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们用这笔银子为百姓做些实事。比如修缮一下县里的道路,改善一下水利设施,或者设立一个救济基金,帮助那些贫困的百姓。这样既能体现我们为官的本分,又能避免陈家的纠缠,岂不是一举两得?” 曹师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县令大人英明!如此一来,百姓们定会对我们感恩戴德,陈家也无话可说了。” 将军离开后上了马车,拱手朝殿下行了一礼:“殿下,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所做。” 坐在马车内的赵锦绣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很好,将军,你做得很好。陈家的嚣张跋扈已经引起了皇兄的不满,正好借这次机会给他们一个教训。” “属下有一事不解。” 将军微微皱眉,恭敬地问道:“殿下,属下不明白,为何要选择在此时对陈家下手?难道仅仅是因为李县令之事吗?” 赵锦绣轻轻一笑,“将军,你可知陈家的势力已经**到了何种地步?他们不仅在地方上横行霸道,甚至在朝中也有不少党羽。若不及时遏制,恐怕会危及皇权。此次李县令之事,不过是个契机,正好让我们有机会看清陈家的真面目。” 将军恍然大悟,“那为何殿下看中了李商路此人?” 这人还收了陈家的银子呢,怎么说也是陈家的一员。 赵锦绣想起昨日的接触,脸色变得柔和起来:“李商路虽然曾经收过陈家的银子,但他并未因此而丧失原则。在关键时刻,他选择了站在正义的一边,揭露了陈家的罪行。这样的人,虽然曾经有过污点,但他的本性并不坏。” “更重要的是,他有智慧和勇气,能够看清局势,做出正确的选择。这样的人,正是我们需要的。” 将军不再多言,“殿下英明,属下明白了。” “那打入大牢的陈家该如何处置?” 赵锦绣沉吟片刻,缓缓说道:“陈家虽然嚣张跋扈,但也不能一棍子打死。我们需要分化瓦解他们的势力,不能让整个家族都成为我们的敌人。对于那些罪大恶极的,自然要严惩不贷;但对于那些被陈家裹挟,本身并无大恶的,可以适当宽大处理。” “殿下英明,属下这就去安排。”将军拱手行礼,转身离去。 李商路抓着曹师爷召开秋水县的紧急会议,不开不知道一开吓一跳。 “你再说一遍,秋水县还有啥问题?”李商路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地盯着曹师爷,不敢系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曹师爷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大人,秋水县除了道路和水利设施需要修缮外,还有许多百姓生活困苦,缺衣少食。此外,县里的学堂年久失修,孩子们无法安心读书。” 李商路深吸一口气,要人才没人才,要钱没钱,要资源没有资源,这秋水县简直是个烂摊子啊! “看来,我们得好好规划一番了。” “首先要把道路和水利设施修好,这是关系到百姓生活的大事。其次,要想办法改善百姓的生活状况,不能让他们再受冻挨饿。至于学堂,也要尽快修缮,不出个状元,至少也要让孩子们有书读。” 还状元,有个秀才就不错了!曹师爷自嘲地笑了笑。 “大人,这些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难啊!” “男人不能说不行!”李商路斩钉截铁地回应道,“我这新官上任三把火,一定要烧得旺旺的!” 曹师爷见李商路如此坚定,也不再多言,只是心中暗自嘀咕:“这县令大人真是个有魄力的人,但愿他能真的做到。” “走!我们去实地考察一下,看看这些工程该如何进行。”李商路站起身来,大步走出会议室。 曹师爷紧随其后,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他知道秋水县的财政状况并不乐观,要想完成这些工程,谈何容易? 两人来到县里的主干道,只见道路坑坑洼洼,泥泞不堪。李商路眉头紧锁,“这道路有多久没有修缮了?” “回大人,已经有好几年了。”起止好几年,自从前任县令离任后,这里就再也没人管过。曹师爷叹了口气,无奈地回答道。 李商路环顾四周,泥水飞溅,行人步履艰难,马车和驴车在泥泞中挣扎前行。 这不仅仅是道路问题,更是百姓生活困苦的象征。 “曹师爷,立刻召集工匠和劳力,我们要尽快开始修缮工作。”李商路果断地命令道,“先从这条主干道开始,确保百姓出行不再受阻。” “大人,修路需要大量资金,我们秋水县的财政恐怕难以支撑。”曹师爷忧心忡忡地提醒道。 “这不是问题,从那三千两白银中拨出一部分来,先解决燃眉之急。”李商路毫不犹豫地说道,“至于后续资金,我会想办法筹集。我们不能因为财政困难就让百姓继续受苦。” “什么?!“大人你!”曹师爷惊呼一声,左顾右盼地确认四周无人,才压低声音道:“大人,您真的要用那笔银子?这可是陈家的贿赂,一旦动用,恐怕会惹来非议,你自己留着也好过啊!” “曹师爷,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这笔银子原本就是陈家用来贿赂的,如果我们不妥善使用,反而会成为他们的把柄。现在用来为百姓造福,既能体现我们的清廉,又能避免陈家的纠缠,何乐而不为呢?” 曹师爷服侍过三任秋水县县令,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有担当的县令大人。 “哦对了!告诉工匠要用青石铺路,这样路面更加坚固耐用。”李商路补充道,“另外,要确保工程的质量,不能偷工减料。” 秋水县的几位工匠姗姗来迟,一听这要求瞪大了双眼。 “不行!大人,青石铺路固然好,但成本太高,我们县里哪有那么多银子啊!”为首的工匠头儿皱着眉头,一脸为难地说道。 “银子不是问题,银子不是问题,你就说能不能干?”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