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融洽的宴席上暗藏杀机。 尚思晴心不在焉的品尝着鲜美的果汁,不说这种果子的味道还不错,有些类似现代的橘子口味。 “塔族长这果汁酿得不错,还有吗?送一些给本少主怎么样?” 尚思晴话一出,立即引得塔尺族长哈哈大笑,“小友真识货,这种果汁可是我们豺狼部落的特色,你们在外可品尝不到。” “是吗?那塔族长可得多送我一些,不然我到外面就喝不到了。”一听她这话,在场的豺狼部落兽人都无语了。 怎么有如此脸厚之人,简直是极品。 “哈哈哈!无妨,等明日你们离开之时,我让人送小友百斤金源果汁就是。” 塔尺将手中的果汁一饮而尽,眸中闪过一抹奸计得逞的冷笑,就怕你们没有机会离开。 “那感情好,既然塔族长如此大方,那我就不客气了。”尚思晴笑眯了眼。 看热闹的兽人还以为她说族长大方,会送什么稀罕的回礼,没想到就这? 整个宴席觥筹交错,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众人还没察觉到不对劲,依然谈笑风生。 宴席接近尾声,尚思晴一行人正打算离席。 忽然,有人发现自己的手脚使不上力气,连手中的酒杯都拿不稳了。 紧接着,越来越多的人出现了相同的症状,他们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惊叫道。 “有毒!少主,食物里有毒!”另一人喊道。 “保护少主!”场面顿时混乱起来。 有人开始呕吐、晕眩,甚至有人已经昏迷不醒。 尚思晴配合着,双眼迷离,结结巴巴道:“你,你居然,下,下毒!”她暗暗扯了扯一旁的貅,好歹装一下,你不倒,那些人也不敢动手啊! 貅无奈,只好配合她演戏。 刚站起来便一个脚步踉跄,差点栽倒。 不过他摇摇欲坠的身子,依旧挡在思思前面,防备的看着四周。 见他们都中招了,塔尺才爽朗一笑。 另外一排的豺狼部落众兽人也不装了。 纷纷站起身来,幸灾乐祸看着他们这群待宰的羔羊。 “你们卑鄙,我,我们,无冤,无仇......有何目的?我家族,不会放,放过.....” 对上尚思晴愤怒的眸子,豺狼部落的兽人都笑了,“你如此羞辱我们族长还想安然无恙的离开,简直异想天开。” “我,我只是,说几句......” “哼,要怪就怪你们贪心,一人两张兽皮而已,交了过路费便可以离开,那可是你们的买命钱,谁让你们舍不得呢!” 说话的兽人此时还好心的提醒道:“如果比赛输了还能到平民区捕猎抵债,起码命还在,可惜给了你们这么多机会,你们不懂得珍惜,现在嘛!只能送诸位喂阎罗花了,哈哈哈!” 尚思晴一听眸子亮了,入坑三件套呀? 这一环扣一环的,还搞得挺像一回事。 “你,你们这些,卑鄙的家伙!不怕,报复!”尚思晴故作艰难的说道。 “哈哈,命都留在这里了,谁知道是我们干的?就算有人追查起来,也找不到证据。”豺狼部落的族长冷笑着说。 他身后的兽人一个个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们贪婪地盯着眼前的俘虏,他们的物资一定很丰富。 “要不是看你身边有个高手,我们也不必大费周章。不过现在,你们插翅难逃了!”一位豺狼部落的兽人,挥舞着手中的骨刀,仿佛随时可以要了他们的小命。 这时一名兽小弟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嘴里还喊着:“不好了,不好了!”众人连忙看向他,询问发生何事。兽小弟气喘吁吁地说:“族……族长,他们……他们的物资都不见了。” “什么?怎么会这样?”众人皆是一惊,满脸不可置信。 兽小弟继续说道:“里面全是石头,没有值钱的物件和兽皮。” 听到这话,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惊愕之色。 塔尺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们都确认清楚了?怎么会这样!” 就在不久前,他的手下明明向他禀报说对方的物资非常丰厚,是一只大肥羊,可现在却突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 正当他们还没从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中回过神来时,又有一名兽人小弟神色慌张地飞快跑了进来。 他一边大口喘气,一边焦急地喊道:“不好了,族长,库洞失火了!” 听到这句话,塔尺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库房可是他们存放重要物资和财产的地方,如果发生火灾,后果不堪设想。 他急忙追问:“火势如何?有没有人去救火?” 那名兽人小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声音颤抖地回答道:“火势很大,已经蔓延开来,我们正在组织人手灭火,但情况很危急……外面的火势太大没办法进到山洞里面去,要抢救里面的物资,只能先将外部的火势扑灭。” 豺狼部落的兽人们一时间慌了神,好好的库洞怎么会着火呢? 他们交头接耳的探讨几句,而后将目光投向上首位置的族长。 塔尺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知道必须立刻采取行动来应对这场危机。 他迅速下令道:“马上召集所有能战斗的族人,先去救火,一定要把损失降到最低限度!同时,派几个人去查探一下到底是谁放的火,是不是跟这伙人有关!” 虽然他们一群人都在此,可是他还是怀疑是这些人搞鬼。 “先将这些人关起来,一会儿救完火再严刑拷问。”塔尺冷着脸,咬牙切齿的说道。 随着族长的命令下达,整个部落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兽人们纷纷行动起来,有的冲向库洞救火,有的则开始调查起火原因。 塔尺也心急如焚地往库洞赶,他寒眸闪烁,思考着自从这群人来了之后的所有细节。 他有预感,这一系列突发状况和这群人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