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咕…… 秦淮如听着门外传来的声音,她睁开眼睛,轻轻的喊道:“东旭……东旭……” 看着贾东旭呼噜声不断,她确定贾东旭进入了熟睡,轻手轻脚的穿上外套鞋子打开房门。 走到后院菜窖口子上,秦淮如轻声喊道:“师傅……师傅,你在吗?” 隐藏在角落里面的易中海一步走出来,压低声音道:“我在这边。” “师傅,现在怎么办啊,我……我听东旭说他工资又少了。” 秦淮如一双卡姿兰大眼睛委屈巴巴的望着易中海。 刚才贾东旭回来就在家里面发火,要不是她怀着身孕,贾东旭就不是摔东西而是打自己了。 “淮如,你别哭了,哭多了对孩子不好。”易中海紧紧地皱起眉头,语重心长地劝慰着。 听到这话,秦淮如却依然嘟着那粉嫩的小嘴,满心委屈地埋怨起来。 “哼,你呀......你心里头就只装着这个没出世的孩子,难道就没有我的一席之地了吗?” 易中海的目光微微一闪,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然后,他还是一脸得关切,轻声回应道:“哪有的事儿,你当然最重要,要知道,我都是为了你的安全,才会下定决心和赵桂兰办理离婚手续的。” 这话犹如一阵春风拂过秦淮如的心间,让她原本忧愁的面庞瞬间绽放出欣喜之色。 只见她娇柔地拉住易中海的胳膊,宛如一只温顺的小猫咪般撒起娇来。 “哎呀,易师傅,人家最近老是觉得胃里头翻江倒海的难受,这肚里的小家伙就特别想吃些鸡蛋啊、肉啊之类的东西补一补身子。” 闻听此言,易中海心中暗自思忖:他娘的,我又不是个傻子,这孩子顶天也就两个来月大,怎么可能懂得挑三拣四、想吃这个想吃那个的,分明就是这贪吃的婆娘自己嘴馋罢了。 不过,尽管如此,他表面上还是满口应承下来:“包在我身上,没问题,明日一早儿,我就到那鸽子市里转一转,看看能不能淘换到一些好东西回来。” 说罢,他又从包里面掏出10块钱塞给秦淮如,说道:“淮如,这个钱你拿着,多买点细粮吃。” 秦淮如心中嫌弃道:玛德,才10块钱,老头子真是抠搜。 自从知道易中海有一大笔的存款,她现在就满心想着那两千块钱。 以前得10块钱她欣喜若狂,现在得10块钱她只觉得不够。 …… 另一边,阎老西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搞得三大妈也睡不着。 “大晚上你不睡觉要干什么?”三大妈转过身,眼睛盯着阎老西问道。 阎老西先看了一眼对面床上,确定孩子们都睡了,他才说道。 “娃他妈,你说赵桂兰把存单都交给一大爷家保管,会不会影响我们在一大爷那里的地位。” 那他不是还想着靠一大爷多得点好处,上次他听了一大爷的话去打听了,轧钢厂是有计划招工。 不过,他一个读书人,让他去找轧钢厂的领导们送礼,他真的跨不出去那一步。 易中海:玛德,感情你跪舔何雨柱的时候就不是读书人了。 三大妈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阎老西,你想什么呢?赵桂兰不是个问题,你啊就想开点。” 说完,她扯过被子,闭上眼睛睡觉,还以为老阎为什么睡不着,就这点小事有什么可担忧的。 黑暗中,阎老西深深的躺了一口气……啊呸……老婆子一点都不懂…… 这边,马壮跟家里人正在吐槽,说赵桂兰就是个大傻逼,以后少听赵桂兰的话。 ………… 次日一早,赵桂兰天刚亮就起床收拾好出门,她心怀激动的赶到街道办。 刘大爷炉子还没点燃,就瞧见赵桂兰站在门口张望。 一开始,他还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坏人来踩点。 不过,他又仔细看了看,发现是赵桂兰。 “赵同志,你是来找王主任的吧,先进来烤会火,他们还有一会儿才到。”刘大爷打开门喊道。 赵桂兰声音有点干涩,手里面紧拽着布包走进去,围着火炉子坐下,“同志,谢谢你。” 刘大爷看出赵桂兰的紧张,笑了下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忙活自己的事情。 这边,三大妈把家里面收拾好了,就赶紧得跟着阎解成出门去找人来弄房子。 别人一听是去给赵桂兰弄围墙,就皱着眉头拒绝。 三大妈是谁啊,那拉着人,巴拉巴拉的一顿输出。 她还把王主任昨天上门找赵桂兰去配合工作得事情给说了。 听的大家都一愣一愣的,这事情还能这样。 那这个意思,街道办的同志认为赵桂兰离婚的事情是正确的。 最后,在三大妈拍着胸脯的保证下,刘工才答应帮忙。 三大妈马上趁热打铁,使了个眼色,让阎解成赶紧去帮忙,一起拿东西回大院开工。 上次她帮着赵桂兰说话,就得到了十个大鸡蛋。 现在她叫人给赵桂兰修整房子,赵桂兰肯定不会亏待自己。 当她带着人回去的时候,许大茂刚从乡下回来。 他好奇的问道:“三大妈,你家要重新修房子吗?” 大院里面谁不知道阎老西的抠搜,其他人有钱没钱住进来的时候都修整了下房间。 只有阎老西一家是拎着包就入住,其他东西能用就将就用。 三大妈笑着说道:“不是我家装修,这是给赵大姐请的工人,她今天去街道办帮忙了,装房子的时候就叫我帮忙的。” 许大茂一听这话,那可是兴趣十足,把自行车推回去,就跑到易中海家门口张望。 秦淮如透过门缝看见三大妈他们都围在易中海家门口,眼见着三大妈掏出钥匙,她就急眼了。 “三大妈,易师傅都不在家,你拿着钥匙开门,不合适吧。”秦淮如说道。 三大妈转过头,双手叉腰,翻了白眼说道:“有什么不合适,我是受赵桂兰的委托带人干活的,你这话是说我们手脚不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