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火器,他们确实不敢上去,柱子松了一口气,不过回头看着那些搬运工确实有些慌张,想要弃车而逃。 “谁要敢跑我就杀了谁,我这弓箭还是很准的,你们谁想试试,谁要是给我运到船上,我就一人一两银子。”终于安抚了众人。 柱子还是心事重重,霹雳弹也没有那么多,可能坚持不到地方。 终于最后一个霹雳弹都用光了,柱子心有遗憾,就差最后一炷香时间,就能上船了。柱子握起旁边的刀,眼里燃起重重的火焰:“杀……。” 还没来得急把杀字喊完,“急什么?头一次见这么着急去送死的?”古途在旁边不紧不慢的说着。 柱子有些愣,不明就里。 “看后面。”只见楚舒骑着马带着一群人赶了过来。 众人也是高兴的大喊:“娘子!娘子!……” 柱子看到楚舒,只觉得她就是天神娘娘下凡,眼眶湿润。 “不会吧!你想哭啊!一大男人,怎么变得娘们唧唧的。”耳边还是传来聒噪的声音,但是没有那么讨厌了。 可是柱子还是哽咽的说了一句“闭嘴吧!你这个长舌妇。” “你,不识好歹。”古途觉得自己就是活跃一下气氛,竟然还说自己,也有些生气。 楚舒带人走到最前对着柱子一众说道:“你们先撤,弓箭手留下。” “是。” 虽然众人对楚舒身后一群人心有疑惑,但是此时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连忙撤退,手术对着弓箭手道:“主要是那个骑马的,大河,你到最前面,射不到人,射马也行。” “是。” “记住要守住两柱香的时间。” “是。”这么长时间的接触,众人也明白楚舒是个什么样的人,对她的命令还是比较听的。 数十枚的箭矢飞过天际,守城官只觉得一道杀意的寒光闪现,然后就感觉右臂一痛,然后就毫无直知觉,身体被一股大力掀翻到地上“啊!”旁边的人更是惨,都中了箭。 惨叫声一片。 “将军将军,你怎么了?” “将军受伤了!”队伍立马乱了起来。 守城官被摔到了脑袋晕了一会儿,耳鸣声嗡嗡作响,过了一会儿才听见众人在喊些什么?气的大骂出声:“闭嘴,闭嘴,你个蠢货。” 楚舒看形势大好喊道:“杀!杀!”带头冲向了对面。 众士兵齐齐摇旗呐喊喊道:“杀!杀!杀!”也向对面冲去,军心大乱,正是收割之时。 “他们来了!他们来了!”守城的兵士都慌乱了起来,楚舒过去先是砍杀了好几个,士气大振。 “给我杀!给我杀!”守城官气急败坏,声音太小,除了周围的根本听不见,他们甚至都有可能觉得守城官已死,后面的兵士已经慢慢往后退。 最后终于有一个开始逃了,只要有一人逃,渐渐的就会越来越多,就是必输无疑。 楚舒看到喊道:“他们逃了,他们逃了。” “逃了,逃了。”身边的兵士也在大喊,前面守城的兵士听见后向后一看,大吃一惊,中间围着的将军,看到后也是被逼无奈地说了声:“撤退!撤退!”已经有了败兵之相,再打也是无意。 而楚舒这边的兵士也是非常惊讶:“赢了!我们打赢了!” 可谓是十分的扬眉吐气,这几个月即使是抚军将军在的时候,也是一直打败仗,后来也是过的简直就是丧家之犬,中年男子看向楚舒时,更是不可置信,对于一个军人来说,你给他钱给他粮,都不足以让他对你有忠心。 因为他们大多数都是崇拜强者,强者为尊,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 “撤!” “是。” 楚舒带人撤到一个野码头,看着江中行驶的两艘大船,很多人蹲在地上不敢动,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但是事情还没有完。 而府城这边,城门关抬着手臂跪在府台面前,手臂上的箭矢已经被撅断一半,但是还没有处置就赶忙来汇报。 “什么?你说是文崇府的守备军?” 此时永仁粮铺的东家也是急忙来报案:“大人,昨天那批粮食被人劫了……” “你是说只付了一半的银钱?”到了此时,粮食肯定追不回,府台心里更是有另外一番计较。 永仁粮铺的东家震惊的看向府台,明白他的言下之意,急的脸色通红:“大人啊!是想逼死小的呀!” “笑话,这么多年你们挣的也不少,还想糊弄本官。”府台猛的敲了一下桌面。 永仁粮铺的东家吓得瑟瑟发抖,没有人可以跟官府作对,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府台看他这样又说了一句安抚的话:“放心!本府会派人追查,倘若追的回来再给你便是。” “谢谢,谢谢大人,大人英明。”心里是在想,追的回来也不一定能给我,再说了,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能追回来? 最后府台端起了茶,永仁粮铺的东家就怏怏告退了。 府台又转头对着守城官嫌弃的说道:“退下领罚去吧!” “是。” 等着屋内,再没有旁人旁边的师爷向上,行了一礼:“大人,此事属下倒有一计?” 府台慢慢的喝着茶说道:“哦?但说无妨。” “既然是文崇府的守备军军抢了这二十万石的粮食自然是要禀告皇上,为了漕粮,我军也是损失惨重,力有不逮,特向皇上请罪。” “二十万石?不错!不错!好,你先起一个奏折给我。” “是。” “那镇国公公子也是今日请辞了,还把令牌送了回来,他与此事……” “那可是正一品,我又算什么?只是来游玩的罢了,更何况还是我看在镇国公的面上特意给的令牌,让别人知道了,不就是我以权谋私吗?必会攻讦于我,到了此时,我这个位置可是好多人眼馋的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私下里还是去查查,这镇国公难道也要反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