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泊简苦呵呵的开车,后面的两个女生小声闲聊。 “皎皎,你有男朋友吗?”池梨想弄清楚唐义的事情。 何皎皎上扬的唇角微微下垂:“没有,我家出事后我男朋友就和我分手了,说是喜欢上了别人。” “分的好,那个唐义一看就不是好人,等我把他的所作所为告诉我姐,我姐肯定会和他分手的。”江泊简愤愤不平的说。 池梨觉得他想的太简单了,江素肯定是知道何皎皎的,她应该也明白唐义和前任分手的原因。 “别说我了,你呢?有找到合适的另一半吗?”何皎皎不想自己的坏心情影响别人,她整理好情绪问池梨。 池梨想到白枕溪久违的觉得有点羞涩。 何皎皎看出来了她的想法,便打趣道:“看来有人已经坠入爱河了。”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很...明显吗?”开车的江泊简结结巴巴的问。 “啊?”何皎皎没反应过来,她回答道:“池梨的脸都红了,当然明显了。” 江泊简窘迫的想从车上跳下去,原来不是说他坠入爱河呀? 笑发财了,哈哈哈哈。池梨捂着嘴笑不敢出声,下一秒报应就来了。 江泊简觉得窘迫是可以转移的,所以他说:“池梨是单方面坠入爱河,她是舔狗界的标杆,沸羊羊都没她强。” “你胡说八道,哥哥说了,我不是舔狗,我是犬系女孩。”池梨据理力争,她觉得她被江泊简踩到肺管子了。 “犬系女孩,哈哈哈哈哈。”这个词语简直是长在了江泊简的笑点上,他笑的颤抖。 池梨刚想让何皎皎说说江泊简,结果一扭头发现她也在悄咪咪的笑。 “好呀,你也嘲笑我,犬系女孩怎么了?我们白哥就喜欢犬系女孩。” 池梨一边说一边上手去挠何皎皎的痒痒肉,两个人抱着笑作一团。 江泊简笑不出来了,他觉得他又被排外了。 一口麻这个名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辣椒或者花椒这类红彤彤的东西,池梨觉得它的外形应该和一口香的差不多都是古典韵味的以红色为主,当亲眼看到后,她才发现一口麻竟然走的是简洁风。 “就这档次也配做我们一口香的对手?”江泊简对此不屑一顾。 “你好,点餐吗?”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江泊简被吓得一激灵。 “是机器人,这么高级?”池梨看向那个只有人半腰高的白色小机器人,它手上还拿着菜单可爱极了。 江泊简扭头,他冷漠的说:“你非要在我身后突然说话吗?”害的他在皎皎面前失了面子,可恶。 机器人脚下的轮子往前滑,继续问:“客人,需要点餐吗?” 何皎皎也觉得挺可爱的,她温柔的接过机器人手中的菜单问:“学长,池梨,你们吃什么?” “我都可以,皎皎你点吧,你点的我都喜欢吃。”江泊简喜笑颜开。 “我也都可以。”池梨觉得江泊简很有成为犬系男孩的特质。 最后三个人点了一口麻的招牌火锅,还有一些配菜。 等菜期间,何皎皎对面的江泊简一直盯着她,唇边还挂着迷之微笑。 何皎皎的手肘碰了碰玩手机的池梨,她用眼神示意她看向江泊简。 从何皎皎的眼神里,池梨读懂了她的尴尬以及她的潜台词,江学长是有病吗? “你没事玩会儿手机好吗?”池梨对江泊简说。 “手机是毒品,我不喜欢。”江泊简托着下巴,回话的期间眼睛没有从何皎皎的脸上移开。 池梨很好奇,原剧情里男女主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就目前来看,何皎皎会喜欢这个傻子的概率简直为零。 “蒋瑜,你这个疯子,你闹够了没有?”男人的怒吼声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白馄,我就是让你给逼疯的,我们还没有离婚,你竟然敢把人带到这里来。”女人的攥着一个空了的酒杯歇斯底里的大喊,她的发丝凌乱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白馄拿着纸巾轻柔的擦拭边上女子头上的红酒,他焦急的问:“如如,你没事吗?身体有不舒服吗?” 那衣着精致的女子楚楚可怜的摇摇头,她拉住白馄的手轻轻说:“我没事的,姐姐的精神有问题,你不要这样大声喊她。” 蒋瑜原本都要把酒杯放下了,听了女人的话,她阴沉的脸庞涌上一丝疯狂,仿佛像是一个背负着无尽仇恨的疯狗一般,她握着酒杯狠狠往女人头上砸去。 在即将命中的时候,白馄一个用力恶狠狠的将人往后狠狠一推。 酒杯重重的摔倒地上,碎片洒落一地刺伤了蒋瑜的腿和背部,鲜红的血液往外溢出。 “天哪,有人受伤了。”生性善良的何皎皎惊呼出声,她站起来就往蒋瑜那边走。 江泊简也紧跟过去。 池梨没有起身,她觉得有那两个人就够了,刚好还可以促进两人的感情。 一口麻门外一辆豪车停下来,白枕溪焦急的下车往里走,他接到家里佣人的电话说夫人不见了,不出意外,人肯定在一口麻。 池梨坐在门口边上的位置悠闲的喝了一口汤,估计这顿饭要她一个人吃了。、 白枕溪匆匆跑过去,他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人,这样的闹剧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演,本应感到习惯才对,他叹了口气将人扶起来。 “枕溪,你怎么连个精神病都看不住,你这样以后能有什么出息!”白馄看到白枕溪来了立刻炮仗一样的骂道。 白枕溪墨蓝的瞳孔更暗了,似是古井无波,氤氲的凉薄寒意让白馄脊背发凉。 白馄不想在林如面前失了面子,他顶着压力说:“我是你老子,你还想揍我不成?” 林如在白馄看不到的地方嘲笑一般的眼神看向白枕溪。 “先把人送医院吧。”何皎皎惊呼。 白枕溪将人背到背上,越过白馄和林如往外走,也和门口的池梨打了个照面。 似是没想到池梨会出现在这里,白枕溪的瞳孔微微放大,刚才那种不堪的场面被她撞见了。 迟来的屈辱感如同潮水一般要将他吞噬,白枕溪避开池梨的视线狼狈的离开了一口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