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逆风三步已登堂入室,为了寻求更快的速度,开始参悟起了融筋境的武学,无踪步】 【一晃十年,你将无踪步的步法,心法,技巧牢记于心,一点点在脑中推演】 【第三十年,虽未学步,可你已将无踪步彻底参透,并尝试着修改这门步法】 【第五十年,你封闭六感,五心朝天,专心的将两门步法融合,企图创出最契合你的融筋境步法】 【岁不寒无以知松柏,事不难无以知君。这条路虽艰辛,可你从未想过放弃,哪怕是十年毫无进展】 【第六十二年,一日清晨,你恍然睁开双目,见第一抹晨曦垂落,狂风迎面,你一步踏出,立于空中十息】 【第七十年,经历了旁人难以想象的磨难,你做到了旁人在玉经境,几乎做不到的事,一本新的融筋境武学诞生】 【本次推演结束,剩余妖魔寿元:一百八十三年】 【当前武学:融筋·风影逐日步(入门,浅风入夜)】 注:浅风入夜,二十四时辰仅可用一次,开启后,一盏茶的时间内,你的速度将提升两倍,并能在这段时间御风而行。 “七十年,还真是花的一点不剩!”。 张观山暗自咂舌,融合融筋境武学,就是要比玉经境麻烦的多。 不过好在这七十年花的值,此前浅风入夜,虽未标注时间限制。 可他心中有感,想要用第二次,时间也是二十四时辰。 融合了融筋境的步法后,浅风入夜速度不仅快了一倍,最重要的还是“御风而行”四字! 当初在金陵县,他见黎清秋,叶钦二人能飞,可把他羡慕坏了。 “给我充一百年,将这步法加满!”。 【第五年,你日夜走桩,勤学苦练,一步一个脚印,将这门步法的诀窍逐渐掌握】 【第十八年,苦学步法多年,你尝试追风踏草,经历了无数次的跌倒】 【一晃五十年过去,这日大雪淋头,你脚尖轻踩,做到了踏雪无痕,终将风影逐日步小成】 【七十年的沉淀,让你对这门步法了如指掌,山崖之上,狂风袭来,你踏风而出,得以短暂御风,步法大成】 【第八十年,你捆住了双手,单凭双腿,以步法攀爬山崖,多次险些摔死,可这并未吓到你】 【十年磨一剑,再次攀爬山崖,你单凭御风而行,便可登顶,此时,步法圆满】 【往后十年,你回顾修行的点点滴滴,对这门步法的感悟越发深刻,超脱圆满,登堂入室!】 【本次推演结束,剩余妖魔寿元:八十三年】 【当前武学:融筋·风影逐日步(圆满,浅风入夜)】 “妖魔寿元还是太少了”。 张观山眉头微皱。 融合一门融筋境步法,再推演至圆满,消耗的妖魔寿元远超玉经境武学。 剩下这些妖魔寿元,不够推演刀法,不过有这门步法想来就够了。 “吱吖~”一声, 张观山收起面板,推开书房门,眺望天际远方。 黄昏余晖洒落在肩,一个闪身,张观山的身影便消失不见。 片刻后,偏房门打开,南秋雨走了出来,右手轻抚着门框。 “官人,再见……”。 南秋雨呢喃自语,望着张观山消失的方向静默许久。 她一个清馆人,那夜若非张观山所救,定逃不过司马昭阳的手心。 更不必说入镇妖司,被一位三品高人收为弟子了。 这恩情,她想偿还都不知该如何还,只能祝张观山此行顺利,平安回京。 …… 黄昏悄然过去,转而是明月升起。 今夜京畿有乌云密布,风中夹杂着水气,似乎酝酿着一场大雨。 时至三更,京畿除了更夫,寻城的士兵,街上已很难再看见百姓。 金鸡坊,登月楼。 “今天手气可真臭,输了一千五百两银子”。 司马昭阳从后门走出,眉头不由皱起。 京畿禁赌,可开赌场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还是会有不少人动心。 例如这登月楼,看似是个酒楼,地下实则修了个赌场,能来这里玩的,非富即贵。 “少爷,可算等到您出来了!”。 有一位老者,早早的守在后门,见司马昭阳出来,赶忙迎上前。 “徐伯,你怎来了?”。 司马昭阳眉头微皱,这老者乃是司马家的管家。 “老爷让我告诉您,从明天起要您去书院,待下次殿试,无论如何也要中进士”。 “不就是一区区进士,这对本公子来说,又有何难”。 司马昭阳不屑的摇了摇头,若非上次殿试,他还未考取举人,三个一甲进士,定有他的名字。 徐伯并未说话,紧跟司马昭阳身后,督促他回到府上。 “少爷,近几日莫要在京畿乱逛了”。 “为何?”。 司马昭阳眉头一挑,不等徐伯说话。 巷口迎面刮起一阵狂风,吹的二人有些睁不开眼睛。 这一阵风中夹杂着阴冷的杀意,使得二人心中莫名一颤。 再看巷口,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影。 一身黑衣,头戴斗笠,将面孔遮的严严实实,身材高大,好似一堵墙一样,将巷口堵的严严实实。 “用不着问为何了”。 张观山脚下缓缓走出,一步步逼近司马昭阳。 “你是何人?!”。 司马昭阳心中一突,脚下后撤几步。 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者不善! “若阁下就此退去,此事可当作没发生过,待我回去,不告诉老爷”。 徐伯白眉一皱,眼神出奇的凝重,拦在司马昭阳身前,摆出起掌式,可以显露出半步融筋境的修为。 “呵呵,今天你们二人怕是回不去了!”。 张观山冷笑几声,这老者虽是半步融筋境,不过未真正入融筋境,不过一刀的事。 “你是张观山?!”。 听这熟悉的声音,司马昭阳瞳孔睁大,面色很是难看。 有些未曾料到,上次一事过后,张观山还敢对他出手。 “猜的不错”。 “司马昭阳,可还记得你上次说过什么?”。 张观山左手缓缓摘下斗笠,右手掀开衣袍,握住刀柄,“铮~”的一声,出刀一指,一抹寒芒骤然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