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 看到胡德聪气的吐血倒地,羊须胡老者不由吓坏了,连忙跑到胡德聪身边急声喊道。 要是三皇子被气死,那么,按照大胡国律法,他可是要掉脑袋的,你说,他能不着急吗? 不过,经过他细心的查探,发现胡德聪只是气急攻心,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心中的一块石头不由暗暗落了下去。 还好、还好,还没死。 “大胡国和新月国世代交好,今有大胡国三皇子中暑昏迷,我们岂能见死不救?” “就劳烦曹兄将三皇子带回去诊治一下吧?” 随即,只见林太虚一本正经的话音响起在众人的耳中。 “噗.......” “哈哈哈......” 林太虚话一说完,在场众人不由哈哈大笑,现在才春末夏初,神特么的中暑昏迷。 明明就是被你气的可好。 就喜欢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小事而已......” 曹鸿福点头道,默默的看了林太虚一眼,好想问问他,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付胡人三皇子,就不怕引火烧身? 但是,想想也就算了。 圣师大人的决定,是他们能左右得了的吗? 再说,哪个少年不轻狂? 只要自己等这些老家伙还在,大胡国能怎么样? “你......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羊须胡老者一把将胡德聪抱在怀里,怒声吼道。 带三皇子回去诊治? 我信了你的邪。 就算用胡子想,他也知道,林太虚等人要是将三皇子带走,绝对不会是真心的想救治三皇子。 而是为了监禁三皇子,从而向大胡国勒索好处。 所以,他怎么可能同意这样的事情发生。 “大胆奴才,本少这是在救你们主子的小命,你非但不感激,反而要阻拦?” “你到底居心何在?” 林太虚见此,大声呵斥道,一副义愤填膺的看着羊须胡老者。 “哈哈......” “就是,你一个奴才居然敢置主子的安危于不顾,你到底居心何在?” “我擦,这个老奴才不会是想弑主吧。” “这还用问吗?肯定是他的主子平日里对他不好,这个奴才正打算借机报仇呢。” 听到林太虚这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周围众人不由差点笑喷了,个个七嘴八舌的说道。 看着林太虚的眼神,真的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是帅。 谁能拒绝一个幽默风趣,而又不怕死的同胞呢? “你......你们......” 羊须胡老者闻言,不由差点被当场气死,杀人诛心,何患无辞啊。 你们这些新月国的人,太狠毒了。 什么叫我要置主子的安危于不顾? 什么叫我要弑主? 我是看着三皇子长大的,我真要弑主的话,至于要等到现在?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太难了。 太冤了。 “带走。” 林太虚挥挥手说道,要是先前一气之下将胡德聪杀了也就杀了。 现在嘛,他感觉这个什么狗屁的三皇子,在杀之前,还是可以废物利用一下的。 所以,先抓起来再说。 至于大胡国会不会对新月国皇室施压,那就不是他能管的事情了。 有本事让大胡国对名师堂施压一个试试。 我次奥...... 林太虚这么想着,突然眼前一亮,名师堂? 这特么的,劳资都差点忘记自己是个名师了。 挑衅名师? 袭杀名师? 侮辱名师? 不管是那一条,本名师都能将胡德聪这个龟儿子,连骨头都可以榨干几十遍啊。 看来自己晋级六级武王的艰难任务。 妥了。 “赶快带走,麻溜点。” 林太虚又催促的说道,生怕胡德聪被人抢了似的,双眼看着昏迷的胡德聪,越看越是满意,越看越行了。 他感觉自己看的不是人,而是一座光芒万丈的金山啊。 “好的,太虚公子。” 曹鸿福回答道,立即伸手抓起胡德聪的衣领,连带着羊须胡老者一把就提了起来。 “我次奥,暴力老,我喜欢。” 林太虚见此,不由眼角一抽,对曹鸿福的野蛮霸道点了好几个赞。 你能想象一个老头,一只手平举着,抓着一个壮汉,然后壮汉身上又挂着一个人吗? 是不是有画面感了? “不要,放开我的主子,我们不要跟你走。” 羊须胡老者抱着胡德聪,双脚悬空不停的挣扎着道。 “闭嘴,再说一个字,就拔了你的舌头。” 罗向阳冷眼一扫,淡淡的说道,一股骇人的气势便朝着羊须胡老者镇压而下。 “额......” 羊须胡老者根本就不是武者,怎么可能承受得住罗向阳的气势镇压,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双手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没有了双手抱住胡德聪,羊须胡老者便从胡德聪的身上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