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氛围瞬间变得异常安静,鸦雀无声,甚至连周围的空气似乎也随之凝结。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还是聋老太的老人打破了沉默,她直截了当地说:“中海啊,如今你可是轧钢厂的八级钳工呐! 这级别可不低,就连那厂长也要忌惮你三分呢。 你仔细琢磨琢磨,如果能把何雨柱安排进咱们厂工作,他岂不是会对你感恩戴德? 而且,日后你还可以慢慢影响他,让他听从于你。 再退一步讲,他进来了,不管是当学徒工还是做正式工,最终决定权还不是掌握在你手里。” 易中海听完聋老太这番话后,犹如醍醐灌顶般恍然大悟,原本迟钝的思维一下子变得敏捷活跃起来。 他满脸兴奋地说道:“老祖宗,您真是足智多谋!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明天一早就去想办法找人办事儿!” 此时此刻,易中海心中充满了希望和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何雨柱卑躬屈膝的求他。 后院里,刘海中坐在一把破旧的椅子上,嘴角挂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他不时地发出几声低沉的笑声,心中正盘算着要怎么教训何雨柱。 此刻,刘海中的脑海中充斥着对何雨柱的愤恨和报复念头。 前几天,那个可恶的何雨柱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顾忌地将肮脏污浊的鱼水从头顶淋下,让自己遭受了奇耻大辱。 这口气,刘海中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何雨柱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而坐在一旁的刘光福兄弟三人,则像受惊的鹌鹑般蜷缩着身体,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他们深知爸的善变,谁也不敢轻易招惹爸,只能默默地等着。 与此同时,厨房里不时传来锅碗瓢盆相互撞击的声响,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后院显得格外突兀。 然而,刘海中对此充耳不闻,全神贯注地思考着怎么对付何雨柱。 前院,阎老西满脸笑容,嘴巴咧得几乎要扯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他站在厨房门口,喜滋滋地对媳妇喊道:“老婆子,快快快,给我整几个下酒的好菜,今个儿我可得好好喝它几杯。” 听到这话,三大妈转过头来,眉头微皱,不赞同地说:“老头子,家里头就剩那点儿口粮了,你还要等十天才能领工资呢,咱还是节省着点儿吃吧。” 然而,阎老西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笑着回应道:“哎呀,今儿可是个大喜庆的日子,值得加个菜。” 见阎老西坚持,三大妈无奈叹口气,答应道:“好吧,那我就再泡些豆腐片,跟韭菜一起拌着凉拌,让大家也跟着乐呵乐呵。” …… 第二天早晨,何雨柱早早的起床,吃完饭出门的时候天才刚亮一点。 才走到前院门口,就碰见了阎老西,摆着一把凳子坐在大门口上。 “三大爷,你今儿个起的可真早。”何雨柱走上前,打了声招呼。 阎老西笑着说道:“可不是得早起,我当三大爷的在前院可得多留点心,以免有坏人上门。” 何雨柱面带微笑,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香烟递给对方,并客气地说:“三大爷啊,日后开关门这种小事儿就劳烦你了。” 然而,他心中却暗自思忖着:青天白日之下,哪来那么多敌特?就算真有不法之徒出现,凭阎老西那双老胳膊老腿,恐怕也只有送死的份儿罢了。 话虽如此,但不管阎老西此举究竟是为名还是图利,起码其行为本身并无差错之处,理应给予一定程度的鼓励才对。 待何雨柱离去之后,阎老西将手中那支“大前门”凑到鼻尖下,小心翼翼地嗅了又嗅。 他满心欢喜地道:果真是带过滤嘴儿的好烟,光这么一闻,味道便与众不同、格外诱人。 不过想起大前门的价钱,柱子这小子抽那么好的烟,看来何大清走的时候去还是留了不少存款。 许大茂透过门缝,偷偷的看着阎老西收下何雨柱的烟,心里面骂道:老不死的东西,才刚当上管事大爷就收好处。 想起王主任说的话,许大茂心中冒出一个想法,如果他逮着三个大爷的把柄,是不是就可以换掉他们。 然后让自己爸去当管事大爷,到时候……哈哈哈……许大茂已经陷入了美滋滋的臆想。 “啪……”的一声响,许大茂他爸蒲扇大的巴掌落在了许大茂背上。 “傻小子,你堵门口干什么?”许伍德不耐烦的骂道。 许大茂疼的嘶了一声,手摸着后背说道:“爸,我比柱子矮,肯定是被你打矮的。”真实的,喊人就喊人,每次都要打自己。 许伍德不在意道:“你小子比柱子可小一岁多,比别人矮那是正常的。”(本章节小改) 说完,带上毛毡帽,手里面拿着痰盂往公厕冲去。 徒留下许大茂嘀咕道:“哼,还不是你和妈长得矮,我才这么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