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年,多年的刻苦修行,让你将掌法的一招一式融会贯通,可你差的不是悟性】 【第七十年,你坚持不懈的精神,让上天都感到动容,这一日,你迎风起掌,收招之时,掌法小成】 【第九十九年,纵使你的境界,不足以让你掌法大成,可你依旧未曾放弃,只是未曾放弃罢了……】 【百年苦修罢,翻看岁月史书,踏入时间长河,纵使他人镇压一世,在化境这一层次,圣人也要低你一头】 【本次推演结束,剩余妖魔寿元:七百二十年】 【当前武学:清风掌(小成)】 “一百年妖魔寿元,竟只能让清风掌小成”。 张观山咂了咂嘴,不过系统最后一句话,不由让他挺直腰杆,眼里浮现出一抹骄傲。 虽然他开挂,可翻看史书,听说书人嘴里的故事,岁月留名的人,基本上都跟开挂差不多。 传说中的圣人,估计比开挂更猛,什么悟道十年,立地成仙…… 凭他化境圆满的修为,就算把剩下的妖魔寿元,全都氪进清风掌,估计也没什么用。 “寅虎禄神,先来一百年!”。 【妖丹,乃是妖的修为所在,上三品的妖丹,更是妖的核心,你以三品大妖的妖丹洗髓,机缘巧合悟出此妖的神通】 【第二十年,人妖殊途,不过你并未放弃,而是五心朝天,感悟这道神通,企图掌握为己用】 【第五十年,长路漫漫,踏步则至,你撇弃了吃喝,专心研究这道神通,脑中终有一抹灵光闪过】 【第七十年,你快饿死了,恍惚之际,那抹灵光再次浮现,你找到了在洗髓池里,炼化妖丹的感觉】 【第一百年,你吃了一些东西,这抹灵光若隐若现,可始终不能真正触碰到】 “一百年都入不了门?”。 张观山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决定跟这神通死磕到底。 一百年不行,那就再来一百年! “给我再续一百年,谢谢!”。 【第一百二十年,上天给你指引,人类习得妖道神通,并非没有先例,可那些人皆是上三品,但你并未放弃】 【第一百五十年,一日清晨,你于山巅打坐,身体又到了极限,弥留之际,你似乎看见了那道虎妖】 【第一百七十年,你补足身体气血,抓住那一抹灵光,学着虎妖的姿态,开始演练神通】 【第二百年,这一日,你气血涌动,神通浮现,寅虎降临,开山裂地!自今日起,在漫漫岁月长河,日后若有圣人回溯过去,重修境界,在化境皆绕不过你】 【本次推演结束,剩余妖魔寿元:五百二十年】 【当前神通:寅虎禄神(入门)】 张观山眼神复杂,这个可比清风掌狠多了。 二百年的妖魔寿元,仅能入门,这谁遭得住?再多来两个,妖魔寿元都给他耗空了。 不过好在看见系统的评价,让他心情稍微好一些。 当初他跟黎清秋,叶钦,李轻舟三人,方能勉强杀了金盔牛妖。 现在的他,虽说没试这寅虎禄神,不过心中有感,绝对能一个人将那金盔牛妖给轻松单刷。 “该给行川寄一封信回去了”。 张观山嘀咕一声,趁现在天色还早,拍拍屁股起身。 想在京畿传信给金陵县,无疑是很难的。 距离实在太远,寄一封家信,少说得几十两银子。 好在詹台青说过,武部有专门的信使,只要是在大乾,皆可传信过去。 寄过信件,往后三日,张观山便跟个街溜子一样,在京畿四处闲逛。 虽说穿了一身江湖侠客的衣服,可自从身上盘个三品虎妖后,气势不自觉便透露出几分凶戾,让人不敢靠近。 只要是碰见京畿衙役,便会被拦下来把底细问个清楚。 一两次还好,可次次都被盘问,张观山甚是烦恼,便把镇妖司武部的令牌系在腰间。 那些衙役一过来,看见令牌便扭头就走,这倒是给他省下不少麻烦。 哪怕是京畿的衙门,那也惹不起号称四大仙司之首的镇妖司。 这天一大早,京畿明安坊。 一条街上全是卖吃食的,张观山从南边吃到北边,只要是看见没吃过的,就要吃一下试试。 “这京畿确实是不错,只可惜东西卖的太贵了”。 张观山揉了揉肚子,吃了个八分饱,便花了他二十两银子,让他颇为心疼。 这二十两银子放在金陵县,能在最好的酒楼,让十多个人吃到不省人事。 明德书屋,乃京畿第一大书屋,号称若在明德书屋都找不到的书,那大乾任何地方都找不到! 书这东西,在大乾可是硬通货,一些年代久远的古书,那是能拿到当铺卖大笔银子的! 张观山还未进门,便被店小二给拦了下来。 “官人,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店小二眼皮狂跳,看着比他高了近两个头的张观山,哆嗦着说出这句话。 “对面才是兵器铺”。 无论怎么看,张观山都是个武人,能在门口守着,他的眼力自然不错。 张观山腰间系着的那一块令牌,他一眼便认了出来。 眼前这人,不仅是个武人,还是镇妖司的武人! “某家没走错,来的就是你们这明德书屋”。 张观山摇了摇头,虽说进了镇妖司。 可他对大乾的了解,还是太少了,虽说很多书里写的东西不可尽信,可多看几本,自行斟酌一下即可。 “你们这不是说,一贯钱便可看一天书?”。 “官人,确实是这般”。 店小二犹豫一下,终是点了点头,他们开门做生意,确实是没理由将客人拒之门外。 “这是一贯钱”。 张观山也不啰嗦,掏出一贯钱给了店小二,便进屋找书看。 时节已深,算算日子,临近三年一次的春闱,不少举人已进京,准备参加殿试。 这家书屋,最多的便是举人借阅书籍,一个个身穿儒袍,面容斯文,交谈起来,满嘴的之乎者也。 书屋最显眼的一角,诸多举人围着半句诗,讨论着下半句该如何接上。 可只要有人开口对诗,便会被旁人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