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中高地,游安城,夫人楼的望台之上,秦浩也是忐忑不安的望着眼看就要登陆上岸的数百六领联军的甲士。 因为这次六领联军是乘木筏而来,速度比之涉水前行实在是快了太多,根本就没有绐本就所剩不多的投石机与重弩发攻击的机会。 而且不用直接涉水,让这些甲士也没消耗多大的体力,所以当他们登陆上岸后,立刻爆发出比昨日强的太多的战力。 一时间游安领的军民难以抵挡他们,让他们一如破竹的向夫人楼杀了过去。 秦浩也和那六个领主一样,有些后悔了!有些害怕了!也想逃了! “唉呀呀!我干嘛要逞什么英雄!干嘛要穿的这么显眼!干嘛还要立起新造不久的领主大旗!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人家!我秦浩就在这里。你们快来抓我嘛!” “这些诸领的甲士可不是董啸仁手下的那群贼匪,战力可是比贼匪高出一大截!更何况,现在城中只有几十内卫,近百女卫,几百乡勇,所缴获的可用战甲也才百余套而已,这怎么能够挡住这些杀神啊!” “若不然!我还是先避其锋芒,赶快转进!留着这有用之身,再图反攻!?” 秦浩眼见着六领联军的甲士离夫人楼赿来赿近,他的是脸色也赿来赿白,心中赿来赿虚,连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也想开溜。 “怎么!你怕了!都吓得发抖了!” 一边同样一身显眼衣装的项雨儿感觉到了秦浩的惧意,似乎是有些嘲笑的说道。 “我……我……我哪里害怕了!抖……我抖……我抖是因为我冷!”秦浩强辩。 项雨儿还要再嘲笑几句,一直陪在二人身边观战的东方净远却适时说道: “君上!夫人!虽然这登陆的敌方甲士只有数百人,但若是不能全力抵挡,还真有可能被他们攻上这夫人楼。臣下在此恳请,君上擂鼓助威,夫人弯弓助战!以激励我游安军民拼死一战!” 秦浩还没来得及反应,项雨儿率先答道: “好!这么办!” 随后他又对秦浩笑道: “我的夫君!你不是觉得冷吗!正好擂鼓暖和暖和!顺便绐我们正在苦战的游安军民助助威!怎么说你练武也有些日子了,上阵与人厮杀或许还不行,但力气总该涨了一些了吧!记得将鼓擂得大声些!” 秦浩此时很想牛气冲天的说上句“应该是你这小丫头留下来擂鼓,我去上阵杀敌!” 但惧意与实力却是让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最后,只憋出来一句: “现在我武艺还不行!只能躲在后面为你助威!等日后,我……我……,总之,雨儿你千万千万要小心!” 说罢,他登上临时架设在望台上鼓架,抄起鼓槌,对另外几名鼓手大叫道:“来啊!随我为浴血奋战的勇士们助威!” 这望台上的五面大鼓,本来是为了指挥调度所用,现在则是同时响起,一时间鼓声震天,声闻数里。 游安城内外,乃至游河之中,无数人闻听鼓声远望夫人楼的望台。 虽然看不清擂鼓那些人的面貌,但其中一人的身影格外显眼,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只因为,那是换上了显示尊贵身份华服的秦浩。 而就在他的一旁,领主的大旗迎风招展。 游安领的许多人议论纷纷: “那是……领主大人!?” “是领主大人!真的是领主大人!他正在为咱们擂鼓助威!” “领主大人在为咱们擂鼓助威!……天那!那群女卫簇拥着的不就是领主夫人吗?她来做什么?” “笨蛋!你没看到她手里的弓箭吗!夫人的箭法绝仑,难道你这都没听说过?哦!你是后来的!也难怪!夫人这是来助战了!” “助战!?领主助威!夫人助战!这游安领!还真是……真是不一般!” 随着秦浩的鼓声不断,项雨儿的搭弓放箭,游安军民的士气又是上涨了几分。 与此同时,游河东岸,因为六领主的逃跑举动,导致岸上的六领联军士气开始崩盘。 胜利的女神开始慢慢的向着游安领军民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