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舒看了也是点了点头,看向众人:“至于要是想瞄的十分准的话必须勤学苦练了,这是别人都帮不了你的,你必须得找到那种感觉,就会百发百中,但是那是神箭手,咱们普通人能中个十十六七就很不错了,出来吧,三队三队来,这有三十把弓,要找到自己能拉开的,不要放空箭。” “这个是二石的,你拉着太抖了,你拉不了,一会儿换一石的。” “侧着身。” “抬头挺胸,手法不对,你没有按住这个箭尾,箭根本就射不出去。” 一天下来,该说不说有的人真的是有天赋,拿着弓他就知道该怎么射,而有的人确实真的特别笨,怎么练都练不好,而对于这种,就让他们直接不用再练,人数太少,所以楚舒只打算把军队分为步兵骑兵还有弓兵,现在马还没有到,弓也不全,只能先当步兵练练体质,还不能急。 楚舒让寒山这几天带着他们只练基础的训练,弓箭手等着会有人明天过来教他们。 等着到了晚上,告诉沈月,柱子要是身体还可以,就去指导指导,不用他去射箭,就教他们怎么射就行,看着一点。 沈月却是充满了感激:“我家的这当家的就是个闲不住的,也是十分难受,让他在床上趴着他也不愿,天天一大早就出门,唉!不过我也看了,他那伤口也是无碍的。” “那就好。” 万事俱备,一切都等宴会那日。 八月二十六日,卯时中(早上六点),天朗气清。 一大早楚舒就把所有人召集到了一起,看着大家都穿上了绿色的军服,点了点头,众人也是心知肚明,早就收拾好整装待发,楚舒站在最前面,拿着县城的舆图。 “巳时初五位老爷就会到达鸿运楼。”楚舒指向了舆图的一点面向众人,位置是在西市。 “非常巧合,这五位老爷全部都住在西北方向,陈刚你带着你那一百多人,把守住通向东门和西门的路口,等着五位老爷全部走出西市,你们就让西市所有的百姓都回家,关门关窗,不许出门,等着事情解决好我会通知你,不得擅离职守,一切听命令。” “是” “记住我们现在是济民军,每一队都要举一柄旗,旗不许倒。” “是。” “柱子你带弓箭手三十人,步兵一百七十人,到这里,这里面有二百人左右,你要把守住南北两个门,首先你要震慑住他们,只要出门就射箭,这里面多数都是庄稼汉子,你要在气势上压倒他们,把他们堵在门里四个时辰,必要时可以利诱,也可以说金老爷已死,乱了他们军心。” “是。” “寒山你带一百人去这里金府,马冀川你带七十人去这里万府,牛大生带七十人去这里徐府,树根带七十人去这里秦府,刘二你带七十人去皇府。” “是。” “等着时间一到,就动手,直接攻进府内,除了寒山,还有柱子那里,其余的尽量不要伤及人命,制服即可,全部绑起来,但是不是让你们打家劫舍抄家去,要有礼貌,不得动手动脚,找个地方关起来之后,找出他们的账本和花名册,他们的管家帐房当家夫人,全部带到鸿运楼,听明白了吗?” “明白。” “姜时笙,沈月,柳京华……你们就把县里所有的银子,土地册子,户籍册子,都拿好也都到鸿运楼,等着人过来的时候,重新登记造册。” “是。” “东西城门也在巳时初关闭,等我的命令再开。” “是。” “让唱戏的过一个时辰准备开唱,除了西市的唱到巳时,别的都唱两个时辰。” “是。” “这次成不成,就看各位了。”向众人弯了弯腰,拱了拱手。 众人一看本来紧张的气氛也突然轻松了很多,也都拱手行礼“必不负所托。” “好,柱子你先带人过去盯着,不要让人跑了,但是要小心不要打草惊蛇,其余人,一个时辰后也过去,等着人出来了,时辰到了就动手。” “是。” 而黄老爷这边也是根本坐不住,在堂厅里走来走去:“你现在招了多少人?” 旁边的管家弯头哈腰回道:“一百八十人,隔壁县的人除了有路引的人,即使有户籍他们也不让进城,后来我让他们装是咱们县城下面的农户,可是也不知道怎么这么邪门,总是被认出来,大多数都没有进来,小人还让老爷庄子上的庄户佃户还有小厮都上了,一共二百五十八人。” “我昨日不就说人太少了吗?让你再招人。” “可是他们宁可去当兵,当兵当好了可是有三倍的饷银,小人也不敢价钱比当兵的还高,那正常人肯定会觉得不对啊,老爷不是说怕走漏了风声吗?而且这事只能是青壮年啊,身体太差,拿刀都不行。” 金老爷抬手就给了管家两巴掌:“废物,废物。” 管家连忙跪到地上,磕头求饶。 金老爷看他那怂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又是踹了七八脚,自己倒是累的气喘吁吁,坐到了椅子上,歇了一会。 “行了,老爷我会早点去鸿运楼,只要等着姓楚的那娘们进了鸿运楼,我就让人给你传信,你带一百人过去县衙把宝贝银子都拿出来,剩下的人让富贵带着,去酒楼把那个臭娘们给我抓起来,别给我整死了,我还得用她换铁矿呢。” “是。”管家连忙爬起身跪在金老爷面前。 金老爷站起身走到一个一人高的铜镜前,昂首挺胸,只觉得自己英气逼人,想想马上要得到手的县城和铁矿,洋洋得意只觉得自己智谋无双,心里想着一个妇道人家在家里绣花,反倒出来做男人的活计,肯定想不到他今天会发难,自己不做,也会有别人做,这可怨不得他,但是他肚子上的凸起的一大坨肉只会让他更加可笑。 又过了一段时间,街头巷尾五个地方开始了表演,而这个戏不讲究唱腔,不讲究腿法,穿着也跟百姓一样,做的事情百姓也很容易看到,说的台词更能听懂。 看到他们演的喜儿的父亲杨白劳被地主的儿子黄世仁逼的签了卖女儿的文书,自己回到家后,看着本来明天马上嫁给意中人的女儿,太过愧疚,直接喝了做豆腐的卤水,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