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人一起往里面冲。 镇里多数干部已经下村了,待在镇里的干部不多,根本不是这群社会人的对手。 一群人来到办公楼前面,叫嚣着要往上冲。 一旦他们冲到楼上,后果不堪设想,各个办公室里都有文件资料,万一起了冲突,这些人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苏畅看的真切,不顾谷迎春的阻拦,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下楼的时候,刚好和那群人迎面撞上。 “干什么的?下去!”苏畅怒喝。 光头见一个妙龄女子站在楼梯口,面色冰冷的训斥。 “我们来找镇长,讨要我们的工钱。” “镇里是不是欠你们工钱,欠了多少,不是你们说了算,我们请专业部门审计以后再说。” “你是谁?这么大口气。” “我就是老鸹庙的镇长,你们冲击党政机关是违法的。如果来讨债,最多只能上来五个人,其余人退到大门外。” “哈----她就是镇长,原来是一个黄毛丫头。她在糊弄我们,在拖延,我们不上当,上去,能搬的都给我搬走,什么时候账还齐了再说。” 光头领着人往楼上继续冲,苏畅堵在楼梯口。 光头上前扒拉苏畅,被苏畅推了一下,光头立足不稳,跌坐在地上。人群里一阵哄笑。 “光头哥,收拾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光头恼羞成怒,爬起来一挥手:“都往上冲!” 几个胆大的家伙往上爬,拉住 苏畅,一用力,苏畅从楼梯上跌落,倒在人群里。 来人中有泼妇,叫道:“什么镇长,把她衣服扒了。” 苏畅想站起来,被两个女人按住,撕扯中上衣纽扣掉落,露出胸前一片白皙。 一个花臂趁机伸出手揩油。 场面一阵混乱,张飞等人想把苏畅拉出来,奈何不是对手。 派出所的两个协警只是口头劝阻,没有动手制止。 ······ 林恒在医院里做完检查,各项指标正常,办理了出院手续。 回到镇里,见镇政府门口聚拢了好多群众,一打听,是来闹事的,赶紧往里面跑。 楼梯口围拢 了一群人,进去一看,见苏畅头发散乱,胸前亮白,被两个女人按着,旁边十几个大汉围拢,一只花臂咸猪手伸了出来。 林恒的脑袋嗡的一下,感觉头发都直立了起来,真是一伙暴徒,光天化日之下冲击政府机关,殴打猥亵镇长,是可忍孰不可忍? 大吼一声,冲进人群,一把抓住花臂,凌空举了起来,从人群的头顶扔出几米远。 两个女人见状,松开苏畅就躲,林恒一把抓住一人的头发,掂了起来。 女人哇哇大叫,林恒手一松,女人落在地上,屁滚尿流的往外爬。 身边还有十几个壮汉,林恒红着眼睛,无差别的对着壮汉一阵拳脚。 围拢的人很快散开,没有挨到拳脚的也躲得远远的。 光头已经冲到了楼梯上,回头一看,一个疯子一样的男人把十多人打的七零八落。 赶紧跳下楼梯,拉开架子:“小子,你是谁?” “老鸹庙的普通员工。你是谁?” “一个来讨要工钱的民工。” “不要玷污了民工这两个字,我看你们就是一伙暴徒,赶紧滚出去,不然一会儿就出不去了。” 光头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根三节棍,三节棍哗棱棱的打开,奔着林恒的脑门袭来。 林恒往后一闪,躲过袭来的棍子,从兜里掏出一把刚在医院取的药片,在手里碾碎,迎面洒向光头,光头不知道面前过来的是何物,赶紧闭眼躲避。 林恒起脚,踹翻光头,从他手里夺过三节棍,一下子勒在光头短粗的脖子上。 光头呼吸困难,脸红脖子粗,双腿乱弹。 周围人都吓傻了,镇政府有不要命的,三两下就把一群人打散,眼睛没有眨,光头被困住了。 要知道,光头是这伙人中最能打的,是陈一天的得力马仔。 林恒手上发力,光头惊惧,双手在空中挥舞,但是发不出声音。 过不了两分钟,林恒会勒死这小子。 苏畅知道林恒的功夫,捂着胸口跑过来,吼道:“林恒,松手,你会勒死他的。” 听到苏畅的声音,林恒冷静了一些,感觉光头的身子在发软,赶紧松开三节棍,站了起来。 见苏畅头发凌乱,捂着嫩白的胸部,周围几十个社会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林恒吼道:“你回去,回你的办公室去,这里没有你的事。” “我是镇长,这里的事我来处理。你要冷静。” “回去!把她架走!”林恒红着眼睛,像一头发疯的雄狮,要一口吞了苏畅。 谷迎春和另外两个女干部推着苏畅上楼。 光头喘息一阵才爬起来。 大门外的陈一天看的清楚,想不到带来的几十人被林恒给解决了,这时候不能退缩,这几天一直想找机会收拾这小子,今天刚好是茬口。给其他几个马仔打电话,就说镇里干部打人了,不给说法不走,最好把林恒这小子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