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国! 长岭! 长岭卒火力全开,虎贲军吃尽了苦头。 最后,虎贲军只能龟缩在营地,一筹莫展! “如果这不是演习,虎贲军早已全军覆没!”某位前来观摩的将领面露不屑。 “听说虎贲军还是从禁军中精挑细选,由此可以窥见禁军的实力!”另一位将领笑着回应。 脸上同样带着浓浓的不屑。 这两位将领来自不同的诸侯国,其他诸侯派来观摩的将领,差不多都是这种看法。 “不知江东军的战力如何?”有人突然问道。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吴、鲁两国将领的身上。 “应该比虎贲军要强上一些!” 沉默片刻,有人开口回应。 是吴国派来观摩的将领。 “朝廷的军队,也只有江东军能勉强一战!”鲁国的将领在一旁笑了起来。 话音刚落,哄堂大笑! 代国世子负责接待,此时他也在笑,不过心中对太子佩服不已。 太子? 太子正端坐东宫,面色阴沉。 能做到大义灭亲的,都不是常人,平郡王出于仰慕,请他到内务府喝茶。 顺道请他参观了一下刑狱司的杰作。 再次回屋落座,客人端起茶杯的双手就有些颤抖。 平郡王抓住时机,句句直击他的心理防线。 哪怕早有准备,也还是露出了破绽! 最大的破绽,就是没有充足的理由背叛自己的兄长。 换句话说,剧情并不狗血! “把你们当时的对话,再重复一遍!” 看一眼平郡王,太子缓缓开口。 平郡王在座位上微微欠身,随即清了清嗓子,再次描述起当时的场景。 “会不会是想着家丑不可外扬?” 回忆完毕,平郡王又补充了一句。 “这件事,就交给常遇春调查!”太子依旧面沉如水。 “太子哥哥,四弟——同五弟——,要如何处理?”平郡王面露犹豫。 “孤正为此事烦恼,你既然提出,就帮孤出个主意。” 平郡王听后一愣,随即面露苦涩! 血脉至亲—— 轻了,起不到惩处的效果! 重了,又容易引来非议! 更何况,还要考虑乾清宫那位的感受。 “太子哥哥还真是看得起臣弟!” 略一思索,平郡王冲太子拱手,委婉的拒绝。 叹一口气,太子缓缓起身,在大厅里来回踱步。 “两个蠢货!” 过了许久,太子从口中吐出了对两位弟弟的评价。 “最可怕的不是愚蠢,而是看不清自己的愚蠢!” 顺着太子的意思,平郡王补充两句。 “等常遇春调查结束,孤会向父皇禀报!” 太子对两位弟弟已是失望透顶,不愿过多的提及。 “需要臣弟做些什么?”平郡王主动请缨。 “他既然已经投靠了二弟,你就多关照一下!” “臣弟明白!” 平郡王起身,冲太子拱手弯腰。 锦衣卫的效率已是越发恐怖,才过去两日,常遇春就出现在东宫的凉亭外面。 这两日太子心情恶劣,整个东宫的气氛也变得有些压抑。 “进来说话!” 太子独坐凉亭,语气还算温和。 常遇春弯腰入内。 “到底什么情况?” 太子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面无表情。 “向睿亲王告密的是太平伯,依附于理国公府,前段时间理国公看中太平伯的一处庄子,强行要了过去,太平伯因此怀恨在心。”常遇春态度恭敬。 在任何时代,人类都对土地保持着极大的热情。 “太平伯的庄子是何时得的?” “快二十年了!” “二十年都没兴趣,怎么突然就打起了主意?” “下官也觉得蹊跷!”常遇春拱手弯腰。 “说下去!” “理国公与安阳公过从甚密——” “谁?”太子突然开口打断。 “安阳公!” “怎么哪里都有他?”太子微微皱眉。 “要不要查一查安阳公?”常遇春向太子请示。 沉思片刻,太子轻轻摇头。 不是不想,是皇帝不准! “殿下,这位理国公,同礼亲王的交情不错!” 作为下属,要懂得时刻为上司分忧,更何况太子还是常遇春的主人。 “难怪孤的这位皇叔能察觉出端倪!”太子恍然大悟。 “金畅!”精神一振的太子冲凉亭外喊道。 “奴婢在!” “去礼亲王府,请礼亲王明日来东宫喝茶!” “喏!” 如今的金畅时常代表太子出入权贵府邸,这种差事已是轻车熟路。 “还查到什么?” 等金畅的身影消失,太子继续开口询问。 “理国公的长子,是东宫的侍卫!” 常遇春左右看看,刻意压低了声音。 “谁?” “赵路!” 太子想了一会,感觉好像有点印象。 赵路,理国公府的长子,不过,却不是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