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百户可是威风得很啊,这冒犯二字,从而说起啊。” 南宫一刀冷笑着道。 这要不是在酒楼有幸目睹到蔡子安的强者风范,他还一直以为这家伙就是一个憨厚的老实人呢。 那威风,那霸气,就算自己堂堂的镇北王也是自愧不如啊。 这些年还真是埋没你了。 “王爷恕罪,末将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蔡子安听到南宫一刀这么一说,立即,更加,确定,在酒楼的那个见不得人,呃,不是,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就是南宫一刀了。 当即吓得冷汗都要逆流成河了,连忙磕头请罪道。 牛百川也是吓得浑身一紧,趴在地上不敢起身。 只有牛经义继续一脸懵逼的看看蔡子安,在看看牛百川,然后,再看看南宫一刀。 以他的有限知识里,实在找不到什么理由来形容现在诡异的事情了。 我要怎么做,才能表示我听懂了? 你们就不能明着说吗? 欺负人家未成年? 淦! “你也知道你罪该万死?” 南宫一刀呼的一下站起身,喝道,“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敢在一个名师的眼前劫走牛经义,本王倒是想问问你,你是想干嘛?” “你是嫌镇北军最近的日子过的太安稳了,打算给本王找个事情做做?” “末将不敢,末将不敢。”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 牛百川、蔡子安在南宫一刀震怒的声音下,吓得瑟瑟发抖。 “......” 牛经义这才醒悟过来,感情林太虚身边的那个带着面具的护卫就是镇北王啊,当即吓得浑身发抖,一下子就瘫倒在地上。 妈妈咪哟,这下闯了大祸了。 估计连他老爹都救不了他了。 早知道,就让那个废物打一顿好了,虽然痛一点,但是,至少还活着啊。 “哼。” 南宫一刀骂完,又气呼呼的坐了下来,伸手指着牛百川和蔡子安,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爷,末将愿意去向林公子请罪。” 等了片刻,发现南宫一刀的情绪稳定了一些,牛百川可怜兮兮的看着南宫一刀,弱弱的说道。 “请罪?请罪有个屁用啊。” 南宫一刀怒道,“人家已经上书帝都名师堂,说我们镇北军居功自傲,不把名师堂放在眼里,请求帝都名师堂派高手前来镇压镇北军了。” “啊......” 牛百川不由惊叫一声,有些傻眼的看着南宫一刀,有些半信半疑,王爷,你不是逗我的吧,他可是你的女婿,他会这么坑你? “王爷,既然如此,我们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呜呜呜” 当即,蔡子安露出一丝凶狠的神色,说道,但是,话刚说到一半,一边的牛百川像是疯了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就将他的嘴巴捂住了,剩下的话直接变成了呜呜呜了。 但是,有心人一定会听得出来那呜呜呜,其实就是,直接将林太虚那个废物给斩了,来个死无对证。 “闭嘴,闭嘴。” 牛百川捂着蔡子安的嘴,在他的耳边凶狠的低吼道,冷汗如同瀑布般的从额头流下来。 这个杀千刀的,什么话都敢说啊。 一不做二不休? 大哥,那可是王爷的女婿,你这么说,不怕王爷先将你一不做二不休了? 你想死不要紧,别连累我啊。 “混账东西。” 南宫一刀气的差点要吐血了,抓起手边的茶杯便砸在蔡子安的脑袋上,只听“碰”的一声,上好的青花瓷茶杯立即在蔡子安的脑袋上变成一堆碎片。 而蔡子安发型都没乱,不得不说,三级武师的脑袋确实很硬。 “呃......” 见此,蔡子安不由一愣,傻傻的看着南宫一刀,感觉现在的王爷有点不对劲。 这主意他觉得不错啊,死无对证,一劳永逸,一了百了....... 怎么就让您雷霆盛怒了? 牛百川见此,连忙放开捂着蔡子安嘴巴的手,老老实实的继续跪在一旁,心里为蔡子安默哀了几秒钟,可怜的娃啊。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老夫是爱莫能助了。 “杀杀杀,你一天到晚除了杀,还能想到啥?” 南宫一刀骂道,身上散发着慑人的寒意,居然想谋害自己的乘龙快婿,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末将知错了。” 蔡子安连忙说道,虽然不知道南宫一刀为何发怒,但是,王爷肯定没错,错的一定是自己。 承认错误就行了。 “王爷息怒,蔡百户也是无心之言,不知者不罪,王爷不必当真,回头末将一定对他严加处罚。” 牛百川说道,怎么说蔡子安也是自己得力的手下,能拉一把就拉一把吧。 “本王警告你,若是林太虚有什么三长两短,本王就诛你九族。” 听着牛百川的话,南宫一刀的怒火算是消停了一点,然后,又恶声恶气的警告道。 这是在给蔡子安打预防针,万一这个憨货以后真的找机会暗算了林太虚,那自己就悔之晚矣了。 “是,王爷。” 蔡子安连连点头保证道,至于他心里的真实想法到底是啥,谁也不知道。 “那......王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牛百川问道,感觉事情有些严重了,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一次冲突,只要镇北王出面调解一下,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林太虚居然捅到了帝都名师堂。 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真到那个时候,那就不是几个人的私人冲突,而是镇北军和名师堂之间的荣辱了。 这林太虚究竟有多虎? 居然这么坑自己的老丈人? 简直就是不当人啊。 “怎么办?本王怎么知道怎么办?” 南宫一刀没好气的说道,一想到这个事情他就头大。 要说对待大胡国,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各种手段他一样不缺。 但是,对待名师堂不行啊。 不说新月国的名师堂基本都是新月国的人,就算不是,他也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公然和名师堂火拼吧。 再说,也要他拼得过啊。 不说中州的名师总堂绝世强者满地走,光是一个北域镇天司,就可以轻易镇压掉镇北军,他拿什么跟人家斗? 疼,牙疼。 蛋疼。 浑身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