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泽扇了许建成后,又转身看向顺子。 抡起巴掌就要扇下去。 “安经理算了,顺子已经给我道过歉了。” 柴二狗说着话,伸出大手握住安文泽的胳膊。 柴二狗明白,安文泽这一巴掌明着是扇顺子。 实则是在为顺子求情。 刚才顺子使劲阻挡几个保安的一幕,柴二狗看的清楚。 再者顺子已经给自己道过歉。 柴二狗并非心胸狭隘之人,他对顺子也没有怪罪之心。 既然安文泽有意帮顺子求情,柴二狗不如做个顺水人情,拦下那一巴掌。 安文泽又怎能不明白柴二狗意思,他连忙对顺子说道: “顺子,还不赶紧跪谢柴神医饶恕!” 顺子听到, “噗通,” 跪在地上:“谢谢柴爷饶恕,谢谢柴爷饶恕。” “起来吧,这次我看在安经理面子上放过你。 不过,我要警告你一句,以后别再和那些垃圾来往。” 柴二狗说完,看了许建成一眼。 “是,是,小的明白。” 顺子一边答应着,一边站起身来。 “柴神医,这个许家兔崽子你看怎么处理?” 安文泽手指许建成,向柴二狗请示。 柴二狗扫了一眼许建成和马静兰淡淡说道: “两个将死之人,赶出去便好。” 他在许建成头顶看到团黑色雾气缠绕,知道这位许家少爷时日无多。 虽说马静兰头上没有什么异常,却在她身上隐隐感受道一股怨灵气息。 柴二狗断定马静兰粘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若是不找人祛除,也活不了多长时间。 马静兰听到柴二狗说自己是将死之人,一股无名之火瞬间升起: “柴二狗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凭什么咒老娘死?! 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 你就是一个乡巴佬废物! 别人害怕你,我马静兰可不怕你, 柴二狗今天你必须给我道歉!” 马静兰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柴二狗大声吆喝着。 她实在搞不明白。 刚才许少明明已经揭发柴二狗是个神棍。 为啥横宙大酒店的安经理,还会对土包子柴二狗这么客气。 她更不知道柴二狗是用什么手段骗的安经理,让他这么信任柴二狗。 今天必须揭穿柴二狗! 马静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势必要让所有人识破柴二狗。 然而, “啪,啪!” 两声脆响。 马静兰顿感整张脸蛋火,辣辣一阵痛。 今天刚做的假睫毛,也没经得住那两巴掌,被扇飞出去,不知道落在何处。 “你骂谁废物呢?!不知廉耻的东西!” 安文泽揉了揉有些作痛的手掌,怒视着马静兰骂道。 他见过没长眼的, 却没见过这么没长眼的! 自己刚才明明教训了许建成,也让顺子跪下给柴二狗道歉。 难道这个疯女人没看到吗?! 柴神医说你们时日不多,那你们就活不了几天了! 不赶紧滚回去想办法! 还在这儿乱咬一通! 该说不说, 安文泽都快被气炸了。 马静兰捂着发红的脸蛋,泪汪汪瞅着安文泽: “安经理你干嘛要打我呀?我都是为了揭穿柴二狗,也是为你好呀。” 马静兰长这么大,从未被这样当众羞辱过。 没想到今天却被人左右开弓,扇肿了两边脸蛋。 她马静兰还不敢有半句怨言。 人安家可是县首富,那是惹不起的存在。 最让马静兰心不甘的是,她这是出于好心。 出好心,却被打脸! 一阵委屈袭来, 马静兰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哗哗顺着红肿的脸蛋往下流。 抹在脸上那层浓妆,被眼泪冲出两道沟壑,足有一尺深。 安文泽听马静兰说,这是为自己好。 一颗心差点蹦出嗓子眼。 特么! 我又不认识你这个疯婆娘,凭什么说对我好?! 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群瓜众不定以为咱两有什么关系呢! 老子都快被你害死了,还说为我好。 再不赶紧解释解释,柴神医不定会认为我是什么人呢! “你个疯婆娘别乱说!我安文泽做事,还用不着外人来说三道四! 你说你要揭穿柴神医?你可知道他是谁?他可是这横宙大酒店……” 安文泽一时着急,差点当众说出柴二狗身份。 柴二狗现在不想让别人知道这家酒店是自己的。 他觉得,还是藏在后面数钱最有意思。 于是,他便打断安文泽说道: “安经理别和他们废话了,让人把这几个垃圾玩意赶出酒店。 以后别让我在酒店看到他们。” 安文泽当即明白: “是,我现在就赶他们走。” 他恭敬着对柴二狗说完, 又对顺子几人吩咐道: “快,快,把许家兔崽子,和这个疯婆娘轰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