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热闹的省城度过数日后,萧庆与欧阳倩终究踏上归程,返回了宁静祥和的庆城大学。今日午后,萧庆肩负重任——需引领赵耀所安排的送货车辆一同返回家乡。 此刻,身处欧阳倩温馨的宿舍之中,欧阳倩紧紧拉住萧庆的手,眼中满是眷恋与不舍。她轻声呢喃道:“庆弟,真不想让你离开……”萧庆温柔地凝视着眼前佳人,俯身轻吻了一下欧阳倩的额头,柔声道:“倩儿姐,别难过啦。我此番归去乃是为了精心布置咱们的新家呀!而且,用不了多久,不出一月之期,咱俩便能再度相聚。届时,我定会亲自前来迎接你。” 欧阳倩听闻此言,心中稍感慰藉,但仍难掩担忧之情。她细心地为萧庆整理好衣物,柔声叮嘱道:“那你在归家途中千万要多加小心哦。估摸再过两日,钟叔定制的家具也该送达了呢。”萧庆微笑着拍了拍欧阳倩的手背,宽慰道:“倩儿姐,你大可安心。且不说这路途仅一小时有余,再者,这条路我已走过无数回,可谓熟稔于心啊。”说罢,他再次给予欧阳倩一个深情的拥抱,然后转身离去,留下一抹坚毅而温暖的背影。 这段时间谁最舒服,那一定是李俊龙,这厮天天在庆城都闲的没事做了,萧庆一出去旅游就是两个多月,现在回来了又要回家一个多月,要不是上次萧庆又给他发了工资,李俊龙都怀疑自己被炒鱿鱼了,好在离家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家帮忙看店。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之时,萧庆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躯踏进家门。他深知财不可外露的道理,因此即使面对如此繁重的卸货任务,也没有丝毫犹豫地选择独自承担,甚至连帮忙卸货的工人都未曾雇佣。家中只有他和父亲以及司机三人,齐心协力地将那近两百箱沉甸甸的酒水从车上卸下。 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艰难,但萧庆却不敢有丝毫松懈,尤其是对待那些珍贵无比的陈年佳酿时更是小心翼翼。他将这些稀世珍宝逐一搬进地下室里一间配有坚固门锁的房间,并仔细地摆放整齐。而剩下的三十箱美酒,则被他特意留存下来,以备日后之需。至于其他剩余的部分,则被随意堆砌在地下室的某个角落里。 当所有工作完成之后,萧父忍不住心生疑惑,好奇地问道:“阿庆啊,你怎么会一下子购置如此众多的酒水呢?难道说把它们存放起来还能够增值不成?”由于萧父平日里并不饮酒,对于茅台酒所蕴含的巨大升值潜力自然一无所知。然而面对父亲的询问,萧庆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道:“再过个七八年光景,这些酒可就能卖到五六千元一瓶啦!而且到时候恐怕有钱都未必能够买到手呢!所以您可得帮我好好看守这座酒窖,千万别让任何人随随便便地把酒给取走享用喽。” 萧父继续说道:“谁喝,家里我和你奶奶又不喝,这酒现在多少一瓶?”萧庆自然知道家里人不喝酒,几个姑父常年不在家,这酒才存得住,又看了眼萧父说道:“这酒850一瓶,不算运费 ,这里花了我一百万。” 萧父才震惊道:“你也是有钱了烧的。花钱买这么多酒。” 萧庆没好气的道:“你不懂,以后你看好这里就行,存几年这些酒说不定能上千万。别告诉奶奶,你去那些短钢筋,再拿拌点砂浆进来。”萧庆对父亲是没什么尊敬的,说话的语气也从不客气。 萧父见儿子要做事,赶紧去准备东西,好在刚刚装修完,这些东西都有,没一会萧父已经准备齐全东西,萧庆已经在地下室的集水井干上了活,萧父凑过去一看,发现集水井里铺满了黄金,于是说道:“你这是干啥,往这里放金子。” “这是留给以后用的,记得别被人知道,你要用钱可以跟我说,千万别动这里的东西。”萧庆说道,这里有10KG黄金,都是在萧庆前一段时间在各个银行买的,花了萧庆250多万,最后钱不够用还问欧阳倩借了点。 “那也不用买这么多,万一被偷了怎么办?”萧父还是不放心道。 “谁来偷,我用砂浆封上,我设计这个集水井就比普通的高了一米,就是用来放黄金的。就算我再码几次也没人看出问题来。”萧庆解释道,又在黄金上面铺上码好钢筋,放好一层厚厚的砂浆,这样就不会开裂了。干完后,萧庆顺着梯子爬了上来。 这是萧庆典型的小农思想在作怪,钱什么的不安全,有了黄金,就算最后落魄了也有翻身的资本,以后有钱了,萧庆还会再存,这是萧庆给自己家人留的最后一条退路。 萧庆父子二人灰头土脸的出了地下室,老太太已经在等他们吃饭了,萧庆因为要存黄金,也没留司机吃饭,不过萧庆给了个几百的红包,司机也没说什么话。 “阿庆,你这回弄这么酒回来干什么,不要有钱就乱花。”老太太又开始唠叨起来,萧庆急忙道:“你放心,都是些便宜酒,买来以后送人用的,再说我们自己马上要办酒席也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