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还沉浸在‘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用顾虑’‘身体特殊’‘好好享受’这几句话中,被砸的晕头转向,仿佛之前的酒劲还没过。 突的上官复玉的上贴上她额头时,脸一瞬间爆红,特别是上官复玉越来越贴近的脸,心跳得飞快。 脑海里不断盘旋系统和令狐北的声音‘春宵一刻值千金’。 手不自觉抓紧身下的床单,缓缓闭上了眼,头微微扬起。 没有等到上官复玉的吻,却听到了上官复玉失笑的声音。 云翳猛的睁开眼,有点茫然。 上官复玉收回手,握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停下了笑,却压不下嘴角的笑意:“抱歉,看来你应该没什么事了。” 云翳知道她误会了,此刻尴尬得想用脚扣出三室一厅住进去! 但下一秒,上官复玉抬手抚上云翳的脸,拇指指腹摩擦云翳通红的脸颊,身体靠近她,近到云翳能听到他逐渐加快的心跳,那频率,与她如出一辙。 “既然没事了,那我们开始吧?夫人。” “开……开始什么……” 云翳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上官复玉眼中逐渐涌动的情欲,足够表明要开始什么。 此刻的他还是那一身月白婚袍,明明清冷如谪仙的他,沾染情欲后,仿佛是一只月妖,又纯又禁欲却又非常勾人。 感受到他的灼热的呼吸逐渐靠近,云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眼睛里倒影着他的脸,他的唇。 直到感受到柔软触感,带着他独有的清冽气息,混合着灼热,在她口腔中漫延。 “哈……上官……” 云翳快窒息了。 从温柔到肆无忌惮,他仿佛要掠夺她所有的氧气,尽管还不太熟悉,却本能的边做边学,边实践。 “夫人,换个称呼。” 上官复玉一手抱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她头后,将她身体往下移,直接平躺在床上。 手抚上腰间束带,手扯了一下没扯开,直接用灵力解开。 这是他们结契大典的婚服,上官复玉自然不会损坏。 他的手顺着衣裙,探了进去。 触碰到滑嫩的肌肤时,呼吸加重,穿过一块小小的布料,不轻不重的柔着。 “嗯……上官……” 上官复玉用力了一下:“叫我什么?嗯?夫人” “夫,夫君……别……” 云翳身体弓起,难以忍受的果断改口! 上官复玉眼眸微眯,起身,跪坐在她**之间,慢条斯理的将解开身上的衣袍。 云翳*着气,眼睛微微睁开,红烛柔光,照亮他眼中翻涌的情欲。 “抱歉夫人,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你会理解我的对吧?” 什……什么意思? 云翳脑子一片浆糊,只见清冷的他眼神变了,再也没有以往清冷自持的样子,宛如扑倒猎物的雄狮。 正在享受自己的猎物。 “来,试试这样,夫人。” …… 云翳不知听到了多少句夫人,明明这么正式的称呼,现在却成为了一种情趣。 她要疯了。 上官复玉是被令狐北附体了吗?! 最可恶的是,这家伙拿着一本图册,压着她在案桌上,一边翻页,一边问:“试试这个好吗?夫人?” 我试你大爷! “够了,够了吧上官……” 云翳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外投不进一丝光,仿佛一直都是黑夜。 可她明明觉得时间过了很久! “天还没亮,夫人。” 上官复玉插住她的后颈,一个用力:“夫人,叫错了。” 艹! 云翳只觉得自己浑身软得不行,望着窗外依旧黑夜,觉得这一夜怎么过得这么久? 是她喝多了酒未醒吗? 可是,他都那么多次了,整个房间包括窗台,都是痕迹,怎么可能还是黑夜? “夫君,夫君……嗯,歇一会儿好吗?” “等等,再等一等。” 嘶—— 要死! …… 云翳意识回笼,迷茫的睁开眼,本以为身体会被折腾惨了,却没想到浑身通透,下意识查探了一下修为。 好家伙。 合体初期。 呵! 她就知道! 恐怕就没有人比她修炼速度还快了吧? 这跟开挂有什么区别? 身后是灼热的毫无阻挡的相贴,腰上被紧紧的束缚。 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上官复玉。 就是没想到他竟然没给她和他穿点衣服。 那逐渐升起的反应,云翳是真欲哭无泪。 唤出系统面板看了眼时间。 哦,过了六天了呢~ 她就奇怪明明感觉过了很久,窗外却一直是黑夜。 这还用说,就是上官复玉搞的鬼! 干! 真特么鸡贼! 云翳直接将上官复玉的手甩到一边,准备起来,可上官复玉又将手搭了回来,一把将她固定在怀中:“夫人……” 云翳听到这两字就炸毛,应激似的打断他:“不行!不可以!” 上官复玉将下颚搭在她肩颈,失笑道:“夫人急什么?我只想问问夫人修为可有不妥之处?” 云翳翻了个白眼,如果你把那东西移开,她或许还能相信几分他真的是想这么问。 云翳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也许是因为想到被他这样那样的时候,有点气恼他那东西,直接回手掏,狠狠用力。 “嘶——”上官复玉闷哼,低头咬向她脖颈,力道不重,却足够有痕迹。 “夫人,你这样,是还想再来吗?” 云翳猛地收回手,这家伙竟然反应更大了! 云翳直接一把推开他,毫无形象,直接翻身下床,远离,从空间掏出衣服往身上套,速度快得那叫一个电光火石之间的迅速。 上官复玉没有阻挡,而是侧躺着,手撑起侧脸,红色丝绸薄被只盖住隐私部位,其他的一览无余。 薄肌身材,六块腹肌很是明显,肌肤很白,上面是她留下的一条条显眼的痕迹。 云翳脸色一红,别过脸,搞得好像是她欺负他似的,明明是他要…… 令狐北有句话说的不错,虚伪又道貌岸然的人修! 什么清冷,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