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默寒无奈的点了点头,为今之计,也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太后醒来了。 而这边。 叶倾城也跟着尹公公,来到了养心殿。 此刻皇上正在一张桌面上,不知画着什么。 叶倾城跟随着尹公公进殿后,便跪到了地上。 “儿媳,参见父皇。” “恩!” 皇上听后,头也没抬,淡淡的应了一声,同时也有微微的点头。 待片刻之后。 他才抬首,不过并不是看向叶倾城,而是看向了尹公公。 “尹公公。” “老奴,在。” “叶国相,那边如何了?” “回皇上的话,老奴一直让人盯着了,只要他们一出来,就会让他们过来见您。” “恩!老七呢?” “七王爷…” “罢了,他的脾气,朕早就猜到了。” 说完。 皇上终于把目光落到了叶倾城的身上。 “朕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说说吧!你是何人?” 叶倾城听后,心道:果然如此。 不过这也怪不得皇帝会有所疑,毕竟她现在是皇家儿媳,是最受宠的七皇子的正妃,是可以接近太后,受太后疼爱的人。 他皇帝不起疑心,不查清身份才怪了。 叶倾城,叹了口气:“父皇也是在怀疑儿媳?” “恩?你在质问朕?”皇上说着,眼眸冷冽。 “儿媳不敢,只是父皇可是忘了,儿媳曾跟您说过的话?” “何话?” “难道您忘了,当日儿媳曾就跟您解释过了,如儿媳不伪装恐怕早就没命了。” 皇上听后,眉头微微一蹙,似乎陷入了回想,待片刻之后,他点了点头: “恩!不错,那日你说过,不过今日与那日不同,那日朕信你,是因为朕未见过你。 而今日可是你们自己的叶家人,指认了你并非是叶倾城。 你要做何解释?” “他叶国相一心都不想要我这个女儿,自打我母亲过世之后,他就急不可耐的,让外妾带着一双儿女进了家门。 从此便是对儿媳不闻不问,甚至纵容外妾,庶女,对儿媳百般欺压凌辱。 将儿媳扔到了废院里,让儿媳过得连乞丐都不如的日子,一日三餐都未能饱腹。 也亏儿媳那贴心丫鬟的照顾儿媳才能够挺过来,那十几年的猪狗生活。” 皇上听后,眉头紧皱,原本淡淡的脸色,闪过了一丝怜悯之色。 不过这些片面之词,可说服不了一个九五至尊的皇帝。 只见皇上在闪过那一丝怜悯之后,脸色又回到了淡漠的神情。 “如你所说,既叶国相一家对你不闻不问,那你的医术,你的才华,又是从何而来。” “不瞒父皇,这些都是儿媳的师父传授于儿媳的。” “你的师父?” “没错。” “大胆,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敢骗朕,你是觉得朕是不敢砍了你的脑袋不成。” 叶倾城听后,完全被皇上的喜怒无常给整懵了。 特么的。 这个皇帝是有病吗? 一会儿好好说着话,一会儿又突然要人脑袋。 还真伴君如伴虎。 “儿媳不敢。” “不敢,好,那倒是说说,你一个被扔置废院,三餐食不果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何来的师父?” “不瞒父皇,儿媳的师父都是三更半夜,夜深人静之时,才来教授儿媳的。” “三更半夜?” “是的。” “好,那你倒是说说,你那个师父是何人?” “儿媳也不知道。” “恩?” “不瞒父皇,他每次来传授儿媳,都是蒙着脸,儿媳并未见过其真容。” “哼,这么说,你那个师父还不是一般人了?” “儿媳也不清楚,他每次教授完儿媳之后,就不见了,这几年来,他未曾再出现过。” “大胆,你是觉得朕好骗吗?竟然敢编了一个这么荒谬的理由,来搪塞朕。 你以为,你一句未见过真容,朕就无法查了,你就能将所有的一切掩盖掉吗?” “儿媳,没有这个意思,但儿媳说的也是实话,父皇不信的话,儿媳也没有办法,父皇要杀要剐,儿媳任凭处置便是。” “哼,好,有胆识,一个被弃的嫡女,满城传言的懦弱,在面对朕时,没有半点惧意与凌乱,反而还如此的处事不惊。 你说,你是国公府的嫡女叶倾城,还真让朕难以相信。” “父皇不信的话,可以传叶国相前来,儿媳愿与他,滴血认亲。” “恩?滴血认亲?” “没错,当然有一点,除非儿媳根本不是他的女儿,否则的话,血溶于水,血脉相连是斩不断的,儿媳是不是叶倾城,一试便知。” “好,朕就再给你一次,自证身份的机会。” “尹公公。” “奴才,在。” “将她先带下去,命人严加看管。” “老奴,遵旨。” “寒王妃,请吧,跟咱家下去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