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在旁边,听着何雨柱的话,眼中满是轻蔑之态。 昨天吴妈可是给他说过的,何雨柱是他们95号院的邻居,就一个新手厨师,没有什么关系。 想起何大清每次来也是不给他面子,江明今天一开始就是故意想要给何雨柱一个下马威。 奈何,何雨柱跟个滚刀肉一样,一点都没有按照江明预想的被吓着。 这边,娄晓娥拿着菜单,瞅着有白切鸡和清蒸鲈鱼满意的点点头,这两个菜她妈娄夫人很是喜欢。 “何师傅,你就按照你计划的安排,上次在老孙家吃过你做的宴席,对你的手艺我十分信任。” 娄厂长客客气气的说道。 何雨柱点头说道:“娄厂长,你放心,我肯定会让你们大家吃的心满意足。” 确定好了菜单,何雨柱有眼色的起身回到后厨。 后厨门口。 何雨柱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江明,严肃的问道: “江管家,按照娄厂长的要求,确定下来一共是三桌。” “我这边只提供餐食,其他的采购原材料及上菜等环节由你来处理,你能办好吗?” 江明脸色僵硬,点点头算是同意配合。 他作为娄家的管家,当然知道明天请的人有哪些大人物。 如果他敢搞事情耽搁了老爷子的大事,那肯定会被赶出娄家。 见状,何雨柱心里面有了个主意。 他语速清晰,霹雳吧啦的报了一连串的需要的鲈鱼、螃蟹、五花肉、猪脚等原材料。 一开始江明还能记住,到三四分钟的时候,他就开始觉得有些吃力了,前面记着的东西好像已经模糊不清了。 到这个时候,他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心想何雨柱这是故意给自己找麻烦。 玛德~以前的何大清他们也不会说青花椒要五两,红花椒粉要二两。 然而,就算他心里清楚得很,却也无可奈何,毕竟何雨柱只是个临时请来的大厨,根本不归他管。 无奈之下,江明只好咬咬牙。 他硬着头皮说道:“何师傅,实在不好意思,刚刚我的态度确实不太好,在这里我真心诚意地向您道个歉,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说完,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然后卑躬屈膝地低下头来,表示自己认错了。 看到江明这样低声下气地求饶,何雨柱不禁笑了起来。 他心里明白,这些能当上管家的人可不简单,都是些能屈能伸、能哄能骗的角色。 不过嘛,既然对方态度已经摆出来了,那也就算了,毕竟他又不是真的想从江明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于是,何雨柱客客气气地回答道:“江管家,你话说的严重了,我们都是为了把事情办好。” 见何雨柱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江明赶紧趁机抽出一支烟递给何雨柱,并掏出洋火帮他点上火。 抽完一支烟,何雨柱心情舒坦了。 他接过江明拿过来的纸笔,龙飞凤舞的把需要的原材料给写上。 南锣鼓巷。 晚上七点钟左右。 上班的人都陆陆续续回家了。 易中海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问赵桂兰把吃的给秦淮如送去没有。 赵桂兰心里面十分不爽,皱着眉头说道:“我下午才好不容易去找老乡买了十个鸡蛋,等会就给她送去。” “桂兰,才十个鸡蛋够干什么?你多买点,东旭他媳妇这次遭了大罪,得好好养一养。”易中海一脸担忧和心疼。 赵桂兰眼眶一红,委屈道:“中海,鸡蛋红糖全都是紧俏物资,你让我去哪里买,就这一点我在外面跑了两三个小时,腿都走软了。” 见状,易中海伸出手想要帮赵桂兰擦一擦泪水的,可是看着赵桂兰又黄皱纹又多的脸。 他硬生生的右手转了个方向,拍了拍赵桂兰的肩膀。 易中海道貌岸然的说道:“桂兰,我知道你得好,东旭也会感恩的。” 接着,他又叹息道:“哎,谁让我们没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呢……” 闻言,赵桂兰的眼泪水一颗接着一颗滚落,都怪她身体不好,带累了中海。 “中海,对不起,都怪我,我……我真的……”赵桂兰哽咽道。 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暗光,故作强颜欢笑的样子,说道:“没事,我们还有东旭。” 厨房里面,赵桂兰手里面搅动着锅,心里面暗下决定,得再去找找好医生,万一能治好她的身体呢。 经过贾张氏这段时间的作妖,赵桂兰打心底里面认为贾东旭靠不住。 还有秦淮如小产的事情,也让赵桂兰把贾东旭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面,记在记心里面,连自己媳妇护不住的人,自己可不敢指望。 看着锅里面的红糖水沸腾了,赵桂兰想着她还要看病吃药,直接把荷包蛋改成了蛋花。 很快,一大碗红糖蛋花汤就好了。 “赵大妈,你这是给我送的吗?” 许大茂刚走近中院,就看见了赵桂兰手里面的碗,厚着脸皮凑上前问道。 赵桂兰笑着摆摆手,提高音量说道:“大茂,今天这个是我特意给东旭他媳妇做的,给他补补身子。” 不说全大院的听见,至少这中院的人是听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屋子里面,贾张氏听着有好吃的,那口水都泛滥了。 她急忙跑出,说道:“赵嫂子,你快屋里面说。” 赵桂兰目的达到了,不紧不慢的走进贾家。 “赵嫂子,别烫着你手,我来端。”贾张氏殷勤的伸出双手,想要接过红糖蛋花汤。 赵桂兰转身,避开贾张氏,三两步的走到床前。 她一脸温和的说道:“东旭他媳妇,这是我给你特意做的红糖蛋汤,你快喝了,补补气血。” 秦淮如看着蛋花汤眉头轻皱,心想,赵大妈可真抠搜小气,鸡蛋都舍不得放多两个。 不过,面上她还是十分感激的说道:“赵大妈,谢谢你的关心,我……我太感动了。” 贾张氏瘪了瘪嘴,伸手想要抢过碗。 奈何赵桂兰和秦怀如都双双把着碗沿,她连下手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