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 她颤抖着手,紧紧地拉住王主任的手,哀求道:“王主任啊,求求您了,千万不要送我去养老院啊,我有人养老的。” 说完,她缓缓转过头,目光直直地落在易中海身上,那眼神充满了警告与哀求。 易中海咬了咬牙,心中一横,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 他大声说道:“王主任,老太太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寡老人,我们大院里这么多人,每个人少吃一口饭,就足够养活她老人家的。” 听到这句话,阎老西等人纷纷将不善的目光投向易中海。 纷纷心中暗自咒骂道:该死的易中海,你个该死的狗东西。 他们心里明白,如果让聋老太留在大院里,那么大家以后可就得出钱出力了。 这个时候,大家心里面都想着把聋老太送走,送的远远地。 何雨柱直视易中海,说道:“易师傅,你这话咋一听没有什么问题,仔细一想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你不知道尊老爱幼吗?”易中海梗着脖子,指责道。 何雨柱冷笑一声,反驳道:“易中海,养老院可是我们国家专门为五保户建立的,为的是让他们能有一个养老的地方。 怎么,你和老太太死活不愿意进去,是嫌弃我们领导人的一片好意。” 来呀,扯啊,就你易中海会站在道德制高点,随意绑架别人。 易中海吓得脸色苍白,额头的汗水一颗接着一颗,结结巴巴道:“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王主任大手一挥,“够了,易中海,你明天就送老太太过去养老院,你想她了就去看看她。” 聋老太脑子嗡嗡作响,恨不得马上厥过去。 这时候,贾张氏赶紧蹦出来,笑嘻嘻地问道:“一大爷,那聋老太明天搬走,那她的房间可得分给我们家。” “凭什么给你们家?我家几个儿子,房子都不够住,要给也是给我们。”刘海中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直接否定了贾张氏的话。 贾张氏不依不饶道:“说好了今天开会是给我家解决困难的,必须给我家。” 王主任被吵的脑仁都疼。 他怒吼道:“张翠花,刘海中,这个房间是我们街道办的,由我们街道办的管理。” 接着,他又指着刘海中说道:“从今天开始,刘海中不再担任管事大爷,张翠花和易中海每天早上必须去把公厕打扫干净,为期一个月。” 刘海中彷佛被雷劈了一般,瞬间脸色是白了又红,红了紫。 嘴里面不停地念叨:完了,完了,我不是二大爷了,我不能当官了。 见状,王主任甩手,带着人就走了。 何雨柱赶紧跟上,边走边给王主任他们一人发了支烟。 “王主任,刘大爷,今天可真的是劳烦你们跑一趟,感谢你们为我们百姓做主。” 王主任笑着说道:“行了,你小子可得好好当管事大爷,你们院子再闹出什么事情,你这一大爷的位置可就坐不稳了。” 说完,才带着人转身走远。 何雨柱耸耸肩,转身回去,今天这事情,又不是他在搞事。 走进中院,何雨柱看大家还三三两两,指着聋老太他们议论纷纷的模样。 “各位,现在已经六点半,时间不早了,大家没事的话就散会,该回家做饭的做饭。” 大家一看没有热闹看了,端起板凳回家去。 “何雨柱,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聋老太依靠在易中海身上,眼神愤恨的诅咒道。 何雨柱凑近直视聋老太的眼睛,嗤笑道:“对,你~是~会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我呸! 就因为有了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西。 傻柱老年的时候才会睡桥洞,活生生的冻死。 贾张氏还想要不依不饶的讨要,被贾东旭和秦淮如一人一边拖了回去。 等人走了,阎老西把本子交给何雨柱。 他小心翼翼的表忠心,说道:“柱子,今天这事情我可没有掺和,是刘海中通知人开会的。” 玛德,他现在小心脏还砰砰砰直跳。 “三大爷,我知道你这人吧虽然爱算计,不过你有自知之明。”何雨柱合上本子,随意道。 阎老西听出了何雨柱话里面的意思,讪讪一笑,他那不是没办法,过日总的算着点。 回到房间。 何雨柱注意到何雨水沉默不语的样子,摸了摸何雨水的头发问道:“雨水,吓着你了吗?” “哥哥,你太厉害了,我以后也要像你一样的厉害。”何雨水抬起头,握紧小拳头,骄傲的说道。 何雨柱发出爽朗的笑声,“行,以后都变得厉害点,让那些坏人得到应有的报应。” 把本子收起来,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去厨房煮晚饭。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必须炒个肉喝口小酒庆祝下。 后院。 刘海中哐哐哐的砸门。 “刘海中,你干什么?”易中海阴沉着脸打开门怒吼道。 刘海中双眼通红,愤怒道:“我干什么?易中海,都怪你个混账,害的老子丢了管事大爷的位置。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自己丢了管事大爷位置,就害的我也一起丢了。” 易中海咬牙切齿道:“我没有,是你个蠢货,让你按照计划,你在那里想着抢房子。 你玛德活该你丢了管事大爷位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混账,狗东西。” 刘海中眼神愤怒,满脸的憎恶,怒吼道:“你个狗东西,我给你拼了,你还骂老子……” “来,你打,你敢动手,老子就送你去派出所。”易中海气的满脸通红,啐了刘海中一口。 刘海中捂着胸口,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转身回屋,他抽出七匹狼,甩的呜呜作响,打的刘光福他们唉吆喂和狂叫。 易中海深呼吸几口气,转身回屋,他得把聋老太哄着骗着,不能让聋老太鱼死网破。 “老祖宗,对不起,都是我办事不力,让你受了贼。”易中海匍匐在聋老太的腿边,哽咽道。 聋老太面色沉如墨,捏着椅子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