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唐悠悠惊呼出声。 来人正是与唐悠悠有过一面之缘的李富贵! “李富贵,怎么会是你?”唐悠悠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她怎么也没想到,模仿者背后的主谋竟然是一直与她作对的李富贵。 李富贵冷笑道:“怎么不可能是我?唐悠悠,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抢走我的生意!” 原来,唐悠悠的生意越来越红火,早已触动了李富贵的利益。他心生妒恨,便想出了这么个损招,想要毁掉唐悠悠的名声,让她无法在镇上立足。 “你……你真是卑鄙!”唐悠悠气愤不已,“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吗?我告诉你,你休想!” “哼,不见棺材不落泪!”李富贵从怀中掏出一叠纸张,“你自己看看吧!” 唐悠悠接过纸张,仔细一看,脸色顿时变得煞白。这些都是模仿者作坊的账目,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李富贵与他们的交易。 “这些都是你伪造的!”唐悠悠强作镇定地说道。 “是不是伪造的,你心里清楚!”李富贵冷笑道,“你以为我会没有准备吗?我早就料到你会来,所以特意准备了这些证据。只要我把这些证据交给县衙,你就等着吃官司吧!” 唐悠悠心中一沉,她知道李富贵说得没错。这些证据一旦落入县衙手中,她就百口莫辩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唐悠悠强忍着怒火问道。 李富贵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说道:“很简单,只要你把你的配方交给我,并且答应以后不再做这门生意,我就放过你,如何?” “你做梦!”唐悠悠断然拒绝,“我绝不会向你妥协!” “敬酒不吃吃罚酒!”李富贵脸色一沉,恶狠狠地说道,“既然你不肯合作,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罢,他便要将手中的账目撕毁。 “住手!”唐悠悠见状,急忙扑上去阻止。 两人拉扯间,几张账目从李富贵手中滑落,飘落到地上。 唐悠悠眼疾手快,弯腰捡起地上的账目,转身就跑。 “站住!你给我站住!”李富贵见状,急忙追赶。 唐悠悠一路狂奔,终于逃离了观音庙。她不敢有丝毫停留,径直朝县衙跑去…… 唐悠悠气喘吁吁地跑到县衙,顾不上整理凌乱的头发和衣裳,便急切地向衙役说明来意,请求见县令大人。也许是唐悠悠焦急的神色和诚恳的态度打动了衙役,他破例通报了刘县令。 听闻唐悠悠的遭遇,刘县令当即表示要亲自审理此案,还她一个公道。唐悠悠心中燃起希望的火苗,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李富贵的卑劣行径详细地告知了刘县令。 县衙大堂之上,刘县令端坐上方,威严的目光扫过堂下众人,最后落在李富贵身上。“李富贵,你可知罪?” 李富贵早已没了之前嚣张的气焰,他故作镇定地狡辩道:“大人,小民冤枉啊!这都是唐悠悠的诬告,她这是想故意陷害我!” “诬告?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刘县令厉声问道。 李富贵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唐悠悠见状,立刻将从李富贵手中抢下的账目呈上。“大人,这是小妇人从李富贵手中抢下的账目,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他与模仿者作坊的交易记录,足以证明他就是幕后黑手!” 刘县令接过账目,仔细翻阅,脸色越来越阴沉。账目上详细记录了李富贵与模仿者作坊的交易时间、交易金额、甚至连交易的物品都一一列举,铁证如山,容不得李富贵抵赖。 “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刘县令将手中的账目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怒斥道。 李富贵见事情败露,顿时面如死灰,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人饶命!小民一时糊涂,才做出这等错事,求大人开恩啊!” 刘县令冷哼一声,正欲宣判,却见唐悠悠突然站出来,朝他深深一拜…… 唐悠悠朝刘县令深深一拜,语气诚恳:“大人,民妇恳请大人对小妇人的手工艺品作坊加以保护,严惩模仿和抄袭之风,还匠人们一个公平竞争的环境。” 刘县令赞许地点了点头:“唐氏,你放心,本官定会严惩不法之徒,保护原创者的合法权益。”他转向身旁的师爷,“传本官命令,即日起,在县城张贴告示,凡购买唐氏手工艺品者,皆可获得官府认证的防伪标识,以杜绝假冒伪劣产品的流通;同时,加大对模仿、抄袭行为的打击力度,一经发现,严惩不贷!” “是!”师爷领命而去。 李富贵被衙役押下去之后,唐悠悠的手工艺品作坊得到了官方的认可和保护,品牌声誉更上一层楼。她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不仅在县城开设了分店,还将产品销往了周边地区,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成功商人。 然而,树大招风,唐悠悠的成功也招来了一些人的嫉妒和怨恨。李富贵虽然被绳之以法,但他的余党仍在暗中活动,伺机报复唐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