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 周寒野回到安保车上,听闻动静的小笔连忙起身,打算去关心一下自己的队长。 迎面就看着队长衣衫有些凌乱,重点是脖子上清晰的红痕。 “队长你受伤了?”小笔上前紧张询问。 周寒野冷着脸。 “回你床上睡去。” 小笔被冷声一喝,也不敢多问一句了,连忙回了自己狭小的床上去。 安保车自带了洗漱,周寒野回来之前虽然洗过了,但身上始终有那女人独有的香气,进了洗浴间又洗了一遭,低头看着自己身上。 红痕遍布不说,自己欲望还没得到纾解,只是安抚了她,便立马赶回。 低头咒骂一声,周寒野换了一身衣服走出了洗漱间。 小笔一直偷瞄,在看到老大背心下藏不住的手指抓痕,小笔顿时傻眼了。 谁把他家队长伤得这么重? 小笔睡不着了,立马又起来研究这小小的帮派去。 翌日。 舒虞醒过来,就觉得身体又累又舒爽怎么回事? 一段画面闪过脑海。 “别乱动。”男人的呵斥声让她紧紧地捏着被角。 垂眸看着他的唇落下,一点点蚕食……她在他的唇中,昏睡过去。 舒虞脸腾的一下,涨红了,下意识地抬起被子,看着被褥下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 “又……做那种梦了?”她如蚊蝇声质问自己。 而身体的感觉告诉她,是的。 头埋进被子里。 她快要疯了。 “镇定,镇定,舒虞,这是一个作为正常女人的生理需求,不需要多想……放过自己。”舒虞开始安抚自己。 可是脸还是红得不要不要的,脑海里开始不停检索梦里的画面。 只不过为什么这次梦这么短,感觉连一个小时都没有,而且都是让她舒服…… 难道她已经丧心病狂到不想共赴巫山,只要自己爽了? “呵,周寒野你再不回来,我下次得不得就梦别的男人了。” 舒虞吃笑着自言自语说完,拍了拍自己红扑扑的脸。 “我这是有多饥渴啊。” 垂下头来,恰时门铃响了。 舒虞披上外套,快步而去看门,只见卫商易已经西装革履站在门前。 “帮你叫好了客房服务,吃完早餐再睡,我今天还有两个会议要出席,你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舒虞愣了下。 “今天不要我一起去吗?” 卫商易闻言,打量她笑了笑,伸手揉了她额前的头发。 “算了吧,好好休息吧。” 说完转身就离开,他现在可是困得要死,半夜了还被人叫醒还房卡,还让他不要劳役这丫头。 天地良心了。 “哥,我们昨晚回来有没有遇见什么人,男人?”舒虞冷不丁地追问一句。 卫商易回头看着这酒品实在太差的妹妹。 “嗯,遇到了,非说人家长得像你男朋友,你还调戏了人家。” 说完进了电梯。 舒虞下巴都要掉了。 不是吧,脑海里的有些不是梦?是真的? 舒虞脚趾都要扣地了。 她该不会真的对她大哥说,周寒野是自己的神明吧。 卧槽,让她去死吧。 两日后。 东南亚经济峰会论坛正式展开。 舒虞一早起来眼皮子就一直在跳。 “放心吧,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只管静观其变就行。”卫商易说来。 会议是一天半,他们的计划是在第二天会议结束后的发布会,顺势公布,皆是国内也会做出公关消息发布。 “会议结束,只有落落一个人回郑家吗?” “嗯,交接结束,王老他们就不适合跟着了。” “可是这样一来,不是更加肆无忌惮,毕竟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存在了。”舒虞对这个安排有些迟疑。 “舒虞,保护她的小队会一直陪同她到郑家。” 卫商易安抚道。 但这并未没有让舒虞放下警惕,毕竟是关系到落落的安危。 “确定只要到了郑王府上,落落就安全了是吧。” 舒虞再三确认。 卫商易抿着唇,摇摇头。 “什么?!” 卫商易拉她坐下。 “这就要看明天郑老的决策了。” 舒虞不解。 卫商易想了想在,再度开口。 “从郑老在电话没有回绝王老送还回皇冠的那一刻开始,郑老就不会只是眼睁睁地瞪着落落回去,老爷子不可能不知道落落的回归有多危险,如果老爷子没有十足的把握让落落回去,其实在归还,包括我们去的时候,老爷子都可以释放信号,捐赠皇冠,就是让落落不要回去,安稳过下半生,但郑老也没有,他希望落落回到郑家,或许这就是郑老一辈子的心结吧,落落出世的时候,她父母走了,老王妃抚养长大,老王妃临走之际都放不下小公主,郑老想给小公主的太多太多了,所以,郑老一定会做出十全的决策,以保落落的安危。” 舒虞听完久久没能回神。 她当初回卫家那么顺当,到了落落这,完全超出了她的设想。 “放心吧,一切都会顺利的。”卫商易拍拍她的肩头。 可是。 如果真的一切顺利,就不会有这么多准备和决策。 那种不安感,舒虞无法去形容,隔日的峰会接近尾声,作为泰兰八大贵族的郑老做了最后的致辞,郑诚一直全程陪同。 就在致辞的最后一秒,念稿词已经全部讲完,郑诚要上前搀扶时,郑老突然宣布。 “今天也借此机会,跟众多媒体宣布一个好消息,十七年前,我的小孙女意外走失,这期间一直在追寻她的下落。但当时情况复杂,多方面消息显示这孩子已经进入缅北境内,消息就此断了,就在不久前,经过华国的不懈努力,我的小孙女正式确定了行踪,华国这次也亲自将她送回,在此,我向大家引荐一下,这位即将继承我的王储之位的孙女。” 郑老的话音刚落下。 落落身着一身高定小洋装缓缓地出现在大众视野中,今日的落落与以往太不一样了。 镁光灯聚焦在她的身上,那种雍容华贵的气质,和当年拉着舒虞开卡丁车比赛的野丫头简直天差地别。 舒虞隔着人潮看着这样的落落走上了台,眼睛都不由得酸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