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就见胡开一路小跑过来了。 还没走到跟前呢,就急着问吕员外道:“老爷!员外,高人怎么走了?发生了什么事?他去哪儿了?还回来吗?” 看来他是一直盯着陈生呢,就怕陈生不给他解药。 吕员外也没法回答了,看了看他说道:“可能他有什么急事要去办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起来就走了。” 他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胡开一听当时就懵了,心想这,这高人要是不回来自己就要一命呜呼了! 胡开上去抓住吕员外的胳膊,一脸可怜的样子问道:“员外!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吕明有一些不耐烦了,就对他说道:“胡开!你不要纠缠老爷,老爷还有事,退下!” 胡开不敢说话了。 吕员外说道:“胡开,我的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你解蛊的日期还不到,不要着急,等一等,姑爷马上就回来。” 胡开心说话等什么等?这高人一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半个月的时间也就一眨眼的功夫,我还能有活头? 噗通一下就坐到地上了。 吕员外也没管他。 哪还能顾得上给他解什么蛊,退兵的事还没着落呢。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姑爷应该是去追灵儿和刘燕儿去了,因为人家毕竟还没过新婚蜜月呢,心里惦记自己的妻子,所以就不辞而别了。 或者是梦里梦到了妻子遇到了什么危险,来不及和大家说清楚就走了。 但是这个解释也很牵强,陈生也不是这样莽撞的人呀,就是他要去追灵儿,也要向吕员外说明白。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只好回了营帐,各自又睡觉去了。 但是这一回吕员外和柳江都睡不着了,尤其是吕员外,如睡针毡,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在床上翻来覆去心乱如麻,哪里还能睡得着? 这陈生一走更是断了他的希望,原来就没有办法退兵,这下更没办法了,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嗡嗡直响,涨得厉害。 后悔刚才惹怒了刘燕儿,就是因为刘燕儿走了,陈生才又走的。 再说陈生,从兵营出来后,策马扬鞭一路直奔赴虎山去了。 伏虎山就在军营的东南方向,大概二百多里,要是速度快的话,明天的下午就回去了。 一路上,陈生像疯了一样,不住地用鞭子抽打坐骑,胯下的马四踢撒开玩儿命地往前跑,已经不是跑了,简直是飞! 马一边跑一边还想呢,自从跟随主人回到吕府后,再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拼命跑过,今天也不是在战场呀?也没有敌兵在后边儿追,怎么还要跑这么快? 马都担心这主人是不是犯什么病了,这简直就是想把自己给累死。 这匹马的脚力也很是不错,原来在军队,后来被吕员外带回了吕家镇,也是一匹宝马良驹,日行千里夜走八百。 现在已经到傍晚了,不过这马的眼力很好,夜里走路也没有问题。 陈生也顾不上什么吕灵儿刘燕儿了,一心想着赶紧回伏虎山处理道观的事,他最担心的是师父,就怕师父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可是他向前疾驰,突然发现好像前面有几个人! 陈生吃了一惊!难道是遇上了劫匪?而且他也马上就想到了吕玲儿和刘燕儿,她们俩不会也遇上坏人吧? 他正想着呢,胯下的坐骑突然慢了下来,来到了正在地上吃草的两匹马前也停住了脚。 三匹马见面后很是熟悉,陈生一看竟是刘燕儿和吕玲儿的马。 这时他看到前面不远的地方,有六七个人围着两个人。 仔细一看!嚯!还真的是吕灵儿和刘燕儿! 他当时就觉得血往上冲,脑袋发懵,心想怎么会这么巧?你们俩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只见几个人围着刘燕儿和吕灵儿正转圈儿呢,刘燕儿和吕灵儿两个人背靠着背,手里拿着宝剑,对着围着她们的人,准备格斗。 几个人也没注意到来到他们跟前的陈生。 陈生看了看几个人,其中有两个彪形大汉最扎眼,一个穿一身黑色的行者衣,是个大个子,比其他人高出很多,黑红透亮的脸色,一头长发披肩,手里拿着一把短刀,看上去是个道士,样子很凶。 另一个身穿灰色长衫,脸色白净,脑后留着个发髻,应该是个什么走江湖的术士,或者是打把势卖艺的,手中拿着一把长剑。 陈生心想,她们俩怎么会跑到这儿呢?回吕家镇也不是这条道呀,真是给人添乱。 这时,只见几个人已经刀来剑往地打起来了,被围攻的刘燕儿和吕灵儿起初还能应付得来,把手里的兵器舞的风雨不漏,没给对方什么破绽,对方也拿她们没办法。 可是再怎么说人家几个毕竟是男人,而且时间长了她们俩的体力肯定不够。 就在陈生一愣神的功夫,就见那个彪形大汉喊了一声:“黑大个!你给我趴下吧!” 一记力劈华山去照着刘燕儿的头顶,就劈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