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丁:“小羽,你是不是拉不下来脸求爱?平日撒泼缠人的功夫都用上,小雌性还能不收? 是不是没开窍?要不去问你爷爷。他当年可说是风靡整个万兽之城。很多小雌性都喜欢他。” 听的面红耳赤,擎羽很无语。 瞧不起谁?这些老兽人,就是瞎操心。 芊芊已经答应了他的求偶请求。不过,这事要晚点再说。 现在戬城主还板着脸,等他气消了,才能说别的事。 “叔叔们,我这就去找爷爷,讨教求偶的事,晚点再说哈。” 溜了溜了。 擎羽脚底抹油,溜得很快。 他没去找爷爷,而是把几个信使给召集齐,又带上那些知道蛊雕内幕的兽人。 擎羽领着他们,来到少城主的府邸,直接带进大厅。 信使给擎羽行礼。 其他几个兽人,一看到戬泽,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 禾芊芊走出来,便看到这一幕。 跪在地上的兽人,有缺胳膊,没腿的,少了眼珠子的,还有一脸狰狞,脸和身子被毁容的。 戬泽挥挥手:“赶紧起来,跪在这里想吓死谁?” 他转身揽着禾芊芊安慰:“不要怕。他们不是废兽,是后天残疾的。” 擎羽给她解释道:“这些残疾兽,是被蛊雕抓去当奴隶,被残害成这样的。” 禾芊芊想到蛊雕兽人残忍和嗜杀的臭名声,可实际看到这些兽人,仍然触目惊心。 她默默点头,坐在一旁听他们讲述。 “三位大人,容我把知道的情况先说说。” 一个年轻的雪鸮兽人上前,看了一眼禾芊芊,连忙低头继续道: “蛊雕部落的领地跟我们,本来并不接壤,中间隔着灵狐的领地。 但近百年来,蛊雕和灵狐两个部落发生无数次激烈斗争。灵狐一族彻底败走。 蛊雕便占了灵狐的领地,这才与我们接壤。” “蛊雕的首领廖虚六阶中阶兽人,残暴成性,也极其有野心。 他将灵狐领地的幼崽和小兽人全部杀死,将有生育能力的雌性抢过去自己人用。 来不及逃走的成年雄性,抓来当奴隶。 吃着最少的食物,做最繁重的事情,就这样还不够,奴隶稍有怠慢,他们立即用残暴的手段镇压。” “这六个残疾兽,就是成功逃到虎兽领地的兽人。” “如今跟我们接壤,也时常越界狩猎。我们的勇士们也很讨厌他们。” 禾芊芊看着残疾兽,问道:“你们都是灵狐兽人吗?” “是。” 这六个残疾兽,连忙对她行礼。 一个没了一只眼,满脸狰狞疤痕的老者恭敬说道: “小雌性,我们都是可怜的灵狐兽人。 蛊雕首领廖虚,根本不把我们当活物。 他全身带毒不说,还沉迷配置各种更折磨人的毒药,然后让奴隶试毒。 我的脸,就是被他泼了毒水,烧成这样的。刺骨的疼痛彻夜折磨,我恨不得立即死去。要不是想着我还有个雌崽在他们手上,我早就不想活了。 这还算幸运的,很多族人都被他的毒药折磨的痛死过去。” 说完,还不寒而栗,全身哆嗦,不停地掉眼泪。 旁边几个灵狐兽人也跟着呜呜的哭起来。 那年轻的雪鸮信使说道:“他们六个被逼着狩猎,在冰天雪地里,被一群白熊围困,我们正好遇到,将他们捞到空中,这才救回来。” 禾芊芊问:“老人家,你的雌崽还活着吗?那廖虚有结侣的雌性吗?” “我的雌崽还活着,估计也离死不远了。” 他的声音悲泣而绝望,继续道:“有一次他离我比较近,我闻到他身上味道繁杂,不止有一个雌性的味道。 据说他至今还没有子嗣,因为身上有毒,跟他交配的雌性,经常不到一个月就被毒死。” 禾芊芊:“蛊雕兽人里,也有雌性的吧?” “蛊雕族人也有雌性,但普遍长得很难看。 且廖虚自己还喜欢另外配置毒药,他沾染的毒药没毒死自己。 但跟他有染的雌性,却都活不长久。” 禾芊芊又问:“老人家,你见过一个很美丽的雌性吗? 她有着蓝紫色的眼睛,灰白色的长发,声音非常好听。唱起歌来,周围的人无不驻足聆听,被歌声吸引久久不忘。” “这倒没听到歌声。”他看了看另外五个,那五人也都摇头。 老者继续道:“灵狐雌性眼睛是红色的,以貌美着称。 蛊雕雌性眼睛是黑色的。 小雌性,你是我们见过的第一个蓝紫色眼睛的。比我灵狐雌性还要美丽。” 冷不丁被夸,禾芊芊和善的对他笑笑。 “老人家,廖虚有什么弱点吗?” “据说,他们蛊雕的毒,不是用之不竭的。每次战斗时,将毒牙的毒抹在全身和爪子上。毒素只能维持小半天就不管用了。 但是毒牙里的毒,量很少,用完之后要好几天才能再有。 所以廖虚才沉迷于另外配置新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