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未与雌主结契,算不上名正言顺的雄夫,本就没有侍寝权。” “如今小牧在学校,理应由我侍奉雌主,履行作为雄夫的职责。” “虽然雌主怜你受伤、偏宠你几分,但你若恃宠而骄,便是坏了规矩。” 一番话有理有据,条理清晰。 堵得秦诩哑口无言。 尽管他心中恼怒不已,但确实无法反驳。 在星际,未结契的雄兽没有正式名分,自然不能越过名正言顺的雄夫。 哪怕他比裴梦洲早和静姝确认关系,但没结契就是没结契。 家庭地位天然低了一头。 不过,即便如此,秦诩也不愿在情敌面前服输。 他现在说不了话,只能回以凶狠的眼神,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声。 裴梦洲见他不识相,眸光一冷。 正当战斗一触即发之时,温静姝忽然一脸认真地询问。 “什么规矩?” “我立了规矩吗?” “......” 裴梦洲默了默。 几瞬后,他以臣服的姿态垂下头,又牵起雌主的手,虔诚落下一吻。 “雌主大人,您现在可以立规矩。” “嗯...我想想...” 温静姝正襟危坐,做足一家之主的威严样子,随后神色郑重地宣布。 “那第一条家规就是——不许打架!” “吵架也不行!” “反正在我面前,禁止一切破坏家庭和睦的行为。” 温静姝可没那么多精力,天天当判官。 反正最后不管谁赢谁输,她都要哄另一个...不,可能还不止一个。 想想就心累。 果然,立规矩还是有必要的。 听到雌主的训斥,原本剑拔弩张的一人一狼,立马乖乖听话。 “遵命,我的雌主大人。” “嗷呜~” “这才乖嘛。” 温静姝唇角漾开嫣然的笑意,奖励似地一人亲了一口。 香软甜蜜的吻如玫瑰花瓣,轻轻落在脸上,让两人不禁心神摇曳。 “嘤嘤嘤~” 秦诩高兴地在雌主怀里拱来拱去,呆萌可爱的狼脸上露出傻笑。 即使他恢复了记忆,也难免会受到幼崽身体的影响,心智偶尔会幼稚一下。 比起秦诩的心满意足,刚开荤的裴梦洲对于浅尝辄止的吻,并不满足。 他注视着狡黠如小狐狸的雌主,心尖泛起一阵阵痒意,喉结不自觉滚动。 好可爱... 好想亲死她。 “咦?梦洲你怎么了?脸好红。” 温静姝捧起男人潮红的俊脸,有些担忧。 裴梦洲对上那双含情脉脉的美眸,理智在一瞬间轰然倒塌。 他单手将怀中人抱到大腿上,大手按住她的后脑,俯身深深吻上了她的红唇。 “唔唔...” 突如其来的吻,让温静姝一时手足无措。 一想到旁边还有另一个雄夫,一股莫名的羞耻心袭上心头,俏脸泛起艳丽的粉霞。 她羞恼地推拒了几下男人的胸膛,可手却被他的大掌握住,十指相扣,动弹不得。 裴梦洲的吻技太过高超。 渐渐地,唇齿交缠间,温静姝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 一双美眸迷离失神,不争气地沦陷在这个火热缠绵的吻中。 秦诩见两人卿卿我我,快要气死了。 一双冰蓝色的眼眸几乎凝结成寒冰,凛冽无比。 如果眼神能杀人,裴梦洲早就死几百遍了。 好在,温静姝还顾忌着另一个雄夫在场,很快便推开了索求无度的男人。 “色孔雀!” 她美目含嗔地啐了一句,旋即气呼呼地抱起小狼崽,朝主卧走去。 “走,阿诩,我们不理他。” “嗷!” “宝宝,我错了。” 裴梦洲起身大步追上雌主,跟在她身边伏低做小地道歉。 温静姝正在气头上,娇哼一声,也不理他。 裴梦洲哪里受得了心上雌的冷落? 他伸手想去抓她的柔荑,却被她赌气地躲过了。 就这样,你抓我躲。 一直进了卧室,裴梦洲都没握到老婆的小手。 “爱欧妮娅、宝宝、老婆...你理理我。” 男人单膝跪在少女面前,小心翼翼将脑袋搭在她腿上,清冽如泉的嗓音含着一丝委屈。 “刚才是我错了,今晚任由你惩罚,好不好?” “嗷?” (你当我死了?) “秦署长,今晚你能睡床底吗?” 裴梦洲礼貌询问。 “嗷嗷嗷!” (滚滚滚!) 秦诩暴躁地骂骂咧咧,全然没有了以前的成熟稳重。 也是,在涉及雌主的事上,没有一个雄兽能冷静下来。 温静姝看着这好笑的一幕,顿时被逗乐了,气也消了大半。 “我先去洗澡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她便径直朝浴室走去,徒留一人一狼相看两厌。 一个小时后。 温静姝搂着洗香香的小狼崽,悠闲地躺在床上刷光脑。 这两天,由于她对外一直保持神秘,今天关于圣女的热搜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