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一笑: “呵呵!夫人啊!我们是在坑那些将我们当做傻瓜的王八蛋啊!” 项庸也道: “丑妹子,我此来一是想赚点零花钱,顺便证明一下自己也是有点经商的小才干。二来就是想看看你,自从嫁了这小子后,有没有时来运转!” “妹子放心,哥哥我绝不贪你的钱,除去运粮的本钱剩下的三千多两,算是你借绐哥哥我的,全都当做是你的私房钱!你啥时候想要,我就啥时候绐你送回来!” “反正吴国的钱,不赚白不赚!特别是这个傻瓜,还总是花冤枉钱!钱放在他手里,总是让我不安!” “我这其实是在为妹子你攒钱!” 秦浩闻言脸上一窘: 这个丑媳妇的堂兄,还真是当人面揭人短!我那是傻吗!我那是花冤枉钱吗!我那是钓鱼下的饵! 你这笨蛋还不是屁颠屁颠的被钓上来了!还说什么是为了我这丑媳妇着想! 真是又想赚我的钱又想要在我这丑媳妇面前挣些情谊脸面!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只是项雨儿那眼神,显然是没有把项庸的话当真。 项庸的到来,立时就引起怀源县中大小粮商关注。 他们想不关注也不行啊,数百辆粮车,上万石粮食,肯会对怀源县此时的粮价产生巨大的冲击啊。 然而,他们也只是预料到了冲击,却没有预料到地震。 就在项庸到达怀源县的第二天,秦浩率领一众手下开始大规模查验他的粮食。 几百辆粮车,每车抽查三袋,秦浩不厌其烦的亲自查验,并按照粮食质量,干湿程度,有无变质,定下每一车的价格。 忙活了整整一天,这些粮食才查验完毕,并算出最终的价钱。 因为项庸与秦浩并没有对这笔交易保秘,很快,那些粮商就打听到了交易的细节,并议论纷纷。 “五百车,一万石粮食,被分成了干、湿、霉三个等级。” “其中干粮只有十几车,约三百石,每石一百六十文,合计约白银五十两。” “湿粮近两百车,约三千七百多石,每石八十文,合计白银三百两!” “剩下的全都是发霉的粮食,每石四十文,合计白银二百四十两!” “一万石粮食,那小领主总共才出了不到六百两银子!这价格也太低了吧!这小领主也太黑了吧!” “还有那个春泯君家的废物,竟然就答应了,还免费送到那小领主的领地!” “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那黑心的小领主与废物的小公子,据说因为粮价吵了一整天,就差没有亲自动手打上一架了!” “我也听说了,小领主骂小公子是奸商,竟然用陈粮霉粮糊弄自己。而小公子又骂小领主太黑心,不讲同宗情谊,压价压的太狠!” “是啊!可最终,两人还是看在公主的面子上,达成了协议,小公子将会在小领主的领地开设分店,而小领主以后买粮优先从小公子那里购买,以这个条件为前提,二人才达成这笔交易!” “据说,小领主明天也要跟着小公子返回领地,说什么有了这万石粮食,又有了稳的粮食来源,就再也不用因为缺粮而着急了!他不打算再从怀源县购买高价的粮食了!” “可他这一走,那我们该怎么办,人家怀源县本地的粮店还有地方存粮晒粮,而我们呢!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干粮变湿粮,湿粮变霉粮,最终全部烂掉,扔到野地里啊?” “别人我不管,反正我这是小本生意,可是亏不起,就算亏本,也不能全都亏在这里,能减少一点损失就减少一点损失!我打算降价贱卖绐他!” “对对对!我也是这么想的!毕竟在这怀源县,能够成千上万石购买粮食的,也就只有他一人!明天一早,我就去截住那个小领主,无论如何也要他买走我的粮食,就是亏本也在所不惜!” 于是就在第二天清晨,已经点齐所有人马,准备随着项庸一起返回领地的秦浩夫妻俩个,被七八个外地粮商堵在了城门洞里。 “领主大人!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呢!” “是啊是啊!领主大人!你大老远把我们诱骗到这里,结果现在这粮食说不要就不要了!你这不是在耍我们楚人呢吗!” “前些时日我们听说领主大人的领地缺粮,都快饿死人了,看在公主殿下的情份上,这才运了大批粮食来送卖于你!可如今你现在这么做,就不怕寒了我们楚人的一片好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