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从椅子上起身说:“上帝对亚当夏娃说了,不可偷吃禁果,他们还是禁不住蛇的诱惑,偷吃了。上帝的话都不管用,我的话更是放屁。干脆什么不说。无论山上山下,每个人都要对各自的行为都要承担后果,即便你死了,到了十八层地狱,这种后果也跟随着。 ” 他说着就离开了。 若莱心道,师傅说的不就是另个修仙派说的,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吗? 她追出去要问何为业,一行带着倦怠的消沉声音说:“等我出来再说,我知道你在找什么。” 若莱难得见他疲倦是神色,也就点头了。 萧赫不屑地说:“吓唬谁呢?” 年丰一脸懵逼地问:“什么是禁果?” 戴弟说:“小孩子不懂,等你大了就明白了。” 若莱知道其延伸的含义,但绝对没有想到自己身上,她狠狠盯着尚志说:“听到师傅叮嘱了吧!” 戴弟却看出端倪,她隐隐约约觉得,萧赫和若莱可能是欢喜冤家,迟早有一天两人爱得死去活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只是不知,一行这话是对所有人说的。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山大王不在,小罗罗们算是闹翻天了。 一行一走,大家开始拉帮结派了。 “小子,你是跟我们一伙,还是跟娘,跟她们一组。”尚志想说她们为娘们一起,但碍于若莱在场,还是临时换掉词。 这让年丰很为难。他看看若莱又看看萧赫,明白了,他们关系不和,不是一般的不和。 他们不应该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吗? 哦,明白了,“你们是相爱相杀!” 若莱一巴掌轻拍着他脑袋,嗔怪道:“电视剧看多了是吧!我和他之间不共戴天的仇,只有相杀。” 若莱又向萧赫投去几个刀子,肉眼可见的刷刷声! 年丰见了不寒而栗,神仙姐姐凶的时候,就跟女魔头似的。但很快就看见她温柔地对自己:“年丰,想好了吗?选择我们还是跟他们?” 他黯然神伤,这让他怎么选择呢? 他想看到的是,大家和和睦睦,相亲相爱,而不是互相厮杀,明枪暗斗。他的小心脏受不了。 “我,我,我能不选吗?” “必须站队。”萧赫站出来了。一股肃杀的气息直逼年丰。吓得他连连后退,缩在若莱后面:“我还是选择姐姐们这边。” 萧赫是出之前的恶气,是前一秒的恶气,他不自知。 尚志狗仗势人,又对年丰吼一声:“你是不是男人啊?” 明明是七尺男儿,小麦肤色,健健康康,也不是细胳膊细腿,在农村就是一个顶梁柱。 年丰被他一吼,躲在若莱身后地说:“姐姐们哥哥们,我下山回家放牛去了。再见。”他转身就要跑。 被若莱从后面抓回来了,问道:“你刚上山就要走?你是男人吗?被他吼几声就吓跑了?再说师傅同意你下山吗?” 他一下子蹲在地上,抱团呜呜哭了:“你们都说我不是男人,是睁眼说瞎话,我明明是男的。” 他委屈极了,一委屈就哭。 爸爸也常说他,都老大不小了,一伤心就哭,像一个娃娃,不是男子汉。 大家面面相觑,这个人不是不是男人,是爱哭鼻子的男孩。 若莱见他发起孩子气,安慰道:“别哭了,我向你道歉,刚才我说错了,不该说你不是男人。” “还说我不是男人。”年丰哭腔地控诉着。 若莱也无奈了。开始瞎掰:“弱冠之年没有到,是男孩子。不算男人,明年就是男人。” 年丰用袖子胳膊擦擦眼泪,一脸疑惑地问着“真的吗?” 若莱点点头。他才破涕为笑。 若莱接着笑着摇头,心道:真是孩子! 她又警告尚志:“不许以多欺少,以大欺小。”顺带又扔几个飞刀到萧赫跟前。 萧赫转身又回卧室了。她受不了若莱三番五次横眼看着她。 若莱和戴弟领着年丰到堂屋右侧的卧室,穿过尚志的房间,没有想到房间被他收拾得有条不紊,整理的干干净净,比他的主子房间还整洁。 “你晚上就睡这,被褥床单都是新的,桌子上还有洗漱用品。” 年丰还是提不起精神,只是淡淡看一眼,房间的确很干净。只是他想回家。 “两位姐姐,我还是想回去,我想我爸妈了,我想他们也想我了。” 若莱差点晕倒,这哪是男孩,妥妥是男娃。 “师傅说,我可以自由选择上山还是下山。” “行,那你下山吧,再晚了天就黑了,等等,你把我充电宝带下去充下电。戴弟,你手机、充电宝要充电的,让年丰带着下山,下次上来再带上来。” 戴弟想着,手机充电也没有用,有电无网。她摇摇头。 若莱快速上楼把充电宝给他,然后又塞给他2张红色的纸币。“买两斤猪肉,还有100个打火机。余下的钱你留着,算是给你来回跑的路费。” 年丰只拿100元,又被若莱塞回去。 “姐姐,为什么要买这么多打火机?” “用完不求人。”她的目光对着萧赫卧室门望一眼 门关不严,自然说的话传进萧赫耳朵。 他早已肠子悔青了,不该拿走打火机,造成今日不可挽回的局面。 尚志看到年丰出了堂屋后,又出门去。他走上前问道。“到哪里去?” “下山回家啊!”他笑呵呵的转身就走。也不管尚志一脸疑云 晚上吃饭时,他高兴地告诉萧赫,年丰走了,那些娘们还是娘们。 萧赫脸色还是如外面一般暗暗的。 年丰走了,不还有流浪汉吗? 年丰不是劲敌,而流浪汉才是。 好在他躺平多日,还有缓冲的时间。 但是,这也太难了,除了流浪汉,她对他和尚志说话都夹枪带棒。 他皱着眉,不知下一步如何操作。 尚志以为菜很难吃,吃了一口说:“今天菜还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