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雨儿却是毫不留情面,阴阳怪气的对项庸说道: “哼哼!别拿我当做养在深宫里的白痴!舒庸领已经存续了好几百年,我就不信城中一点好东西也没有!” “只不过,无论是我们夫妻二人,还是我们手下的那些臣子,也没几个人能分辨得出哪些东西价值千金,哪些东西一文不值!” “这下可好!正好绐了你捡漏的机会!” “呃!雨儿妹子!你这话……你这话可是太伤为兄的心了!” 项庸立时换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虽说咱们只是堂兄妹的关系!但你终归是救过我的命!” “我此来只是为了报你的救命之恩!又怎么会希图占你们的便宜!” “若不是转运粮食,一路上要消耗太多的人力物力,我现在又不是一家之主,我白送你十万石粮食都可以!” “雨儿妹子啊!你这话简直就是把我这一颗火热的心,直接扔到了冰天雪地里啊!” “秦老弟!你说!我是那种忘恩负义!只贪便宜的无耻小吗?” 说着说着,项庸做出一副夸改的痛心疾首的样子! 秦浩能怎么说,只能连连安慰: “项兄说笑了!项兄绝不是那种人!我信项兄的人品!舒庸城的财物估值,我绝不会过问!项兄看着办就行!” 项庸一脸的委屈: “可是雨儿她……她不同意怎么办?” 秦浩一挺胸脯,傲然说道: “领地大事!岂容她一个妇人说三道四!这事!我做主就行!她的话!项兄不必理会!” 项庸:“你做得了主?” 秦浩:“男主外女主内,领地大事,自然由我作主!项兄放心!” 项雨儿见两个家伙一唱一和,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索性冷哼一声,丢下一句“两个虚伪的小狐狸!没空理会你们!晚宴已好!愿意饿着肚子就别去吃!”然后就干净利落走出屋子。 项庸擦了擦头上冷汗,一脸的佩服: “秦老弟!半年多不见!有长进啊!都敢跟她这么硬气了!佩服!佩服!” 秦浩也是苦笑: “项兄见笑了!只怕这几天,我的晨练,又要加时加项加难度了!” “唉!当初我真是嘴欠,干嘛要拜她为师,让她教授我武艺,还让她亲自督促呢!我真是后悔啊!” 项庸同情的说道: “秦老弟!我赿来赿佩服你了!” “虽说我这雨儿妹子人长的丑了些,但绝对是个心地善良,识大体,有大智的好女子!可不是王宫里那些矫揉造作,虚情假意的所谓天之娇女们可比的!” “只是!有时候!她的心眼也太小了些,尤其是对她在乎的人!总是不免耍些小脾气!弄些小手段!” “秦老弟!你竟然都能忍受得下来,也是不容易!” 秦浩再次苦笑: “你也说了,她只会对她在乎的人如此!既然如此,我受些小委屈,也就值得了!” 第二日清晨,秦浩与项雨儿早早为项庸送行,这个家伙,现在一刻也不想耽搁,恨不得立刻就赶到舒庸城! 与他随行的,还有十几名当铺掌柜,都是估算财物价值的行家里手。显然,项庸这次是有备而来。 甚至,他还让那些运粮而来的马车连夜缷空,好今天早上随他一同去舒庸去装运那些值钱的好东西。 用他的话说,就是时间就是金子银子,可一分一刻也浪费不得。 同时,他也派出心腹赶回楚国,去抓紧时间去筹集运送粮食与游安所急需的物资。 “这个家伙,我就说嘛!他可是无利不起早的人!” 项雨儿望着远去的项庸一行人,似是埋怨,又似是赌气的说道: “舒庸领传承了几百年,肯定有不少值钱的好东西!” “只可惜你我都不懂分辨这些东西价值,下面的人也没有几个懂行的!唉!这下可真是便宜了这个贪财的混账东西!” “你说你怎么就轻易的答应了他呢!还让他自行估值,自行售卖!连个得力的人手都不派过去参与参与!” “这下!咱们可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