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根就非常巧的碰到寒山,本来寒山最后跑得第一树根就心里不服,此时碰到寒山,就觉得要发一发自己的怒气,让他看看自己的厉害。 树根讥笑的看着寒山“寒队长,怕是要失礼了,放心,最后我会手下留情的。” 寒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撸了撸自己的袖子,摆开架势:“不必。” 树根看着寒山嘴这么硬,不客气,像小山般直冲了过去,本来是想抱住寒山的腰,直接来一个抱腰摔,但是寒山侧身躲过跟树根保持距离,就是不让他靠近。 树根几次靠近都没有得逞,心里渐渐急躁,右拳打向寒山,寒山左手接过,绕过一圈把力卸去,推向左侧,树根长得高大健壮,寒山知道不能跟他比力气,只一心等着树根的破绽。 树根不管是踢还是打,总是被寒山卸去,推向另一侧,招式越来越乱,破绽也越来越多,寒山在树根又一次踢向腹中的时候,直接双手拽住他的脚腕,往前一拽,右脚抬起一踹,树根就被拽的踉跄两步,被一脚踹倒在地,寒山立马就过来按住了树根,最后寒山赢。 树根躺在地上看着楚舒判定寒山赢了,懊恼的用手捶了捶地,发出长叹。 最后抬起头时就见寒山手了过来,并没有因为赢了而洋洋自得瞧不起树根,树根拽着他的手起了身。 “树根兄,你本是可以赢我,但是就太过急躁,露出破绽,以后可得需要好好练练耐心。”拍了拍树根的肩膀,又向别处看别人的对打,学习一下。 树根就愣在了原地,这时候牛大生和马冀川也结束了比赛,而且也都赢了,故意过来嘲笑树根,“哎呀,树根兄输了,但是也别着急,还有两场呢,下次可得小心点了,不能白白长得这么壮,确是没有什么力气。” “你们懂个屁,关你们什么事,再说了,他也拿第一了,你们不也输了。”树根气愤的反驳。 “他那次是阴险狡诈,侥幸罢了。”牛大生和马冀川不服气的说。 树根继续说着“拉倒吧,明明是你们蠢,人家聪明着呢。” “你这话说的,我们蠢,你不也得蠢呢,你也没得第一呀,哎,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就向着他说话。”马冀川觉察出不对,正常是不应该被寒山打败了,应该是更生气,怎么树根看起来好像还挺淡定的。 于是走上前,绕着树根转了两圈,看了看树根的表情。 树根被看得心里毛毛的:“看什么呢你,总之我觉得寒山这个人也挺好的。” 刘大生和马冀川皆是一愣,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我看是他把你打傻了。” 说着不再理这个脑子有问题的,走回原处,但是走到一半,也看了看对方都仰起头“哼”分散开,都是不服对方的。 最后经过三场比赛,又记下了二十五个名字。高个的男孩,那个叫大海的,毫无疑问的赢了,最后的那几个孩子全部都输了,蜀楚舒并没有给他们开后门,让他们自己打,而是都对着一个成年人,成年人打他们简直是跟打小孩一样,本来是想让他们自己投降,但是一个个都非常倔强,非要比试,但是无论是身高还是力气,都相差悬殊,也被楚舒记了下来。 “花儿怎么办,我们最后会不会被淘汰掉?”伙伴们都是鼻青眼肿担忧的问着花儿。 花儿也是被摔的浑身疼,内心里也是很慌张“慌什么,我们刚被记一次名字,有的人都被记三次了,放心吧。”但是也不能露了怯,没事,以后还有机会,自己要努力的吃,努力的锻炼。 目前还没有发现晕血或者是太过胆小的,毕竟也都是大风大浪过来的,其实应该还有一种是射箭,古代的打仗,要不就是弓弩,盾牌方阵,可是现在楚舒手头上没有弓箭,就想等回城之后再接着练练射箭。 宣布众人休息,一切等回城再说,被记下名字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暗暗发誓回城之后一定要好好练习射箭,当兵的月例可比别的多三倍。 楚书自然知道他们为什么都想当兵,但是也是没办法,一开始只能是重利,不过等着以后有时间了,再告诉他们什么是信仰。 其实楚舒现在已经感觉到他们对自己应该是有了一些信任与敬佩,但是还远远不够,那只能用时间来代替,生活过得好了,他们自然就有了信仰,谁要是来打破他们的美好生活,谁就是敌人,到那个时候不必楚舒再说什么,他们自然也有了力量,也有了信念。 休息吃了午膳之后,楚舒也带着人慢慢的走向钱松庭的家。 与此同时,一户人家都在外面农忙,只有这家的二媳妇在做着午膳,这时只听见大门关门声,严秀莲皱了皱秀气的眉头,抬起纤细嫩白的手指撩了一下微微有些乱的刘海,心里微微疑惑,拿着烧火棍小心的出了灶房,向外观看,但是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刚要回头,自己的右边耳边陡然听见公公低音说了一声“秀莲,在这干啥呢,用不用我帮忙?” 秀莲慌忙后退,揉了揉耳朵,抬头看向了公公,正在一眼不眨的看着自己,面带诡异的笑容,秀莲有些慌张,小声的回答“无事,雪莲自己来就好。”说着就要回到灶房。 那时候秀莲发现她往后退,公公就往前走,她退的越快,公公走的越近,秀莲原本白皙鹅蛋形的脸庞,渐渐粉嫩若花,一双似秋水般的瞳眸也是越来越波光潋滟,公公看的心里越是难耐。 进了灶房就要关闭房门,而秀莲此时已经知道大事不好,就不自觉得流下了眼泪,边摇头边说着:“我是您的儿媳,你怎能这样对我?就不怕相公知道吗?来人啊!来人啊!”就要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