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还没走两步,自己的脚就悬空了,没反应过来的她直接落入了某个人的怀抱。 “啊哈哈哈哈~泽哥好巧哇,你也来吹西北风呀~” “回去收拾你。” 染染瞬间安生,乖乖的趴在他怀里,语气带着撒娇:“好叭~” 慕容泽单手抱着她,抬手指向人群中的男子,说:“他,我带走了。” 说完,为首的男子跟着慕容泽和染染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张之琪活动活动四肢,说:“天时地利人和,真是揍你们的好时机呀~” “刚谁他娘的说我是娘炮!审美让狗给吃了?!” “大哥别打!不是我!不是我啊!啊!!!别打脸!” 他们痛苦的叫喊声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小动物,将归踢了其中一个男子,说:“能不能小点声?” 男子连连回应:“能能能。。。” 回应他的却是被捂住嘴巴挨揍,出了气之后他们就被送到了警务局,警务局的人跟将归几人都是老熟人了,看着被他们揍得鼻青脸肿却被说是摔的四个人,嘴角抽了抽,做了笔录后就赶紧把三位祖宗送走。 而为首的男人则是被送到了炼狱的小黑屋,夜轻看着小黑屋里突然多出来的人,轻瞥了一眼,没有理会,继续整理自己手中的文件,处理好之后,拿着文件袋来到对方面前,眼神中的轻蔑让对方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原因。” “我。。。我。。我应该是调戏了不该调戏的人。” 夜轻抬了抬下巴,垂眸看着眼前的杂碎,自言自语到:“色胆包天啊。” 旁边的士兵:“那我们按律法处置?” “等主上亲自处置。” “是。” 夜轻轻嗯一声拿好东西就离开了。 而染染还以为她会被直接带回去带削,她已经在脑海里脑补自己的腿怎么被打断了。 可自己却被慕容泽直接带到了一家火锅店的包间内。 到了之后他放下她,拉着她在靠着窗户边的椅子上坐下。 他看着外面的夜景,叹了口气说:“先吃饭还是先算账?” “先算账叭~” “那你说说你今天错哪里啦?” “我。。我不应该去舞厅的。” “是吗?在想想。” “我不该喝酒的。” “然后呐?” “下次不会啦~” 慕容泽轻笑一声,抬着下巴,眼睛含笑的看着眼前的女孩子:“你上次也这么说。” 染染眨了眨眼睛,抿嘴,试探性的看了他两眼,然后低头小声叨叨说:“我上次说是在喝酒就打断我的腿。” “说什么呐?” “你都听到了,还问。” “那我要打断你的腿吗?” “不可以!” “那你过来,我换个惩罚方式。” 染染咽了咽口水,说:“你要揍我?” “我从不家暴。” “那你?” “过来!” 染染立马过去,看着他拍了拍他的腿,她瞬间明白,乖乖的坐在他的腿上。 慕容泽捏着她的下巴看了看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上一秒她还在想,下一秒她就知道了答案。 他是在找从什么地方下嘴! 他找准地方,啊呜一口直接咬在了她的侧脸上。 “啊呜~” “叫什么?我都没使劲。” “泽哥咬我!” “不服?” “服服服~” “吃饭吧,我让他们上菜。” “就这样?” “那我再来一口?” 染染蹭的一下站起来,来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摇头说:“不可以!” “嗬~” 染染听到这个笑声,让她直接红了脸,不是她怎么突然发现自己老公声音好好听呀! 他拿手帕擦了擦她脸上的口水,就推门朝门外的服务员点了点头,对方立马把装满菜的小推车都推了进来。 看人出去玩了之后,染染才开口问:“泽哥,是那个奸细?” 慕容泽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桌子,她秒懂,乖乖搬凳子坐在他旁边,为了能让她看夜景,就让她坐在了里面。 他看锅沸腾了就开始下菜,边下菜边说:“是跟李知成有矛盾的唐冶。” “唐冶。。唐冶。。是谁呀?” 慕容泽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说:“刚从基层升上来的,所以小宝不知道。” “刚升上来的,那岂不是得连坐好多人?” “小宝,他是靠本事上来的。” “那上来那么不容易,是什么原因做出傻事的呀?” “时间得往前推个二十多年,那年唐冶才十二左右,他家生活贫困,母亲生病,家里的开支就全依靠他父亲,而他是在一家工厂打工,那个厂是李知成的。” “一天,工厂的设备缺乏维修爆炸直接炸死了唐冶的父亲,厂给他们家赔了二百万,还给他妈妈找了家医院给他妈妈治病。” “唐冶对此不知道该是恨还是欢喜,他只能劝说自己是意外带走了自己的爸爸。” “在唐冶十八的时候他妈妈也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