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早早地完成洗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此时的他,已然找到了一种能够让自己快速入睡的方法,只是这个方法可能会带来些许疼痛。 当他推开房门,一眼便看到冯虹玲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桌子前忙碌着什么。 许安好奇地走上前去,定睛一看,在他的视线里,只能瞧见两根长长的由气组成的物件。 他不由满心好奇地问道:“虹玲,这两个棍子是做什么用的呀?” “棍子?”冯虹玲抬起头,目光顺着上面移向许安的脖子,“你现在眼神不好就少说话,不然显得你特别呆。” 许安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桌子上的两个“棍子”,却惊讶地发现边缘部分锋利无比。 “是剑吗?” “你摸的那个是我的,另一个才是你的。” 冯虹玲抓着他的手,引导着他摸向另一个。 “这不还是剑吗?” “剑你个大头鬼啊。”冯虹玲再次抓着他的手,让他感受另一个的边缘。 “原来是刀,你不是一直修炼掌法方面的武技吗?怎么突然练起兵器来了?” 许安不断地向着刀柄摸去,刀柄中间有了一点点的凹凸不平。 他大致摸了摸,感觉好像是一个字。 不太确定的他又仔细地摸了摸,开口道:“是和虹字吗?” 冯虹玲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说道:“眼睛看不见,手摸得倒是挺准的,的确是个虹字。” 许安又摸了摸另一把剑的剑柄,疑惑地问道:“为什么这把剑没有虹字呢?” “因为这把剑是给我用的,傻瓜。”冯虹玲从座位上站起身来。 按着许安的肩膀让他坐下:“你来在这把剑的剑柄上写一个安字。” “安?是我名字的那个安吗?” 冯虹玲甚至都懒得回应他。 许安见虹玲没有回答,也觉得自己问得有点愚蠢。 他指着自己的眼睛,无奈地说道:“可是我看不见,怎么写呀?” 冯虹玲挑了挑眉头,她可是见过许安写的字的,字迹那么工整,恐怕闭着眼睛也能写出来吧。 冯虹玲拿起自己的衣服,打开门,语气严肃地说道:“在我洗完回来之后,你要是还没有写上你名字的安字,那你就完了。” 说完,‘啪’的一声关上门,朝着二楼洗漱间走去。 许安拿起一旁的笔,却感觉手感有点不对。 他用指尖往笔端摸了摸,惊讶道:“怎么还是毛笔,这就有点难度了,不过我倒是也练过。” 他沾了沾一旁的墨水,提笔在剑柄上写下一个安字。 可总觉得只写一个字的话,太过单调。 于是,他艰难地拿起剑翻了个面,在另一面写下一个灵字。 放在桌子上没一会儿,字迹就干了。 他用手摸了摸,和之前那柄刀上凹凸的字迹差不多。 他拿起剑,在房间里面稍微练了一会儿,就累得气喘吁吁,抱怨道:“太折磨人了。” 没一会儿,冯虹玲也洗好上楼了。她打开房间门,就看到桌子上的剑柄上有一个灵字,语气不善地说道: “我不是让你写安字吗?你干嘛写灵字?”说着,她撸起袖子,就想教训这个瞎子许安。 许安连忙抬手后退,急切地解释:“别别别,你先听我解释。” 他退到床的另一边:“我这不是看只有一个字比较单调吗,就干脆再写一个。” 冯虹玲被他这话气笑了,“好好好,那你告诉我你的那把刀上面另一个字该怎么写?” “写个魄字不就好了?” “什么! 你还敢说我写的字破! 我看你是真的找削,就你现在这情况能发出几层力道? 我略微出手就能把你打得找不到北,你信不信。” “我说的是魄力的魄,不是破烂的破。 虹魄安灵,你听听,这名字多好听啊,不仅好听,寓意也好。 寓意着这对武器既有如虹的气魄,又有安静的灵气,彼此相得益彰。” 许安似乎被自己取的名字所感动,猛地一拍手掌,兴奋的问道,想要分享自己取的名字很好听:“是不是很好听?” “所以说,你是在嘲讽我不会取名字是吗?” “啊?”许安被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不是,我们要讲道理呀。” “所以你是说我是在胡搅蛮缠,不讲道理喽?” “唉,不是,你这……” 冯虹玲抡起拳头就打,“谁拳头大谁说的话就有理。” 许安身上穿的衣服压制住了自己的实力,根本无法反抗,只能用被子盖住自己,让自己受到的伤害轻一点。 冯虹玲打了一会儿,打累了,整理好自己的头发,坐到座位上,按照刚刚许安说的写下魄力的魄字。 她拿起两把武器对照了一下,心里瞬间又不平衡了。 凭什么许安都瞎了,写字还比她好看? 她不服! 许安身体蒙在被子里面,坚持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动静,便探出头向外面看了看现在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