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主任脑子嗡嗡作响,拳头都紧了。 转头看着易中海,玛德,他现在恨不得捶爆对方那个豆腐渣脑子。 王主任满脸不屑地冷笑着说:“易中海啊易中海,真有你的!让你当个管事大爷,你倒好,拿着根鸡毛就充起令箭来啦?还真把自个儿当成这院里的土皇帝了不成?” 听到这话,易中海瞬间慌了神儿,但嘴上却仍试图辩解:“不不不,王主任您可千万别误会呀! 我哪敢呢?我就是想吓吓何雨柱那小子,逼他去跟贾嫂子赔个不是而已,真没别的意思啊!” 看着易中海那副慌乱又狡辩的模样,王主任心里暗骂一句:妈的,这老东西居然还把老子当傻瓜一样糊弄! 紧接着,他转头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怒声问道:“你们俩也都在场,说说,刚才何雨柱说的那些事儿到底是真是假?” 此时此刻,王主任气得脑袋嗡嗡直响,头痛欲裂。 刘海中稍稍犹豫了一下,心想:反正横竖都得有人担责任,与其自己受罪,还不如让别人背锅。 于是便开口说道:“呃......我回来的时候,就瞧见何雨柱手里攥着根木棍儿坐在椅子上,而贾张氏则拎着棒梗瘫倒在地,至于其他的嘛,都是后来由一大爷负责处理的。” 其实他心里面暗自嘀咕:哼,易中海这个老家伙整天仗着自己是一大爷的身份,处处压制着我,这回总算遭报应。 “王主任,这事情可和我没有多大关系,我带着人来的时候,还劝柱子有事情好好说,别闹大了。”阎老西立马跟着解释。 心里面暗自窃喜:得亏他没有跟着易中海屁股后面欺负柱子。 听到这些话,易中海肺都要气炸了,脸涨红,呼吸都不畅通了。 “易中海,我们原来以为你个踏实干事的人,现在我看你真是嚣张跋扈,从今天开始,你易中海不再是管事大爷。” 王主任直接开口,正好前三个月试用阶段,易中海这样的可不符合管事大爷的基本要求。 “且慢……王主任……”就在这个时候,一大妈扶着聋老太,拄着拐杖出来了。 王主任看在聋老太是烈属的份上,勉强忍住不耐烦,转过头说道:“老太太,大冬天的外面路不好走,你怎么出来了。” “王主任啊……刚才的事情我听到了,也看到了,易中海他的确做事冲动了点,可是他心是好的。 主要是贾张氏他家不容易,就贾东旭一个人在轧钢厂上班,家里面媳妇又怀着孕,棒梗一个小孩子,他饿的受不了才会做错事情。 小孩子嘛,做错事情了,我们当长辈的教育下就行,这样,柱子不是说让贾张氏给雨水赔礼道歉。 现在,当着大家的面,就让贾张氏他们出来认个错。”聋老太拄着拐杖,转移话题。 贾张氏注意到一大妈递过来的眼神后,迅速反应过来,立刻从人群中站起身来,眼泪汪汪地哭诉说:“雨水啊,真是对不住呀......贾婶婶以前不该动手打你,都是婶婶不好。 从今往后,哪怕棒梗那臭小子被你活活打死,婶婶也绝不再碰你一根汗毛!”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装出一副惊恐万分、战战兢兢的模样。 何雨柱冷笑道:“老太太,贾张氏家哪里不容易,我记得他们没有去街道办登记求助,连糊洋火盒子的事情,秦同志都嫌弃脏手不愿意干。” 一听这话,王主任整个人都清醒了,眼神冰冷的扫了一眼聋老太,差点被这个老太太给带歪。 “老太太,你一大把年纪就别出来了,大院的事情我们会处理。” 聋老太眼中闪过一丝愤懑,不过也不敢再继续开口,她可不想被街道办的记恨上。 见事情已经落地了,何雨柱又开口说道:“王主任,我担心雨水被贾张氏一巴掌打的耳朵出问题,她得赔偿我五十元医药费。” “应该的,贾张氏,听着没有,把钱赔给雨水,做人还是得老实点,少作妖,日子才能好过,别把大家伙都当猪一样的蠢。”安干事嫌弃的盯着贾张氏。 心里面可是烦死贾张氏了,这个老女人,就爱作妖,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玩的是炉火纯青。 接着,怕贾张氏不愿意给钱,安干事直接说道:“贾张氏,你现在回屋拿钱,当着大家的面赔给雨水。” “我……我”贾张氏跳脚着要说不愿意,旁边的贾东旭用力的扯了扯贾张氏衣袖,弯腰陪笑道:“安干事,我们马上去拿钱。” 说罢,拉着贾张氏快步回屋。 一进屋,贾张氏脸立面垮了下来,不情愿的说道:“东旭,你刚才干什么答应给钱,我都给那个赔钱货道歉了。” 要钱,那可是要她的命啊,手里面就那么一百多元钱,以后日子可还长着,她都是给自己存的养老钱。 贾东旭咬了咬牙,“妈,你没看出来啊,那王主任他们都是站何雨柱一边的,现在连我师父都给下台了,再闹下去,我们到时候万一被抓去蹲大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