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方青子显然没有那么多耐心跟他在这里玩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道,“呵,徐明是吧?” “我已经调查过你的背景了,可以说,你在我面前就如同一只蚂蚁一般,如果我想,我就可以立马踩死你。” “但是,你杀了我徒弟,我定然不会这么轻饶你!” 方青子这极具威胁性的语言,让徐明再次认证了猜想。 呵,果然是为了程坤这个败类而来。 “人是我杀的,有什么尽管来好了。” “教出来的徒弟都这么废物,想必你这个师傅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还有这俩鼠精,长得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我先行给你杀了。” 徐明话音刚落,手中忽然加大了力道。 那围绕在鼠家子弟身上的真气骤然猛烈刚强起来,只听砰的一声炸响。 鼠家子弟瞬间便被炸成了齑粉,随着一阵清风,灰飞烟灭。 好像这个世界上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方青子瞬间傻眼了。 小子,你是魔道吧! 说杀就杀了,人家俩碍你什么事了! 念及此,方青子心中的恨意更甚了,自己徒弟被杀,如今就连自己的情报员也被这家伙一言不合就杀掉了! 更可恨的是,这俩人自自己出场以来,可是一句话都没说啊! 一句话都没说,就给人家杀死了! “你杀我徒弟,又杀我鼠兄,今天,你死罪难逃!” 方青子怒火中烧,眼神灵力,手中忽然出现一把道杖,随后道杖化作一道青色光芒,携带着毁天灭地之势朝徐明轰去。 今天,徐明有着不得不死的理由! 一是杀了自己徒弟左祝,为师要替他报仇! 二是对自己青云宗长老身份的不敬,自己报出名号之后,竟然没有表现出震惊! 三是杀死鼠家子弟,虽然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但是三罪在一起,他就不得不死了。 这一击,他也毫无保留,直接就是杀招。 “青龙怒涛!” 方青子低喝一声,此刻,天地间仿佛都有无形的波澜涌动,那真气竟在他手底下,凝聚成一条青色巨龙,张牙舞爪间直扑向徐明。 这气势属实唬人,一般人还真被吓到了。 不过在徐明看来,也不过如此吧。 只见徐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手指轻弹,一缕真气从指尖迸发,迎上了那翻腾的青龙! 方青子一脸不屑,不是哥们,你就想以这种程度的玩意来反击我? 不可能的! 就在两者即将碰撞的刹那,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徐明迸射出的那缕真气仿佛拥有无尽吸力一般,竟将那方青子释放出来的青龙尽数吸收,直至消失在虚空之中…… “就这?” 徐明语气平淡,仿佛刚才干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你!” 方青子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跳! 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竟轻描淡写般化解了自己的招式,这让他气的浑身发抖。 “老夫今日若不杀了你,我誓不为人!” “看我不将你抽筋扒皮!” 话落,方青子身形一晃,下一瞬竟如同鬼魅般出现在徐明身侧,手中道杖则化为千百道光影,直射向徐明! “呵。”徐明冷哼一声,随后身形闪转腾挪,快速避开了这无尽攻势。 方青子见状,更是催动自身真气,将其道杖的威力发挥到极致,那光影瞬间又变换无数,再次朝着徐明射去。 但方青子此举实则有些着急,他的攻势越是猛烈,徐明在防守间就更显得游刃有余。 “呵,方长老。” “这般急躁,可是我们修行之人该有的心态?” 徐明的话语对方青子来说,就是赤裸裸的嘲讽! “住口!” “无耻小儿,纳命来!” 方青子一声怒喝,道杖在空中划出一道华丽轨迹,直指徐明心口,这一击若是击中,徐明不死也得重伤! 但下一秒,徐明身形骤停,双手轻轻一抬,一股真气缓缓自指尖迸出,随后将方青子的道杖稳稳托住。 无论方青子如何用力,都无法再向前分毫。 方青子额头上渗出滴滴汗珠,他万万没想到,眼前年轻人竟有如此道行,能将自己攻击全部化解,而且还显得那么从容。 这究竟是哪方高徒? 但剑已出鞘,不得不攻,就算这小子有些实力,但是他能抵得过自己修行这么多年吗? 老子这些年吃过的盐不比你走过的路多? 但下一秒,徐明手中忽然发力,方青子只感觉到万分压力,紧接着就感到自己身前有一块巨石朝着自己前进。 方青子后退数步,堪堪才躲过这一击。 在这一刻,方青子终于感到了压力! 此子,定是某门派内门弟子,否则的话,不可能这么年轻就有如此实力。 而青云宗虽也能称得上是一方大门派,但底蕴不足,一直都被其他门派所嗤鼻,说他们根本就不够格。 若不是宗主实力高强,恐怕青云宗也早就开始陨落了。 这一刻,方青子也开始忌惮徐明的身份,若是杀了他一个,惹得自己门派一屁股债,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可自己徒弟的仇又不能不报。 思来想去,方青子最终也不和徐明动真格,单单废他一条胳膊就足够了。 这样一来,其他门派也说不出自己什么,毕竟他还把自己的徒弟给打死了。 嗯,对,就这么办。 想到这里,方青子虽心有不甘,但最好的解决办法也就是这样了,不能因为这一个小子,惹得自己门派满锅腥。 看到方青子一会儿皱眉头,一会儿又舒展眉头的。 徐明都有些无语了,这老头不会是精神分裂症吧? 方青子刚才也有些忌惮徐明的实力,没有用全力,只是试探性的攻击了一下。 青龙怒涛虽然蕴含了自己毫无保留的攻击,但那并不是全力! 这小子确实有些能耐罢了。 “不是我说,你个老小子还打不打了?” “我还有事呢,速战速决得了,跟着神经病似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