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阴凤,女阳凰”这句话现在我算是理解了,由于我和任诗雨互换过命格,所以出现了凤凰双鸟阴阳颠倒的情况。 现在我和任诗雨成了真正的夫妻,按说阴阳二气应该已经重新归位了才对。 可能是我们还没找到命格归位的触发条件吧,这个问题我倒不是太在意,只要我们按部就班的解开五魁的天命诅咒,早晚都会找到凤凰阴阳佩里隐藏的秘密的。 想要和泥娃娃里的灵体交流,只要我和任诗雨水火互济,阴阳交融就可以让我的身体气息达到阴阳平衡。 或者是再说的贴切一点吧,应该是阴阳抵消,达到非阴非阳,非生非死的平衡境界。 只是还有一个问题突然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夏风跟我说的那四句话,我只搞懂了前两句。 后面两句是“非相济,命不长”。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难道是说,要是我和任诗雨始终没有找到水火相济,阴阳归位的方法,我们俩就都要…… 死?! 我打了个哆嗦,刚想再仔细思索一下,那个泥娃娃又说话了。 “小师爷,你陪我玩小火车,呜呜……” 我看向办公桌上的泥娃娃,里面的灵体并没有现出身形,我也看不见它说的“小火车”是在什么地方。 我对泥娃娃笑了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是谁家的孩子啊,为什么叫我小师爷?” “我爸爸叫你小师叔,你当然就是我的小师爷啦。你真笨,这都不知道。” 我心里猛然一震,小师叔…… 这么称呼我的人应该有四个,潘浩,夏天,小吴疾,还有潘成的挂名弟子王玥。 可大家也知道,夏天对我是从来没个正形,别说是叫我师叔了,就连我的名字也不叫。 她都是叫我 “哎”,要么就是…… 更肉麻的称呼。 而小吴疾也不喊我师叔,因为我是吴桐的干儿子,所以吴疾就直接喊我“叔叔”,叫任诗雨“婶婶”。 王玥也从来不喊我师叔,她仗着泡到了我大哥张俊轩,每次都恬不知耻的让我喊她嫂子,她对我的称呼也很随意,大部分时间是对我直呼其名。 真正称呼我“小师叔”的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 潘浩! 我的瞳孔猛然一缩,潘浩…… 我不是还没帮他解开天命诅咒吗,潘浩怎么会有孩子了呢?! 而且从泥娃娃跟我聊天的情形来看,这个灵体至少有了四五岁孩子的心智,我心下疑惑,又问了它一句。 “你爸爸是不是……姓潘,叫潘浩?” “小师爷你在说什么啊,爸爸就叫爸爸。你陪我玩小火车嘛,呜呜……小火车开到你家啦,你再开回来!” “呃……好吧,呜呜,开回去了,该你了。” 泥娃娃咯咯的笑了起来,看来它还是太小了,搞不懂“爸爸”的名字,我也不敢确定它是不是潘浩的孩子。 我想了想,又对泥娃娃说道,“小师爷很喜欢你,可我看不到你的样子,你能出来让我看看你吗?” “我也看不到你啊。” 泥娃娃说道,“我还在妈妈的肚子里,妈妈说,要等到我出生了才能看到外面的世界呢。” 我愣了一下,“你还没出生?那你看不到我,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不知道。” 泥娃娃奶声奶气的说,“你一进屋我就知道是你来了,可我叫了你半天你也不理我。哼,小师爷是个大坏蛋。” 我目瞪口呆的愣了半天,都说灵体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 这个灵体应该是附身在一个还没出生的孩子身上吧,它能感觉到父母的存在也不怎么稀奇。 可它却能感觉到我的存在,这就有点…… 让人匪夷所思了。 我想了一下,有了一个办法。 “那小师爷和你做个游戏好不好,这样,一会儿呢小师爷会给你变个戏法,要是你能感觉到我还在你面前你就说小火车,要是你感觉不到小师爷了,就说大飞机,好不好?” “好呀好呀,我们玩游戏!” 泥娃娃很高兴的答应了我,我先把手指上的水行五魁令褪了下来,试探着问了泥娃娃一句。 “你能感觉到我还在吗?” “能!小火车小火车!呜……” 我顿时松了口气,我刚才让这孩子的话给吓到了,它说它能感受到我的气息,我还以为这孩子和我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关系呢。 我褪掉了水行五魁令就等于是掩盖住了我的本源气息,它还能感觉的到我的存在,那就说明这个孩子和我们这一个风水分支是没有关系的。 这也算是一种简单的DNA鉴定吧。 我把水行五魁令戴上,又试着褪掉了黄色的土行五魁令。 我倒想看看这个孩子究竟会不会是夏天的私生子,虽然任诗雨告诉我夏天还是个真正的女孩儿,但我总有点不敢相信。 “小火车,呜呜!” 它还是能感觉到我的存在,我又试着摘下了木行五魁令,金行五魁令,可每次泥娃娃都喊着小火车,我的心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