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梨已经没有要解释的心思了,她想到了小乌,在结合镜子里不会飞的乌鸦,一种猜测油然而生。 不能这么巧吧!池梨继续观看那段记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池梨)捂住受伤的胸口,满脸不可置信地问道。 陆晏将手中沾染鲜血的匕首随意丢到地上,然后一脸不屑地说道:“显而易见,我们要杀了你。” 江石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陆晏的肩膀,并对其称赞有加:“干得漂亮!” “我待你难道还不够好吗?你还记得曾经承诺过些什么吗?”(池梨)的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但她并没有流下眼泪。毕竟,这个女人向来都是如此强势,即便是身处于这般狼狈不堪的境地之中,也依旧无法磨灭她那与生俱来的高傲气质。 陆晏无比厌恶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好?被你像对待宠物一般呼来喝去,我早就已经忍无可忍了!只可惜啊,这把匕首还是没能刺穿你那颗肮脏丑陋的心脏!” “只要结束掉你,我们的理想就会成功!哈哈哈哈!是我江石改变了这个世界!”江石盯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心中满是癫狂与得意。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而这份即将达成的愿望如同一剂兴奋剂,他忍不住兴奋地张狂大笑起来。 然而,此时此刻的江石并未察觉到,一道危险的结界正悄然无声地围绕着他们逐渐展开。 池梨突然微微上扬嘴角,勾勒出一抹带着无尽的寒意与杀意的笑容。她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轻蔑与不屑:“哼,没有魔法的蠢货居然妄图杀掉世界上最为强大的魔王?真是可笑。” 江石和陆晏见到这一幕,心头猛地一沉。他们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感涌上心头。两人对视一眼,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恐惧与不安。他们急忙环顾四周,试图寻找逃脱的机会,并迅速摆出一副高度戒备的姿态。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就在眨眼之间,那道原本无形无质的结界骤然显现,发出耀眼的光芒。它宛如一座坚不可摧的堡垒,将以江石为首的叛军们紧紧地困在其中无法动弹。 (池梨)甚至懒得去询问这些人为何要杀死自己。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让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 在这片被结界封锁的空间里,气氛变得异常压抑。江石和他的同伴们面色苍白额头上的冷汗淋漓而下。 陆晏心里很清楚,现在的局势已经无可挽回,自己败局已定。于是,他迅速调整面部表情,露出那副曾经让池梨心动不已的可怜模样。他张大嘴巴,正准备说出求饶的话语时,突然间一道强大的魔法力量袭来,狠狠地击中了他! 眨眼之间,陆晏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他变成了一只浑身漆黑的乌鸦!这只乌鸦拼命挥动着翅膀,试图逃脱,但无论它怎样努力,都始终无法离开地面飞起。 一旁的江石惊恐万分,连连向后退了好几步。他嘴里不停念叨着:“水族……一定还有水族能帮助我渡过难关!” 然而,尽管江石如何期盼,水族们并未如他所愿现身。实际上,他们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只是江石的一句话,却给整个水族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 池梨阴森森地冷笑一声,说道:“哦?没想到还有水族参与其中呢。哼,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掉!”话音未落,她便伸出手紧紧扼住了江石的脖颈。 在江石就要窒息时,池梨松开了手。“我当然不能让你就这样痛快的死掉了。” 水族知道魔王不会放过他们,肖伊握着妻子的手发誓道:“我绝对不会让你和孩子受到伤害。”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去刺杀魔王,这不仅是为了家人更是为了水族的未来。 刺杀当然是失败了,画面外的池梨看到他那漏洞百出的刺杀计划都为他尴尬,这段画面她当然是选择快进了。 事情败露后,水族族长肖饵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利刃,亲自将自己的亲弟弟肖伊斩杀于刀下。 然而,即便目睹这残忍一幕,魔王心中的愤恨依然未能平息。她稳稳地端坐于华丽而威严的王椅之上,冰冷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人心:“仅仅这样还远远不够!我要让他的妻子在产下子嗣之后即刻惨死,而他们的孩子亦将遭受不幸,不得善终。” 在亲眼看着将江石钉到十字架上作水莲花的肥料后,魔王心满意足的抓起乌鸦将他禁锢在了古堡的角落。 就在肖饵以为一切都要落下帷幕时,魔王突然转身冲他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我要将水族关在海底,你们将失去作为人的资格,你们世世代代都要长出鱼尾成为不见天日的可怜虫。” 尘埃落定,肖饵知道再也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海底,肖伊的妻子生下孩子后果然暴毙了,肖饵将哇哇大哭的孩子抱在怀里,这是哥哥的孩子,他一定会保护好她。 诅咒并不是无敌的,肖饵找了水族最厉害的巫师商量,他们将女婴身上的诅咒烙文转移到了一个孤儿身上,那个男孩一出生父母就离世了,没有比他更合适的存在。 “肖伊并没有死吧!”大智若愚的巫师捋着胡子肯定的说。 肖饵使用障眼法骗过了魔王,他点头说:“过两天就能醒了,只是恐怕他要失去肖伊这个身份了。” “能活着就已经算是万幸了,这诅咒在男孩死之前一定不能让更多人知道,否则......”巫师看向男婴的眼神有些许愧疚。 肖饵点了点头,他要将哥哥的女儿当成自己的女儿,在替身死之前都不能告诉肖伊。 “我恐怕要失去哥哥了。”肖饵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伤感。 果然,醒来后的肖伊崩溃了,“你答应过我的,结果我的妻子和孩子都没了,你这个族长是怎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