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房内光线昏暗如暮色笼罩,高婷和白波皆因饮酒不少而眼神迷离,根本无法看清秦小白的模样。 更何况秦小白在踏入包房之际,便已施展出障眼法,将自己的面容巧妙掩盖。 在他们眼中,这个突如其来之人犹如一团模糊的影子,神秘而令人心悸。 秦小白对高婷的质问充耳不闻,他的目光快速扫过沙发上躺着的江婉,以及旁边手足无措的白波,心中猛地蹿起一股熊熊无名之火。 他的手死死攥着棒球棒,毫不犹豫地对着高婷的脸又是狠狠一抽。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便是高婷凄厉的惨叫。 高婷整个人如被狂风掀翻般趴在了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躯。 随后,张放大步走进包间,他那有力的手一把揪住了高婷的头发。 此刻的高婷,脸可谓惨不忍睹。 原本白皙的面庞此刻红肿一片,清晰的棒痕如血红色的蚯蚓蜿蜒其上,嘴角破裂,鲜血缓缓渗出,混合着泪水和尘土,显得狼狈至极。 她的头发凌乱地被张放揪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与贪婪。 “不……不要……”高婷望着秦小白手上那根棒球棒,恐惧瞬间弥漫全身,彻底怂了,开口求饶道。 秦小白冷笑一声,寒声道:“左脸抽了,该右脸了!” 说罢,手中的棒球棒再次狠狠砸下,只听“砰”的一声,高婷几颗牙齿被硬生生抽碎。 紧接着,秦小白直接将棒球棒塞到了高婷嘴里,将她重重摁倒在地。 随后,他从兜里取出一叠钞票,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在高婷脸上。 那钞票起码有一万之多。 秦小白俯身望着她,眯着眼,嘴角带着一抹冷酷的笑,问道:“你该不该被打?” 高婷浑身颤抖如风中落叶,一时间竟忘了回应。 见她不说话,秦小白直起身子,对身后众人道:“拉出去给弟兄们开开荤。” 此话一出,身后跟来的众人眼中顿时流露出一丝兴奋之色。 高婷脸色骤变,如同白纸一般,总算是反应了过来,连忙道:“我……我错了,该打,该打……不要,求您了!” 秦小白面带微笑,眼神却冰冷如霜,问道:“那错了?” 高婷浑身剧烈颤抖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懊悔,喃喃道:“我……我不该……不该和白波一起,坑害江婉……对……对不起……” 秦小白微微点头,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你也知道啊?” “知……知道……” 秦小白缓缓拔出棒球棒,神色淡漠,淡淡道:“拿着钱滚吧,敢报警……杀你全家!” 高婷如获大赦,赶忙捡起地上那叠钞票,也不顾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连滚带爬地拔腿就跑。 …… 另一边,白波也总算是从震惊中清醒了过来。 他脸色苍白,慌乱地掏出手机想要打电话求救。 可下一秒,棒球棒如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直接砸在了他的手腕上。 只听一声脆响,白波顿时爆发出一阵杀猪一般的惨叫,至于手机,则是直接落在了地上。 白波捂着受伤的手腕,身体微微颤抖,战战兢兢道:“你……你敢打女人……” 秦小白双手抱胸,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我不光打女人,我还要打男人。” “他是从犯,你是主犯。” 白波如坠冰窟,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色厉内荏地说道:“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这时,张放冷着脸,眼神中满是不屑,说道:“知道,大风沙场的白老板嘛,你还真当他是个人物了?哼,想当初在老子面前,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大风沙场的老板名叫白尚明,他承包了一个沙场,凭借着这个生意赚了不少钱,也算是一个千万富翁。 然而,这种人除了有点钱之外,其他的根本不值一提。 在张放这种敢打敢拼的亡命之徒面前,白尚明压根就没法比。 白尚明或许在生意场上能呼风唤雨,但面对张放这样的狠角色,他的那些财富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少底气。 张放他们可不会被金钱所束缚,一旦惹恼了他们,什么千万富翁,在他们眼中也不过是可以随意拿捏的对象。 听到张放这话,白波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整个人都傻了。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恐惧。 他忽然明白了,自己这是惹上了黑社会啊! 白波怎么也想不通,江婉一个农村来的,怎么会和天玑的黑社会攀上关系? 秦小白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道:“给他松松骨头。” 话音刚落,张放如同猛虎出笼一般一马当先,捏着拳头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 跟来的五六个人也立刻一拥而上,他们动作迅速而果断,直接将白波拖到角落。 紧接着,沉闷的拳打脚踢声响起。 张放的拳头如钢铁般坚硬,每一拳落下都带着呼呼的风声,重重地砸在白波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