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赶到豺狼部落时,对方却说族长冲撞了贵人,要求他们拿五百张兽皮来换人。 一个小型部落哪里来这么多兽皮? 即便倾尽全族之力,他们也只凑够了一百张。 为了一族之长能够回归,刚成年的雌性们自愿请缨典到豺狼部落生活,希望能换取族长平安归来。 被典卖的雌性没有人权和自由,对于这样的雌性,部落不会为其准备成年仪式,没有烙印也就没有约束兽夫的能力,交配后也不会标记。 所以此类雌性被人不耻,她们没有固定的兽夫,可任由部落的单身雄性欺辱,生活将过得非常凄苦。 长耳兔族长不愿意牺牲自己部落的雌性,换他的命。 雌性对于一个部落来说何其珍贵,如果将刚成年的雌性都典给了豺狼部落,那他们部落的雄性怎么办? 部落的雌性本就不多,如果再把可爱的小雌性典给豺狼部落,那么长耳兔部落将会面临着更加严重的人口危机和生存压力。 这样一来,他们的部落将会变得越来越破败衰落,甚至可能会走向灭亡。 而且,这些雌性孩子们都是长耳兔族人们看着长大的,每一个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让人感到无比亲切和喜爱。 如果将她们典到豺狼部落去过那种惨无人道、受尽折磨的生活,这对长耳兔族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想到这里,长耳兔族长不禁心如刀绞。他怎么能够忍心让这些无辜的孩子遭受如此苦难呢? 于是,他决定无论如何也不会让这些雌性孩子遭难,她们可是长耳兔部落未来的希望啊! 为此,长耳兔族长不惜挟持了豺狼部落的少族长,要求将送来的长耳兔雌性放回去。 可这位少族长自傲狂妄,不信族长真有胆子敢伤害他。 最终的结果是,豺狼部落的少族长在挣扎中不慎撞上了长耳兔族长的刀口,当场殒命。 长耳兔部落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他们全族都成了豺狼部落的阶下囚,族长也为此赔上了性命。 刚开始被奴役的洛克很不服气,他时常组织族人逃跑,即便被发现后被打得奄奄一息,他也没有打消能送走一个族人算一个的打算。 后来豺狼部落的人将他关进了山洞牢笼,长耳兔部落的人才老实下来。 这一囚禁便是五年! 而夏夏则是被俘虏后发现自己怀孕的。 她被送给了一个残忍的兽人,对方对她非打即骂,即便日子过得再艰难,她也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因为她要保下洛克的孩子! 对方虽然对她很恶劣,但是他没有伤害幼崽。 算是给了夏夏支撑下去的理由,即便受再多的苦楚和磨难,她也咬牙坚持了下来。她坚信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 貅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这是一个能干且正直雌性。 故而没有赶走她,打算留着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夏夏也没想过一来就会得到照顾崽崽的任务,毕竟他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双方不够了解。 她十分有眼力见的帮忙收拾山洞,整理物品打扫卫生,准备吃食。 貅将洛克叫了出去! 他知道思思当时说要收编他们,只不过是顺口一说。 如今活下来的穷苦兽人们都把他们当成了主心骨,誓要和他们共同进退。 可是他们并不需要这么多人 于是他交给洛克一个任务。 负责安置这些活下来的贫苦兽人们,毕竟只要他们一走,那些豺狼部落剩余的族人会卷土重来,这些人留在这里,等待他们的将是更加悲惨的命运。 这些人需要一个安全可靠的地方安置,豺狼部落并不适合他们。 即便他们将豺狼部落的兽人都屠戮殆尽,这里也不是一个好去处。 出入奥菲森林的各类型兽人很多,这里是交通要塞,不是他们几十个低阶兽人能守得住的。 况且那条实力强大的巨蛇,被困多年,不知其来历。 眼下因为思思而重获自由,也不知道后面会不会引发什么不好的后果。 在没有弄清楚情况下,这里将会是个是非之地。 说不定豺狼部落背后还有更可怕的存在。 所以短暂的住上几天还可以,长久居住的话,到时候不一定有命在。 洛克将貅交代的话认真记在心里,他也知道兽人们很多都没办法进行长途跋涉,对方也不会收留老弱病残的兽人,只能将他们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先安置下来。 尚思晴是被一阵哇哇哭声吵醒的! 那声音一浪比一浪高,隐约还掺杂着众人细语轻哄的声音,可是那几个崽子压根不领情。 狐白毅和夏夏忙着给崽崽熬糊糊,大宝二宝三宝毕竟已经三个月了,可以吃一些流食果腹。 而两个小的,只能等着思思醒来后喂养。 一旁的白飞鸿看得十分的纠结! 他要不要提醒一下众人,思思压根不会喂养两只小崽子。 他心里十分笃定! 果不其然,墨菲斯在察觉到思思睡醒后,便将两只小崽子抱了进去! 没多久,他又将两只崽子抱了出来! 貅和狐白毅十分诧异! 不应该这么快啊! 墨菲斯看向白飞鸿! “思思让你和四宝和五宝沟通后再说。”他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家伙,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思思不愿解释其缘由,他只好问白飞鸿! 谁让他拿两只幼崽毫无办法呢! 两只小家伙正扯着嗓子哇哇大哭呢!那哭声简直震耳欲聋,仿佛要将他整颗心都哭得粉碎一般。 尤其是五宝,这个小小的雌性幼崽可真是个顽皮捣蛋的主儿,一边大哭,还一边闹腾起来没完没了。 她一会儿挥舞着小手小脚,一会儿又扭动着圆滚滚的身子,让人不禁为之头疼不已,差点就要抱不住。 白飞鸿无语的看着这两个拒不停歇哭泣的小家伙。 听声音中气很足呀! 这么有力气哭?可能是不太饿! 一想到那两天的经历白飞鸿就头疼。 “到底怎么回事?你现在可以说了吗?”墨菲斯很是着急,崽崽这么哭下去也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