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被带走之后没过多久,武坤三人就接连被执法堂的弟子带走,接受盘问去了。 不过在此之前,三人已经相互确定好了供词。 彭越那厮平日里仗势欺人惯了,见风小舞容貌极佳,便狗胆包天的将其玷污了。 而武坤和黄四虎,则是大义灭亲,将此事及时禀报执法堂,制止了彭越的恶行。 甚至为了避免这畜生做出更恶劣的行径,二人联手将其阉割。 这其中最致命的一击,则要数风小舞的现身说法,亲自指认了彭越的恶行。 至此,这件事情彻底盖棺定论。 证据确凿之下,彭越如何辩解都无济于事,直接被执法堂押入监牢,等待执法长老亲自定夺。 谁都知道,就连彭越自己都清楚,他这一次。 必死无疑! 入夜,执法堂监牢内。 彭越头戴枷锁,琵琶骨被铁钩刺穿,整个人被活生生钉在了墙上,浑身上下鲜血淋漓,恶臭扑鼻。 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下半身,已经彻底被鲜血和尿液浸染,干涸。 此刻的彭越奄奄一息,濒临昏迷的他已经只剩下一口气。 咔嚓! 就在这时,监牢房门被打开。 紧接着,一盆盐水兜头泼下,钻心刺骨的剧痛瞬间令彭越为之惊醒。 彭越艰难的睁开双眼。 两名执法堂弟子冰冷的目光凝视着他。 “看什么看,找死!” 其中一人手持藤鞭,就要出手,却被一只大手挥手拦住。 “住手!” 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传来,不疾不徐。 而当彭越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孱弱的身躯突然狂颤起来。 他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可钻心的刺痛转眼又令他惨叫着跌了回去。 即便如此,彭越仍旧用尽浑身力气,在撕心裂肺的哀嚎: “长老饶命,饶命啊!” “我可以……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并没有半点奸淫风小舞的念头!” “这一切都是……都是武坤他们的阴谋,他们……想要陷害于我。” “还望长老……明察,明察啊!!” “被捉奸在床还敢抵赖,你这淫贼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一位执法堂弟子厉声暴喝,掌中罡风凝聚,凛然一掌就要轰向彭越心口。 “无妨。” 两鬓霜白,背负双手摆出一副儒雅气质的执法长老,元雄淡笑道。 只见他大手一挥,示意两名弟子离去,随后背负双手,径直走到彭越面前。 “疼吗?” 撇了眼彭越被洞穿的琵琶骨,元雄捂着鼻子,紧皱着的眉头流露出一抹不忍之色。 “长老,饶命……饶命啊!” 彭越已经无力回应,他拼命的哀求,想要求得一线生机。 下一秒,肩胛骨上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骤然传来,元雄的手指却已经刺进了彭越伤口之中,来回搅动。 他依旧摆出那副儒雅模样,不疾不徐笑问道: “疼吗,回答老夫。” “疼……好疼!!!” 彭越额头青筋暴跳,豆大的冷汗瞬间浸出,浑身狂颤不止,撕心裂肺的哀嚎传遍了整座监牢。 “啧啧啧,落在元长老手里,那小子可有的玩喽!” 监牢外,一名执法堂弟子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宗门谁不知道元长老最大的爱好,就是折磨人取乐了。” “他所发明的三十六道生死酷刑,至今还没有人能经历过一轮之后,还能全须全影的活着!”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惧,随即转而狞笑道。 “那小子死有余辜,敢玩弄长老的双休鼎炉,真是不知死活!” 另一名执法堂弟子6也是冷笑。 似是想到了什么,又厌恶的啐了口唾沫: “可惜了,等彭越那淫贼死了,清扫监牢,分尸炼化的工作又要落在你我头上,烦死了!” “上次收拾那个触犯门规的弟子,我愣是恶心到三天没吃下饭,到现在想起来都还是反胃呢。” “行了,别说了,再说我快要吐了。” 似是不想回忆之前那残忍血腥的一幕,二人连忙转移话题。 可很快,二人察觉到了不对。 监牢里彭越的惨叫声不知何时已经悄然停止,没有动静了。 “这么快就死了,不会吧!” 二人一惊,可下一秒,彭越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又再度炸响: “啊!!长老,弟子知错了,求您……饶命啊……” 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阵令人牙酸的切割骨头的声音。 还有令人头皮发麻,浑身汗毛尽数炸裂的狞笑: “玩弄老夫看上的鼎炉,是什么感觉?” “回答老夫,是不是很爽,很畅快?” “不说是吧,不说老夫可以让你更加的畅快一下!” “深呼吸,别怕,这个过程不会很疼的!” 二人猛地一颤,迅速收回了目光。 他们知道,此刻监牢内元雄,长老正在绘制自己的完美作品。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是万万不能去凑热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