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林替凝香脱了衣服,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身体,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正当两人准备更进一步时,门外传来了凝香妈妈的声音:“凝香,我回来了。” 凝香一下子僵住了,石林也有些慌乱。 两人迅速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然后故作镇定地走出了浴室。 凝香的妈妈看着他们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妈妈,这是我爸爸吗?”凝香的孩子,凝香给她取名香林儿。 “我当然是你爸爸啦!”凝香面对她妈还有些发愣,石林却立即抱起林香儿,正好化解了这尴尬的一幕。 林香儿长得酷似凝香。 红杏、凝香和林香儿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刚才大白天的你和我妈妈藏在洗澡间里干嘛?”林香儿瞪着一对大眼睛看着石林问。 “大人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红杏走过来把林香儿抱走,童言无忌,再问下去,石林和凝香只会越来越尴尬。 红杏当然知道石林和凝香的心思,赶紧把孩子抱走,又出门去了其它地方玩。 接下来,石林又开始做没有做完的事。 “你还洗不洗了?”石林问凝香。 “不洗了,先关上房门,打一仗再说。”凝香拉着石林就进了房间。 石林一把将凝香推倒在床上,热烈地吻着她。 凝香积极地回应着,两人的衣物一件件剥落。 两个人颠鸾倒凤,正惬意之时,厅子里的电话响了。 “谁这么不长眼?”凝香咒骂一声,衣服还没穿好,就跑去厅子里接电话。 “喂,谁啊?”凝香拿起电话,没好气地说道。 “该死!”石林也无奈地停下动作,穿上衣服,坐在床边等凝香。 “谁啊谁啊?我是你爸,听不出来吗?”徐元庆听出了凝香的声音,骂道。 “爸,是你啊,怎么啦?”凝香口气立即软了下来。 “石林在不在你这儿,叫他听电话。”徐元庆没好气地凶了凝香一句。 “在在在,我马上叫他过来!”凝香赶紧叫石林出来接电话。 “爸,我是石林,出什么事啦?”石林从房间里跑出来,立即接过电话。 “我打电话去羊山,他们说你去了海上市; 我打电话到你海上市的药店问,又说你回了海青,所以我就直接把电话打到家里来找你,果然被我猜中,你在这儿!”徐元庆满腹牢骚。 石林听着电话那头徐元庆的口气,知道徐元庆那里一定出了大事,连忙问道:“爸,出什么事啦?别急,有话慢慢说。” “我这里出了个命案,破了几个月现在依然毫无头绪,你赶紧来一趟我这里,上面催得紧,搞不好饭碗都会给我砸了!”徐元庆这才说出了重点。 “好吧,我等下就立即动身过来!”石林忙应道。 “抓紧时间过来,还等什么等?”徐元庆不满地把电话挂了。 “不好,你爸这里出了事情,我必须立即赶去帮他。 看样子,你爸是真急了,以前他从没有跟我这样说话!”石林放下电话说道。 “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凝香问。 “现在就动身啊!”石林说道。 “那好,我跟你一起去!”凝香立即说道。 “你去了,孩子和你妈怎办?”石林有些为难。 “我妈比我还能干呢,怕什么?” 凝香刚说完,只见红杏带着林香儿又回来了。 凝香赶紧上前对她妈说了徐元庆打电话的事。 “我也去!”红杏不假思索地答道。 “妈,那孩子呢?”凝香拖长了声音。 “连孩子一起带过去!”红杏果断地说道。 “可是我爸看到石林拖家带口去不会骂他呀?”凝香担心地说道。 “他自己这么长时间不回来,我正要去骂他一顿呢。 放心,有我在,他不敢把你们怎么样!”红杏自信地说道。 这也是,凝香也知道徐元庆很怕她妈。 “那就大家一起去吧!傻子,开我的车,咱们一起去!”凝香立即吩咐石林。 石林没办法,只好叫她们上车。 于是石林开着车,拖家带口,一行人急忙赶往徐元庆所在的城市。 一路上,石林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次的案件能够顺利解决。 一到警局,见石林拖家带口,便骂道:“怎么回事?你带她们来旅游,还是带她们来度假?” “来旅游来度假又怎么样,你几个月不回来是不是在这里又找了小四?我不怪你就不错了,你倒怪起我们来。 石林又不是你们警局的人,凭什么要听你的,他能来就很不错了,你还想怎样?” 红杏对着徐元庆就是一顿数落。 “没事没事,我是开玩笑的!”徐元庆立即满脸堆笑。 徐元庆叫手下带着红杏她们去休息,自己则直接带着石林去了办公室。 他简要地介绍了案情。 原来,这是一起离奇的谋杀案,受害者是一名富商,遭人绑架勒索,家属没有及时凑够现金,绑匪就撕了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明显的线索。 警方调查了数月,仍然毫无进展。 偏偏这富商在都城有个亲戚,地位不小,见徐元庆几个月都没有把案破掉,大怒,再给了徐元庆十天的期限,如果还是没结果,就叫徐元庆卷铺盖走人,回家种地去。 石林听完后,冷静地分析起这起案件来。 原来数月前,富商带着手下驾车去出差,谁知道就被绑匪绑架,要家属凑给五百万,立即送到指定的地点,并且警告家属,不准报警,报警就立即撕票。 死者家属不敢报警,但他们一时也只凑了四百万现金过去,并答应一个月后一定凑够剩下的钱。 绑匪说家属不讲信用,当场就撕票,然后把四百万现金抢走,人财两空。 家属这时才知道上了绑匪的当,后悔没有及时报警,人财两空后才又选择了报警。 徐元庆接到报案后,立刻带着警员赶到现场,现场没留下任何痕迹,连脚印也只是家属这边人的。 当时这伙人蒙着脸,根本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