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几天,胖虎除了出门吃饭,买杂志,基本都在家里。 就算众人有事也是电话联系,电话安排,也不需要他亲自出马。 而门外的少女每天除了偶尔失踪一小时,去洗澡换衣服,基本都是蹲在他家门口,连睡觉都在,像只流浪猫似的窝在一边,有垃圾就扔,没事也不吭声。 直到这天,胖虎接到长发一个电话后,才结束了这种安静的日子。 因为吉米在元朗被人打进医院了。 胖虎带人赶到医院的时候,吉米也刚打好石膏躺上病床。 见除了断了一只手,其他没什么大碍,胖虎也就松了一口气,开口责备道:“不是让你出门带点人,怎么回事?” 吉米一脸无奈道:“我是被一个工头给骗出去的,不过还好长江路过救了我。” 说完,用仅剩的一只手拍了拍站在一旁的李长江。 胖虎一看,又是一个长的像阿豪的,再加上名字,他就记起来这人是省港旗兵中的那个男主了。 上次灭了省港旗兵剧情中的胡南帮,没想到兜兜转转,主角还是出现到了自己眼前。 对于李长江,胖虎没有多少拉拢的心思,毕竟这人在剧情中是一心想找到女主,然后全心过安稳日子人那种。 江湖中的血雨腥风真不适合他。 所以也只是跟李长江点点头,就转头询问吉米是谁干的。 只是吉米还未开口,李长江先开口道:“都是四海集团的人。” 胖虎看向李长江,“你认识他们?” 李长江点点头,“我在这个工地已经干了快两个月了,他们来断水断电打砸过几次,我都见过。” 吉米这时候插嘴道:“老大算了,这次算我自己倒霉,以后我上厕所都带着兄弟就好了。” 他知道四海集团可不是自己这些混社团的可以触碰的。真要去报复,人家一个招呼能让警方扫你到天荒地老。 胖虎却摇摇头,开口道:“接下去你就安心养伤,至于工地的兄弟我会带走,工地连自己人都看不好,不给你个交代可不行。” 接着脸色一转,阴沉道:“至于四海集团我亲自去找他要个说法,我的人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丢根毛都得给我个交代。” “长发,你去找点车,把工地所有的兄弟拉上我们去四海集团。” 不等吉米开口劝阻,长发已经二话不说带着人出了门。 对他来说,老大下了令,管你是四海,还是五海,干就对了。 吉米还想起身阻止,却被胖虎按在了床上。 “你就放心吧,一个四海集团而已,我有的是办法。” 说完召出了10个二级带安保技能的死士,留下来负责保护吉米后,直接带上李长江一起去认人。 吉米张了几次嘴,都没开口成,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除了担心,内心深处还有一丝暖暖的感觉。 胖虎带着人出了医院,就掏出电话给乐慧珍打了过去。 电话没响两声就接了起来,胖虎也不磨叽直接道: “乐小姐,那个采访不是不给播吗,我给你送个大新闻,看看能不能播,地点四海集团。” 乐慧珍最近正郁闷着,前几天采访拿回去加班加点剪辑完,结果直接被领导驳回。 理由是不准为社团成员树立正面形象。 也是这个原因让胖虎的慈善事业出师未捷身先死。 对于胖虎来说急不来的事那就慢慢来,可对于乐慧珍来说,明明是好事凭啥不给宣传。 所以他直接跳开自己的领导,找到了上面,几天下来碰了一鼻子灰不说,还被狠狠教训了一顿,扣除了当月奖金。 现在接到胖虎的电话,二话不说直接拉上阿谷直奔四海集团。 另一边四海集团一间豪华的办公室内。 一名年约二十七八岁的男子,梳着整齐的大背头,带着金丝眼镜,上身穿着毫无褶皱的衬衣,卷着袖子,正挥舞着高尔夫球杆,不断的练习开球。 腕间那块限量版的劳力士手表,时不时的在他挥舞间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如果光看上半身,绝对像一个成功人士。 只是下半身却是一条大裤衩,跟一双人字拖,让人感觉有些不伦不类,充满了滑稽感。 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轻轻敲响,男子停下动作,喊了一声:“进来。” 秘书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来,微微躬身说道:“公子,元朗那边停工了。” 只是还不等他高兴,秘书继续道:“我收到消息,那些工人朝咱们这边来了。” 陈兴邦皱了皱眉,放下球杆,走到沙发旁坐下,翘起二郎腿,晃着那双人字拖,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莱皮猪干不下去了,准备带人过来跟我们硬气一回吗?” 秘书摇摇头,赶紧解释道:“这次我听说带人过来的全是新和记的,跟莱皮猪无关。” 陈兴邦听了一脸疑惑道:“什么鬼新和记?” 他表示听都没听说过。 秘书见状赶紧开口道:“前几天就是他们带人进了赖皮猪的工地,才恢复了工期,后面我们的人找过他们两次,都是油盐不进,我就让下面的人今早去收拾了他们带头的一顿,估计是为这事来的。” 陈兴邦还以为什么事,摆摆手,“一群工人而已,花点钱找人把他们堵路上收拾一顿就行了,多大点事。” 秘书连忙点头表示明白,说完就退出了办公室,去找人处理这事。 陈兴邦站起身来,走到落地窗前,望着窗外繁华的城市,有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感觉,顿时豪情万丈瞬间填满了整个身体,内心不断的提醒自己, 他必将带领四海集团超越他父亲的成就,将他那同父异母的哥哥踩在脚下。 只是还没等享受够这种君临天下的错觉,办公室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公子,楼下出现了两名记者。” “他们来干什么?” “我们也不懂,他们就是架着录像机对着门口,让他们走也不走。” “问清楚他们想干嘛没?” “问了,但是那两人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