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几个人吃饭喝酒的时候,傻柱却在不远处,盯着他们几个。 “妈的,拿着老子的钱,在这里大吃大喝。” 此时的傻柱,愤怒值快达到顶点。 赔钱的时候感觉还不太明显,但是现在,看着他们拿着自己的赔钱,在这里吃喝,就抑制不住的生气。 两个多小时之后,几个人吃完了,三瓶酒剩了大半瓶,理所当然的被闫阜贵揣了起来。 许大茂和刘海中没有在意,一个是不在意,另一个是不屑。 两个人踉踉跄跄的往回走,此时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路上基本很少见人。 这个年代,晚上很少有人在街上晃荡。 天黑就都回家睡觉了,而且在街上晃荡,很可能被巡逻队抓起来。 其实跟古代的宵禁,没什么区别。只是比那个时候人性化了一些。 傻柱一直在后面,远远的跟着,想要找机会收拾许大茂。 只不过三个人没有分开,傻柱没有找到机会。 快到四合院了,闫阜贵感觉到膀胱有些胀,这是体内废水达到了警戒值的表现。 “你们先回去,我去上个厕所。” “老闫,你自己能行吗?我跟你一块去吧!” 相比较闫阜贵,刘海中的酒量要好一些,此时还能保持清醒。 “没事,你先走吧,我撒泡尿就回去了。” 闫阜贵摆摆手,独自向着路边的公厕走过去。 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人,拐个弯就进了院子。 跟在后面的傻柱,看到三个人分开了。 但是并没有看清进厕所的是谁。 只是本能的,认为许大茂和刘海中不合,虽然一块喝酒了,但是也不会这么快就放下芥蒂。 所以,他认为进院子的,一定是闫阜贵和刘海中。 “呵呵呵,孙贼,可算是让我找到机会了。” 傻柱快步跑向公厕,并从身后抽出了一个麻袋。 这个东西,是敲闷棍的神器,麻袋往身上一套,整个上半身都被束缚住,两只胳膊抬不起来,就只能被动挨打。 靠近之后,正好闫阜贵从里面往外走。 傻柱也没仔细看,从背后一下子就把麻袋套上去了。 “砰砰,噼里啪啦……” 一顿的拳打脚踢,闫阜贵直接被打倒在地上,嘴里不住的哀嚎着。 “谁?住手别打了。” 傻柱也不说话,怕暴露了自己。 拳打脚踢的一直不停手。 “别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闫阜贵此时也醒酒了,不住的大喊着,只不过因为疼痛,说话的声音都变了。 “嗯?” 傻柱突然停了下来,声音不对,这不是许大茂那个孙子啊! “你是谁?” 傻柱故意捏着鼻子,开口问道。 “我是95号院的闫阜贵。” “卧槽,打错人了。” 傻柱转身就跑,生怕被闫阜贵发现。 这个老隐蔽,被他发现的话,肯定得死死敲诈自己。 别看闫阜贵平时表现的只是有些抠门,但要是让他抓住把柄,他能把蛤蟆尿都攥出来。 让他知道是自己干的,恐怕要比许大茂更难说话,傻柱可不敢堵老隐蔽发善心。 “呸呸…” 傻柱跑没影了之后,闫阜贵才把麻袋从身上取下来。 挨了一顿打不说,这可是公厕门口,排泄之物遍地都是。 闫阜贵的身上,就被沾染了不少。 “王八蛋,到底是谁?别忘我抓到你。” 无能狂啸了一阵,闫阜贵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家。 “呕…” 爸,你这是掉粪坑里了吗?怎么这么臭。 刚一进屋,就熏的闫解放一阵干呕。 “老头子,你不是去喝酒了吗,怎么弄一身伤啊!” “哎!别提了,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竟然在公厕门口给我套了麻袋。” “先别说了,赶紧给我打点水,我好好洗洗。” 正常来说,闫阜贵应该自己去中院水池清洗的,只是他太要面子了,担心让别人看见了丢脸,所以只能让老伴去打水了。 “还是我去吧!” 闫解放在一旁说道。 这个时候,闫家父子之间,还没有离心离德呢。 重要的是,闫阜贵身上太臭了,闫解放怕自己忍不住吐出来,所以才主动要去打水的。 “二哥,我去帮你。” 老三闫解旷也跟着一起出门了,屋子里实在是太味儿。 一番洗漱之后,臭味儿终于是小了很多。 “老头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刘海中和许大茂呢?你们仨不是一起喝酒吗?” “倒霉呗,我就去个厕所,让他俩先回来,结果在厕所就被埋伏了,也不知道得罪了谁。” 闫阜贵一脸的阴沉,莫名其妙的挨顿打,换成谁都不高兴。 尤其是还不知道是谁打的,医药费都没地方要去。 “那就这么算了?” 三大妈这个问题有点蠢,人都找不到,不算了还能怎么样。 闫阜贵没有吭声,身上脸上哪哪都疼。 “当然不能算了,老二老三,你们明天就在胡同里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