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先是愣了愣,然后…有点悸动…… 仔细观察眼前的胖次,白色纯棉款式,带着黑色边边,中间还点缀着蝴蝶结装饰,有点眼熟,似乎前几天在晾衣架上看到过,这真是年槿刚换下来的…… 口腔里的燥热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我能感觉到皮肤的温度在直线上升,明知道这样不对,明知道这可能是年槿故意留下来考验我的,却还是…… 好吧,我承认,我承认自己的好奇心太旺盛,已经旺盛到了无耻、下流、下贱,甚至无药可救的程度,我就是头淫荡的禽兽——但话又说回来,充满好奇心,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呢?好奇心,它是推动学习和探索的重要动力,是激发人们寻求知识的重要动力,是创造人才使社会进步的动力源泉。 于是,为了社会安定,为了国家富强,为了世界和平,我带着崇高的信念,蹑手蹑脚的蹲下,撩起了阻止进步的阻碍,直接去探寻知识最深处的秘密…… 果不其然,那棉柔的材质上 ,还残留着年槿的温度,还残留着……我像被打了一枪,心脏骤停,又猛烈跳动,转而面红耳赤,只觉得腹下一团热气腾腾,瞬间冲上了脑瓜顶,烧的我意乱心迷,双眼模糊。 我闭上眼睛,脑子里闪现的,都是年槿那雪白到晃眼的娇嫩身躯。 我都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变的这么奇怪,但我知道自己触犯了禁忌,即使是想想,也罪大恶极,可偏偏被道德观谴责产生的负罪感,让我体会到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刺激,我越清楚什么是不该联想的画面,那画面的篇幅偏就越来越多,我拿着内裤的手开始颤抖,我知道,如果开了这样的头,那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正当我陷入到两难的抉择中时,突然听到客厅响起了一阵手机铃声。 我被吓的一激灵,那是我的手机在响。 “哥,你的电话。” 才过了三四秒,年槿就拿着我的手机冲到了卫生间门外,而我正拿着她的胖次浮想联翩呢,做贼难免心虚,哥们一边忙不迭的将内裤塞回了抽屉,一边强装镇定,问道:“谁打来的?” 年槿老大不爽的哼道:“备注孟时雨…女的吧?” “啊,是,是我们店铺的女员工,你先帮我接,告诉她我在洗澡就行。” “哦……她挂了。” “挂了?啊~没准是打错了吧,她这人还挺粗心的。” 年槿语气一挑,颇为戏谑道:“那用不用我给你打回去?万一人家没打错,就是找你有急事呢?” “不用,如果她真有急事,一定会再打来的。” 见门外的年槿不说话了,我赶紧打开花洒,简单洗了洗冲了冲,连沐浴露都没用,就擦干身子套上裤子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没想到正迎上年槿微微泛红的俏脸和一双略显呆滞的大眼睛,靠,她该不会一直站在这里吧? 我定了定神,开口问道:“你在这儿杵着干嘛?” “我要用卫生间…” 年槿说完,低着头就要往里冲,却被哥们一把揪住后脖领,话说,内裤的摆放位置我好像没按照原样恢复啊。 我是又惊又怕又心虚,道:“你用卫生间干嘛?”好嘛,情急之下问出了一个脑残的问题。 年槿小脸上的红晕已经爬到了耳根,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只能盯着她的后脑勺,便听她忍着羞意,装作很随意的小声回道:“尿尿呗。” “尿……尿尿你先等会儿吧,地太滑,别摔着!” 年槿挣脱我,还是冲了进去,然后砰的一声锁上了门。 “我憋不住了!” 站在门外的哥们一阵凌乱,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祈祷年槿不是故意将内裤留下,祈祷她不会去仔细观察内裤的摆放是否出了问题。 没一会儿,年槿从洗手间出来了,她的表情和行为都算正常,像平时那样关了洗手间和客厅的灯,然后跟我道了句晚安,便径自回了房间,只是…我怎么好像没听见冲马桶的声音呢…… 想着想着,意识便开始游离,我严重怀疑酒精不仅伤害了我的胃,还破坏了我的大脑,不然刚睡了十几个小时的我,现在怎么又会困乏成这个样子? 呃,这似乎也是鬼压床的前兆。 果然,昏昏沉沉中,眼皮变得沉重,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身体逐渐变得僵硬,正当马上要进入鬼压床状态的时候,有个温软的身体爬上沙发,掀开被子,真真切切的压在了我身上。 “嗯…” 一声轻吟的同时,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洗发水味道,其中夹杂着我更加熟悉的淡淡幽香。 此时此刻,我更希望压在我身上的是鬼,而不是年槿,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看,年槿比鬼更要让我感到害怕。 她向上拱了拱身子,像没有骨头的小猫一样,以一种舒服的姿势蜷伏在被窝里,将下巴垫在我的胸口处,小脑袋钻出被沿,露出那张俊美又可爱的小脸,眨巴着水眸,楚楚可怜的轻声说道:“哥,外面又打雷了,我害怕,睡不着,能在你这躺会吗?”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