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婆直接一拳打在了哈迪斯的身上,将哈迪斯直接击飞到了地上。 “卧槽?”哈迪斯一脸懵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湿婆,“你小子她妈疯了是吧?打老子干什么?” “没打错,我也没疯,因为老子打的就是你。”湿婆一脸愤怒的看着哈迪斯。 “啊咧,这小子精神不正常了是吧?”哈迪斯看着湿婆的这个样子也是真的懵逼住了,“你他妈的到底在说什么啊,什么鬼啊?” “哈迪斯,就是因为你,整个印度才会变得这样。”湿婆恨不得现在就冲下去把哈迪斯拎起来狠狠的打上一顿。 “啊,老子又没有向印度动过手,关我屁事。”哈迪斯全身散发着黑气,此时也已经到了不可能退让的地步了。 “那群怪物不是你的手下吗?难道你连你的狗腿子们都管不好吗?”湿婆说罢,便要再一次发动攻击来惩罚哈迪斯。 “你还真是一个疯子,看来是要你吃些苦头了。”哈迪斯正要动手,谁知皇朝公会那边的电话在这时打了过来,让哈迪斯十分的疑惑,“我不是让洛基带他们去弄夜玫瑰了吗?总不可能是失败了吧?” 哈迪斯接通了电话:“是我怎么了?” “哈迪斯,你现在在哪里?”对方正是洛基。 “我在印度怎么了?你们那边夜玫瑰搞到手没有?”哈迪斯突然有些慌了起来,因为他感觉对面那头洛基的语气有一些不对劲。 “抱歉,我们失败了。”洛基只好说出了真相,“我们没有拿到夜玫瑰。” “我去,你们怎么搞得,不是说索尔不会插手吗?这样那两个家伙都拿不到夜玫瑰吗?”哈迪斯的语气中明显已经带着怒火了,但是紧接着,洛基的一句话直接让哈迪斯冷静了下来。 “对面是司夜神。”洛基淡淡的说出了那三个字“司夜神”,这三个字直接让哈迪斯愣在了原地。 “司夜神?!”哈迪斯一脸惊恐的问道,“你确定真的是那个小子?!” “那还有假,老子还跟他见了一面呢。”洛基叹了口气说道,“那家伙的实力虽然弱了许多,但我每一次看到那家伙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 “正常,那家伙对我们的压制力太强了。”哈迪斯点了点头,“所以,那家伙是以个人名义来的吗?” “不,看起来不是。”洛基摇了摇头说道,“看起来,那家伙已经和人签订协议了。” “怪不得,这家伙我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这个家伙,原来是躲到别人那里去了。”哈迪斯明白,现在这件事情是越来越棘手了,要小心了。 而此时的湿婆自然是听到了司夜神出现的消息,也是有些诧异。 “真没想到,那个疯子居然还活着。”湿婆说道,“这个家伙没有死在爆炸里面吗?” “妈的,现在麻烦了。”哈迪斯叹了口气,现在看来拉湿婆入伙是不可能了,“湿婆你记住了,你今天拒绝加入我们,你们会后悔的。” “哈迪斯,后不后悔那也是我们的,不是你的,所以你可以滚了,不然我这个毁灭神不介意先毁掉你。”湿婆说罢,全身就散发出了一种恐怖的气息,丝毫没有受到元素之力流逝的影响。 “妈的,这几个家伙还真是麻烦。”哈迪斯直接化作一团黑烟消失在了空中。 “呼。”见哈迪斯离开,湿婆才长舒了一口气,“他走了。”湿婆看向了一个地方,此时的那个地方走出了一位少年。 “嗯,我们还是不要和他们合作为好。”少年点了点头,“这群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我知道,那我们接下去怎么办?”湿婆看着少年,“我们现在可是已经把他们彻底得罪了,估计现在下一步怕是很难走了。” “呵呵,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少年笑了笑,转身离开,湿婆则是跟在他的身后也是离开。 一切都在往前走,时间终将要磨灭一些人的意志。 此时的梵蒂冈。 一个巨大的空间隧道出现在了元素学院内部。 “这两个家伙回来了。”朱恒裕看到这个空间隧道就知道沈杰和孙文回来了,其实朱恒裕还是挺诧异的,沈杰会对外宣布自己的原名,“看来,这家伙是真的想重新来过了。” “嗯,一切都是重新来过。”本菲卡笑了笑,“这一次,就让我们人类从头来过吧?” “其实我一直有一个疑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吉鲁长叹了一口气,看向旁边的朱恒裕。 “什么问题,直接讲明了吧,毕竟接下来的兽潮,我们可能就没机会讲了。”朱恒裕笑了笑,“我尽我可能帮你解答一下吧。” “我只想知道,这个计划到底有什么目的。”吉鲁看着朱恒裕,“到底为什么要发明轩辕这个计划出来,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吧?” “这个吗?”朱恒裕犹豫了,他的确知道当初创造轩辕这个计划的目的,但是朱恒裕不知道要不要告诉眼前的吉鲁。 “我想,只是为了锻炼一下大家吧。”朱恒裕苦笑道,“或许吧...” “呵呵,反正在我看来,人类应该为自己的这个行为后悔一辈子,或许人类都会因此灭亡。”吉鲁冷笑一下,随后转身去管尖子班的学生了。 “他啊。”本菲卡无奈的叹了口气,“法国遭受的重创太严重了,他的家人都走了,所以他才会这样吧,你不要怪他。”本菲卡拍了拍朱恒裕的肩膀。 “不,我不会怪他。”朱恒裕摇了摇头说道,“这种事情放在谁身上,谁也不好受。”朱恒裕笑了笑,上一世的自己不也是这样的吗? “对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你总不可能让他们一直泡在那个瀑布里吧?”本菲卡看着朱恒裕,“这种训练也只能提升他们的防守罢了,对他们的实战根本没有多大的提升。”本菲卡摇了摇头说道。 “放心,我一切自有安排。”朱恒裕笑了笑。