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了咽口水：“行，还是你聪明，我明天去买三只好鸭子回来，明晚就能吃上。” 滴溜溜的眼珠也转上了，试探着道：“女儿你要是能对人家孙女多关照些，我们隔三差五就能吃上烤鸭子。” 宗泽被那么一说，也回神了，自己不是在明目张胆的搞不良风气吗？ 可想想此时的时代，好像没有硬性规定。 大家也是自家人，安慰了自己几句，直接道：“不行，再破例下去，我学院还用开吗？干脆还是去外面找家学校入职算了，以我的学历，以我的资历，再以我的本事。” “吃饭吃饭。”给女儿夹了几筷子梅菜腊肉，再用韭菜煎饼给人堵了嘴，李妈妈可不想女儿又跑外面去了。 宗泽死鱼眼嚼着堵住嘴的韭菜煎饼，咽下去：“行行行，不说了，我不去，我哪儿也不去，就在李家村，就在家里待着，做校长，做老师给人上课去，在家里一样的。” 说着吃起了饭，越嚼越香。 梅菜蒸腊肉别有一番滋味。 另一边边听边吃的男人那一桌也松了口气，他们还是不想看母女二人有矛盾的，更不想一家子分开。 李宁吃了一碗羊奶饱的打了几个嗝：“蛤蛤蛤。” 像青蛙叫，脸上的红是彻底退光了，白白胖胖的，肉嘟嘟的，粉色红色的小布包可好看了。 招妹早吃饱了，洗了手，拿一块红棉布正给孩子做着小衣服呢，手艺可好了，还给衣服上绣上了小老虎。 背篓里还有做了一半的虎头鞋，虎头帽。 淑贤在旁挑着针线，也在跟着一起赶工，可人手艺不行，就只能做一些基础了。 几个阿爸轮流抱孩子，轮流吃饭，把饭菜一扫光。 那边母女二人也吃饱了，梅菜腊肉哪怕就剩点油，李妈妈也用馒头擦着吃光了。 “太香了，家里的鸡鸭得养起来，等明天去集市看看猪肉佬杀猪了没有？再买五斤肥膘回来炸油渣，你们不是跟人家学了做坛子肉吗？顺便再做一坛子坛子肉，得多做点吃的，好放的，想吃的时候随时吃，还得多买点棉花，多买点布，多打几床被子，等婚后再多建一个窑洞，等孩子多了，也住的开。” 吩咐了一堆，临时决定道：“老三留守，老大老二跟我去集市搬东西，驴车也带上，多买点，买了做好放着，还得再买一公一母两头羊回来，家里的羊奶自产自销，也不用去换了，多出来的羊奶还能换钱，换东西，奶不够了，不产羊羔子了，羊又老了，就做成烤羊肉，我爱吃。” “娘记得多带钱，你得把整个集市买回来不可。” 嘲笑了两句，就去休息了。 李妈妈瞪着女儿的背脊道：“还有七天你就娶侧夫了，你给我老实些，等养好了身体，给我多生几个孙女，你不从，我就再给你领回两个来。” 脚步一个踉跄，宗泽站稳了转身吼道：“懂了，知道了，我生还不行吗？养那么多男人不费粮食吗？张口一个，闭口两个，你还真行。” 说着脚步慌乱的进了屋，把剩下的79份明天要发的书全抄了出来，点灯熬油，天黑完了才去睡的。 被伺候的擦了擦身子，一个人睡了，可半夜多出来两个暖暖的抱枕，一左一右，她睡得更香了。 “啊啊啊啊啊。” 第二天一早被窝里多了俩男人，可不就吓到了吗？ “一大早吵吵什么？烦死了。” 转身就睡，可又睡不着了，抓了老三道：“宝贝，我们给宗泽再生个弟弟。” 想拒绝的三爸被两个哥哥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推了出去。 “救救我。” 一个摇头，一个转身，把炕上让出了好大一块位子，也够李妈妈发挥了，等早上吃饭时。 宗泽满脸尴尬，小三口气氛扭扭捏捏的，都有些心虚。 李妈妈满足的吃着饭，白米饭配咸菜，大口大口的吃。 三爸憔悴至极，像是被妖精糟蹋了一遍又一遍的样子。 另外两个爸躲在角落，心虚的窝窝头配凉水，吃了个半饱。 眼神幽幽怨怨的看着两个不讲武德的哥哥，他面对了一个40猛如虎的女人，还是独自一人，早被榨干了，能做什么好饭？ 只能蒸了一锅米饭，炒了一点咸菜，热了一些凉的窝窝头，就那样吧。 宗泽用吃饭掩盖住了尴尬，吃着吃着就发现问题了。 可也不好问，老四口的问题，小辈怎么问？ 各自分成两队出了门，各带各的丈夫。 坐着驴车，李妈妈捂着胖脸道：“还行，你们仨儿都得补补了，说不得我老棒生珠，就幸运的生了二女儿呢？。” 幻想的想给人画饼，可二人不吃。 阿爸悠悠道：“你生了59个，男58女1。” 吐出嘴的话，比诅咒还恶毒。 二爸疯狂摇头道：“我年纪大，力不从心，也不行了。” 李妈妈气的撇起了嘴道：“还是不是男人？男人不是不能说不行吗？你们三个都不行是吧？等着，我等段时间我就找个小的回来。” 被那么一刺激，二人改口了。 “大哥，我觉得我还行，要不试试？。” “弟呀，我们得再拼一拼，有一有二就有三，三兄弟一人一个女儿多好。” 眼睛瞪了瞪二人：“急了吧？逗你们玩的，我才不生了呢，生来生去一撇腿一个小子一撇腿一个小子，那跟噩梦有什么区别？我做了30年的噩梦了，可不想继续了。” 总觉得被连带骂了一顿的二人，默默不言了。 “不会说话，就少说，你们没一个有用的，全是废物，行了，加快速度，快点去集市，免得好东西都让别人买走了，再买些鹅苗回来养，烤鹅也香的嘞，养大了，想法子让月月家老大给做成烤鹅，那就更香了，今天带你们吃好吃的去，回去可别多嘴了，要是宗泽闹起来，我跟你们没完，男人家家的多大了？也该懂点事了，记好了，成年的好鸭子，五斤猪板油，20斤五花肉，半个月的小鹅苗，一对成年的小夫妻山羊，行吧，要是遇到好的，再给我们家黑妞找个俊小伙儿，她那么多年在我们家也辛苦了，我带足了钱，你们给我多看，多听，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