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真的要练武!?还让我来教你!?” 项雨儿反问秦浩,也没说愿意还是不愿意。 秦浩正色说道: “我确定以及肯定,决定练武!并想让你来教我!” “以我这个岁数,这个身份,还真难找到适合教我练武的人。” “真正的武学高手,怕是也瞧不上我这块料。而那些只会些三脚猫功夫的人,我也未必肯向他们学。” “我听孙冲与关豹说,雨儿你的武艺离高手水准也不远了,教我绰绰有余。” “所以,我才想让你教我武艺!” “那你让关豹或周不平教你不也一样吗!干嘛非得让我教?”项雨儿再问。 秦浩无奈的答道: “何止是这两个人,领地中那些会武的人,恐怕就没有一个愿意教我的。” “一来你也说了,我这个年纪,学武实在是有些太晚了。二来,我这个领主身份,也让他们不可能放手去教,就说监督我日日练功这事来说吧,他们能做到吗?敢做到吗?愿意做到吗?” “所以啊!这事还就得雨儿你来!雨儿!你到底愿不愿意?” 项雨儿依旧一副无所谓的语气说道: “既然你愿意自讨苦吃,谁又会拦你!别的先不说,有本事让我明早日出前还能见到你!若是你能准时到来,我就教你!若是你来不了或迟到了,那就休要再提教你练武之事!” 秦浩大喜道:“我一定会准时!” 夕阳渐渐渐暗淡下去,两人上马,各奔东西,项雨儿回了夫人楼,秦浩回了游东镇。 此时身秦浩,仍寄居于黄家。 虽然近一段时间来,领地内大兴基建,广建房屋,但这些基本上都是民房与仓房,此外就是少量的工场作坊。 至于秦浩自己的住所,至今未建。 即使是项雨儿现在所住的夫人楼,宜居性也不高,只不过是安全性更突出一些罢了。 而且,秦浩考虑到自己与项雨儿年纪还是有些太小,也没打算过早就住到一起,所以二人真正的寝宫,也就没有急着修建。 再说了,他们这对夫妻,现在还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彼此之间的感情,还谈不上彼此相爱,如胶似漆,甚至,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距离。 回到黄家,吃过晚饭,秦浩本想早点休息,好明天早起去见项雨儿。 但他躺在床上,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睡去。 这倒不是他因为项雨儿肯教自己练武而兴奋的睡不着觉,而是白天骑马,也不知道摔了多少次,当时也只是觉得有点疼而已,感觉忍忍也就过去了,可现在却是浑身上下,到处酸痛不已。 这浑身上下的酸痛,折磨的他坐也不是,立也不是,躺到床上还是不得安稳。 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到后半夜,弄得自己精疲力尽,困意才不可抗拒的袭来。 可到了这个时候,秦浩又不敢睡了, 因为他已经隐隐听到鸡鸣之声了! 天快亮了吗? 秦浩生怕自己现在如果睡去,一觉不醒误了时间,索性命人准备车马,趁夜前往河中高地,去夫人楼等候项雨儿。 可此时的秦浩只感觉浑身的酸痛并未消减,反而越发严重,哪怕是只迈出一步,也是沉重无比,仿佛双腿被灌了铅似的。 但秦浩还是依然咬牙坚持,慢慢的挪动身子,迈着沉重的步伐,上了马车,命下人将自己送到夫人楼去。 可到车上不久,他还是抵挡不住困意,很快睡了过去。 当秦浩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时分了。 “你醒啦!夫君!感觉怎么样?还要不要再坚持!” 项雨儿擦拭着手中的宝剑,淡淡的开口道。 “你昨天练了一天的马术,摔了那么多次,想必现在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到处疼痛吧!” “可这些的苦痛,对于武者来说,只是小意思。一般而言,大多数的习武者,首先就要闯过适应关,养成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才行。” “今日你不用做其他,先走满千步就可以!现在就开始吧!若是你不愿意,那也由你!只是自此之后,让我教你练武之事,休要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