有办法解开我们身上的血咒,但是前提需要我们帮他寻找一件古物。 那古物与我们上官家的老祖有关,据说这天下,也唯有我们上官家的后人,才最有希望寻到那件古物。” “于是,我们就世世代代踏上了流浪的旅途,出没于各个州域的古代遗迹。本来上个月,皇天不负苦心人,在一片遗迹当中,我们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一片古物,我爷爷也因此而付出了生命为代价。 临终前,他让我们拿着东西来离域交付给那位大人。 可这事,不知怎的,一波三折。 我们既没有成功将那东西交付给那位大人,还……那件东西还被我给弄丢了……” 说到这,她满面沮丧。 她心里很想快点与两个哥哥碰面汇合,却又怕丢了东西而被两个哥哥责骂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